我剛走出來就看到那個人正靠在扶手上。
“你該不會在這裏等我吧?”我狐疑的看著,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點了點頭,“我知道你肯定會選擇這麽一出的。可是你還是對許秋白不夠了解啊。你覺得你搬了一個新的地方,許秋白就會找不到你了麽?你可別忘記了,他可是鬼王。尋找一個人那可是易如反掌的事。”
的確是這樣,我把事的本質都給忘記了,“所以呢?”
“所以我過來接你啊。你不用對我有什麽防備知心,說白了,我們兩個隻不過都是許秋白的棋子。”
我沒有在說話。從我手中接過行李,我也沒有反抗,的確正如所說。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更何況,我現在的確沒有什麽其他的地方可以去,所以便隻好乖乖的聽的話。
我和一起來到了居住的地方,是一個兩居室,看起來豪華的。不對這個人有一些好奇。這個人雖然長的很漂亮,可是還是和許秋白一樣,隻不過是一個靈魂,從哪裏搞來那麽多的錢,不過這是人家的私問題,我也不會過問。
“你就住裏麵的那間,你別看這裏普普通通的,可是已經設下了結界。許秋白不可能會找到這裏來的。你就放心在這裏住上幾天,等到風聲過去了,然後你再離開,到時候你想去哪裏就可以去哪裏。”那人將未來說的很好。
我倒是沒有多大的表,我是一個極其矛盾的人,包括現在,也著實不知道我的選擇是對的,還是錯的。
晚上一切正常,我突然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這個鬼是真的為我著想。
可是後來仔細想了一下,防人之心不可無。我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
“許秋白……”
我下意識的喊了一聲許秋白,卻突然反應過來,我沒有在家裏了,換句話說,我已經選擇了不信任他,或者,背叛他。
每天晚上睡覺都會被許秋白抱著,今天晚上,我卻是怎麽也睡不著,不知道怎麽回事,難不這已經為了一種依賴?
第二天,那鬼已經替我做好了早餐。
第三天,對於一個陌生人,更何況算得上是自己的敵,怎麽可能會這麽大度。我不有些好奇,倘若已經想的這麽徹了,那為什麽不轉世投胎呢?
我盯著自己麵前的食,雖然肚子很,可是我還是害怕這鬼會對我做什麽,索裝作自己現在還吃不下的樣子。
那鬼也沒有強求我。我回到房間裏,坐在那裏仔細的想了想,無論如何,許秋白和我認識到現在,對我是真的好,也沒有害過我,更沒有讓我到過任何的委屈。這麽一想,我更加覺得對不起許秋白。我應該把事和許秋白說清楚,而不是選擇不告而別。
我掏出了手機,想要給許秋白打個電話,可是我看了一眼手機,竟然沒有信號。這棟樓也在市中心,怎麽可能會沒有信號呢。
“你在幹什麽?”
我被嚇了一跳,看著此時黑著臉的那隻鬼。我晃了晃手機,“手機沒信號,我不是在找信號嗎。會不會是因為你結界的原因。”
那鬼朝著我走過來,怒道:“你要信號幹什麽!是不是要給許秋白打電話!”
我看著突然間對我怒吼,整個人都嚇傻了,這是什麽況啊。“你,你反應這麽大幹什麽!”
那隻鬼突然間就跟發了瘋一樣,過來抓住我的頭發,撕心裂肺的喊著,“你不許打!啊!你不能打!”
我覺我的好多頭發都活生生被扯了下來,頭皮一陣發麻,趕忙安著,“我,不打,我不打!我不找許秋白!”
聽到我這麽說,這個人才冷靜下來。
癱坐在地上,哪裏還有平常的麗和氣質。
我將自己在牆角,了自己的頭發,手指上竟然有一些。這個人是不是瘋了。做鬼還瘋了,真是恐怖。
在地上坐了好久,才轉出去。沒有再看我一眼,我倒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麽不讓我給許秋白打電話。
我想了想,我給許秋白打電話之後,他肯定會知道我現在的地理位置,然後過來……救我?
我被這麽想法嚇了一大跳,不對啊,按照那個人的說話,許秋白不應該是壞人嗎?
還是說,因為這個鬼本就打不過許秋白,所以害怕許秋白?
這個倒是可以解釋的通。
我實在被的不了了,生怕再這麽被下去,可能會死。
晚飯的時候,仍然是那隻鬼準備的,我咬咬牙,還是吃了。不說,這食的確是沒毒的,而且還格外的味。我已經被了一天了,索直接狼吞虎咽起來。
見我吃的這麽快,趴在餐桌上認真的看著我,臉上帶著幸福和滿足的微笑。
我不由得渾打了個冷,確定要這麽看著我嗎?“那個,你別這麽看著我,我被看的不自在。”
那鬼一笑,哪裏還有扯我頭發的潑婦勁兒,我甚至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同一個鬼幹的事了。這隻鬼該不會還有神分裂癥吧?
我已經離開家一整天了,許秋白沒有找來,我在這裏除了哪裏都不能去之外一切正常,雖然這隻鬼偶爾很變態,但是對我也算是極好的,一頓三餐這是肯定的。
不過,我向來不是一個安於穩定的人,我看著這一切,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那隻鬼正坐在我的旁邊,我不開口問,“那個,你說許秋白會要我的,可是那天,我怎麽看你和還友好的呢?”
那鬼歎了一口氣,“誰知道呢?人都是容易善變的,更何況是鬼呢?出於什麽心理?我想他當時可能會殺了我,也許因為當時你也在?”
我沒有再說話,我整個人都是混的,不管是從許秋白這個角度,還是這隻鬼的這個角度,兩個人好像都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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