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說是什麽細節餡了?而且又是什麽事我瞞住你了?”柳天啟問著文澤。
這個時候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裏邊,剛才怕被他發現,我把我的鞋也都拿了過來,那麽現在他是有什麽事發現了端倪呢?
“你看看你的桌子。”文澤說,“這上麵吃的垃圾為什麽要分兩堆呢?你自己一個人吃東西幹嘛也是要分兩堆吃嗎?先在這個座位上吃一會,再到下一個座位上吃一會,柳天啟,你這麽無聊啊!”
文澤說完之後,屋子裏先是一片沉默。
然後文澤又開始說了,“或者說,這裏本就不是你一個人在吃東西,這裏剛剛就是兩個人在,我說的有道理吧。”
剛才時間在迫,隻顧著把鞋拿走了,誰能想到還有有人注意到桌子上的垃圾是一堆還是兩堆,文澤真的是個變態,他竟然能注意到這些事。
真是失策了,失策了。
“對啊,我確實是無聊,不過我和你不一樣啊,你家裏有妹妹,有妻子,我家裏隻有我自己一個人,我來回換換位置,覺起來就像是還有人在陪我一起吃一樣,覺起來就不會很寂寞,兄,你是有家有室的人,我的痛苦你會不了啊!”柳天啟說。
“柳天啟,你這麽說話真的是很沒有意思,我妻子剛剛不見,你就說這種話,你覺不覺得你有點過分?”文澤聲音加大了,還能聽得出來中間帶著一些憤怒。
“好了,我也是有口無心,吃點東西吧,怎麽樣,算是我給你的賠罪禮了。”柳天啟說。
“我不吃,你自己一個人留著慢慢吃吧,我想上樓溜達溜達。”文澤說。
“上樓幹嘛,在這裏不好嗎?”柳天啟攔住了文澤。
“我們不是好兄弟嗎?怎麽我去你的房間轉轉都不行,莫非你是屋子裏邊藏著什麽人?剛才可有人說有個進了你的家。你是不是藏什麽人了?”文澤打著哈哈說。
“沒有啦,隻是樓上我的房間有什麽好看的,你就在樓下坐著就是了。”柳天啟自然是想盡一一切辦法不讓文澤上樓。
但是文澤本就沒有理會他,直接就上了樓梯,柳天啟在後邊追著他。
我聽見文澤的腳步聲已經出現到了二樓,心裏特別張,兩隻手不由自主地握在了一起,但是我又想著就算他看見了又能怎麽樣,他也不會殺人,也不會放火。
文澤先是到了別的屋子裏,然後轉了轉,然後又到了下一個屋。
我靜靜地等待著,就在那一瞬間,我覺時間突然過得好慢。
心裏不安越來越加重了許多。
柳天啟一直在攔住文澤,“文澤兄啊,你這是要幹嘛,來人家家裏邊到翻東西是不好的,要不是看在我們多年的上邊,我是一定要把你攆走的,你這是幹嘛,唉,看你現在這麽可憐我就原諒你了。”
文澤倒是沒有理會柳天啟的喋喋不休,他就是一直在每個屋字巡視著,很快就到了我的這個屋子裏。
我覺得我的心都要跳了出來了。
“文澤兄,這是我的臥室,你不是以前總在這裏住過嘛,你這裏應該比較悉吧,怎麽地,還想再看看啊!”柳天啟笑著說。
文澤沒有理他,他進來這個屋子,不停地走,不停地看。
他先是到臺那裏看了一圈,然後就來到了我藏的櫃子這邊,“我可以打開櫃子看看嗎?”文澤問柳天啟。
柳天啟說:“我想說不可以行嗎?我的這個櫃子你又不是沒有見過,你這個人真是奇特,沒事好端端地上我家裏邊,又是看這,又是看那的,你是不是以為我藏金條了?我告訴你,就算你翻出來金條我也不會把東西給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都工作了一天了,你也不嫌累,趕回家休息去吧!”
我聽著聲音,覺到柳天啟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來,他用子擋住了櫃門。
“文澤,你到底是要幹嘛,真是神神叨叨的,趕回去吧,你的蘇羽璐還等著你呢。”柳天啟好像是在推文澤。
“我看看,你都買了什麽服。”文澤顯然是沒有搭理柳天啟的話,他直接打開了櫃門。
文澤不可思議地大聲喊了出來:“怎麽可能,怎麽什麽人都沒有!”
柳天啟也是一愣,然後他笑著對文澤說:“怎麽不可能,我的櫃子裏怎麽可能還能有人呢?還是你覺得我這裏邊能有什麽人?文澤兄,你這是什麽意思啊,你家的櫃裏邊還能有人啊!”
文澤又手拉這櫃子裏的服,柳天啟一下子就攔住了,“哎哎哎,文澤兄,你這是不是太過分了,你這手洗了嗎?我這服都是幹淨的,你別用你的髒手我的服,髒了,你負責給我洗啊?”
文澤又看了一遍,然後把櫃門關上了,“那我就走了,你要是有什麽關於你嫂子的事,一定要記得告訴我,而且,不管你有什麽心思,你要知道,冷芷薇不管什麽時候,都是你的嫂子。”
文澤說完了,就往樓下走了。
“好的好的,我要是知道任何關於嫂子的消息,我一定會告訴你的,放心,文澤兄,不管什麽時候我都會記得你說過的話的。”柳天啟在後邊送著文澤下樓。
“你要不要這些夜宵,長夜漫漫,你自己無聊吃點東西也是一種消除寂寞的好方法!”柳天啟喊著說,聽起來有一種幸災樂禍的覺。
文澤沒有好氣第回了他一句“滾!”
等文澤走了之後,柳天啟回來找我,他打開了服的櫃門,他翻所有服來找我,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奇怪了,這人上哪裏去了,”柳天啟在那裏自言自語地嘟囔著,他好奇地盯著眼前的大櫃,陷了沉思。
這個時候我已經悄悄站在了他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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