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的看著我。
“所以,你父親究竟是幹什麽的?”
許諾的問題讓我也迷了起來,我爸究竟是幹什麽的?
我爸就是一個典型的從農村出來的農民工.,我媽在我記事的時候就已經瘋了,後來死在了瘋人院,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看見過我媽。
所以,我了解的父親隻是一個很簡單的農民工,怎麽可能和這些大人扯上關係。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事。
我爸的份究竟有什麽特殊的?
李玉茹為什麽要接近我爸,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我認識的我爸和這些事本就沒有關係,他實在是太普通了,唯一不普通的就是有兩個長得很好看的妻子。”
除此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到別的東西。
如果李玉茹是這樣,那麽我的母親呢?
我的母親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也是為了某些原因接近我的父親,然後才有後麵的一切,要是這樣的話,那麽我母親的瘋和死絕對就不像我所知道的那麽簡單。
這一疊資料,幾乎可以說是顛覆了我著二十一年的生活。
我手拿過許諾手上的資料,覺自己的甚至在微微的抖,要是這樣的話,那我的母親究竟是怎麽死的?
難道隻是在瘋人院出了意外才死的嗎?
記憶中的那個人是那樣的溫,除了發瘋的時候,都是那樣的溫婉,和父親這個農村的漢子格格不。
“那麽,這個問題應該就出在你父親的上了。”
許諾仔細的想了一下,又從裏麵拿出了一疊資料。
“你父親本就不是A市這邊土生土長的人是吧,我在這裏隻查到了一些事,你父親之前的事卻不清楚,除了知道他是S市的人之外。”
許諾的調查很仔細,甚至讓我回想起了一些以前我從來沒有注意過的細節。
我的父親可以說是鄙的,可是我的母親在不瘋的時候卻是溫婉麗大方,哪怕在那樣糟糕的瘋人院裏麵,都能夠活的那麽的幹淨。
雖然那個時候我還小,可是隻要有了機會,我就會去瘋人院看看母親,我看見的母親,不全是別人形容的那樣瘋狂扭曲。
不瘋的時候,會坐在瘋人院的院子裏麵,看著外邊的天空,也會對著我這樣的素不相識的孩子出笑容,給我打水洗手洗臉。
那是我至今為止看見過的最溫的人,哪怕現在我已經記不清楚的樣子了。
和李玉茹完全是不一樣的人,為什麽要接近我的父親呢?又是怎麽瘋的?
至於S市,我也已經有整整十八年沒有回去了,那裏曾經發生的一切,我幾乎都要忘記了。
“沒錯,我父親不是S市的人,我們是在我母親死了之後搬到A市來的。”
我回想起了那個時候的事,幾乎是母親一出事,我父親就很快的帶著我搬到了A市,現在想起來,像是逃難一樣。
前腳我母親的消息到了家裏,不到兩天的時間我們就搬家了,這也太著急了,我之前本就沒有注意這些細節。
還有當時我父親搬家的時候很興,好像還嚷嚷著什麽要發財了,可是最後這一切都沒有實現。
這中間又出了什麽事?
我也記不得了。
我趕將我想到的這些告訴了許諾。
他的臉凝重,想了好一會兒,這才作做了決定。
“這些事都是我之前沒有調查到,也就是說,要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們必須回去一趟!”
回去一趟?
回去哪裏?是我想的那樣嗎?
“我們要回去S市?”
要是我沒有想錯的話,許諾就是這個意思。
“沒錯,我們得去S市一趟。”
許諾點點頭,他有些擔心的看了我。
“最好的就是你和我一起去,因為我本就不知道那邊究竟是個什麽況,要是我一個人過去,那麽就幾乎是兩眼一抹黑。”
“可是不知道你……”
回去S市嗎?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段時間我都不想再看見陸清遠了,回到S市調查這件事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我得先把這件事告訴一下肖意,畢竟我現在在公司裏麵上班,也不能就這麽一走了之。
我將這一份資料的攥在自己的手裏,有些無措,我從來沒喲想過自己家裏的事居然會變得這麽複雜。
居然有還能扯上這些人,這可真是,我之前本就沒有想到這樣的事。
我心裏有些恐慌。
“還有這個,本來不打算這麽早告訴你的。”
許諾從另外一邊的屜裏麵拿出了其他的東西,經曆剛才的事,我原本有些慌的心一下子就平靜下來了,這是一張被複印的死亡證明,上麵的名字是蘇國民。
也就是我的父親。
黑白的紙上寫著我的父親的死因以及死亡時間,是十八年前的。
可是奇怪的是,這一份死亡證明並不是醫院的,而是火葬場的,甚至沒有規範的紙張通知,更像是在什麽地方隨隨便便的撕下來就寫了這麽一張死亡證明一樣。
我看著許諾,許諾接過了那張複印著死亡證明的紙。
“這是我按著你給我的線索查出來的,你父親出事的時間是在早上,送去火化的時間也在早上,幾乎就是你父親一出事之後,就被帶走了。”
許諾說自己去問了當時的那些工友,說我的父親出事的時間是在早上九點多的樣子,而火葬場的這一張證明的時間就在十點十一分,前後時間差不到一個兩個小時。
並且當時的登記並不是從警察局走的,而是直接就在火葬場辦了,接著就是下葬。
從死人到下葬,不過短短的三天,這一切就像是準備好了一樣,是那麽的有條不紊。
這樣的況隻說明一件事,那就是我父親的死的有問題,很有可能就是有人在幕後縱了這一切。
不過,讓人想不通的是,為什麽有人會要心積慮的出對付一個份低微的農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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