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關心我,而且還是一個陌生人,讓我一下子有了一點,“不用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我,沒有家人能來管我。”
他也不說話了,默默地把車停在了小區門口,然後我就說了聲謝謝,然後下了車。
進了家門,看來文澤應該是還沒有回來。
我了一下肚子,想到這裏曾經有個孩子,頓時又有些難過了。
“離婚。”我在心裏暗暗下定了決心,我要自己一個人遠走高飛,再也不想每天這麽傷心難過了。
晚上,文澤回到了家裏,他一推門看見在客廳坐著的我,嚇了一跳,但是他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我坐在沙發上,麵無表地說道:“文澤,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一下。”
“什麽事?”他問。
“我們離婚吧!”我說。
“什麽?”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我,過了半天,他從鼻子裏哼了一下,“哼,你是不是又要給我來一出擒故縱?離婚?”
“我是真的想離婚,你既然不我,那我也沒有必要留下了,我走了,你就可以明正大地娶蘇羽璐了,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我努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不可能,我不同意,你還要為羽璐捐腎呢,我怎麽可能放你走?”他抱著肩膀看著我說。
“好,那我把腎給之後,你就放我走,怎麽樣?”我想著隻要能離開,不管什麽事我都可以接。
“可以,還有一件事,明天陪我參加一個活,完事之後,我就同意離婚。”他說。
“行。”
隻要能離開,什麽都行。
第二天晚上,文澤開著車領著我去接蘇羽璐,蘇羽璐興匆匆地上了副駕駛,一回頭看見我,顯然有些驚訝。
別說有些驚訝,其實我也有些驚訝,自從結婚以來文澤從來沒有領著我參加過任何宴會,每次他都是領著蘇羽璐去,他邊的人都知道他家裏有一個太太,但是這個太太當初是通過手腕強行從蘇羽璐手裏搶來的。
快到宴會的酒店的時候,蘇羽璐看了我一眼,語氣略顯奇怪地說道:“表姐,你怎麽穿這樣就來了,你要是沒有什麽好服,我給你帶一件啊,你這個樣子一會進去會有點奇怪的。”
我也知道自己穿得實在是寒酸,可是我真的沒有什麽服,當時因為那件事,父母和我斷絕了關係,我手頭本就沒有什麽錢。
文澤沒有說話,把車停好,讓我們下車,我剛一下車文澤就說,“你這個樣子真的是太給我丟人了,你不是想和我離婚嗎?一會你要是能自己進去我就同意。”
說完他就和蘇羽璐離開了,留下了我在停車場。
我著頭皮往酒店的門口走去,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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