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廢話真多。”再次淪陷的顧哲只覺得更加難耐,畢竟已經了三四個月,剛剛前面釋放了一次,下面寂寞的雌卻越發空虛。
他修長的雙主纏上艾瑞爾的腰,雙臂也攬住了他的肩頸用力拉向自己。他在事上難得急切,有些不耐煩催促,“快點。”
艾瑞爾暗沉的紫眸盯著他,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之間太久沒有做,顧哲狹窄致的小無法承他的尺寸,他幾乎想直接狠狠得他泣不聲!
“老公會滿足你的,小婦!”艾瑞爾著他的耳朵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他耐心的用手指擴張著致的花。
顧哲也手兩人的,他鮮如此主,艾瑞爾的火也前所未有的高漲起來,那尺寸駭人的長得發疼。
顧哲看著alpha那驚人的,似乎比他有時在夜里幻想的更大,他的念更加深重,甚至連雌都用力的收了一下,夾了的手指,溢出了一些,滴落在在雌口的碩大冠上。
他完全可以聽見艾瑞爾驟然重的呼吸聲。他的實在是,自從被艾瑞爾肆意開發以來,從未經歷過這麼久的,那個本就為誕生的部位經過挑逗后簡直快要將他瘋了。
顧哲按捺住恥心,雙圈了艾瑞爾的腰,主將的花上熱的冠,他擺著腰輕輕的讓那兩。熱的冠不斷頂開的外,出里面艷紅的壁,然后頂撞在那個小小的上,將得微微發。
“嗯……艾瑞爾……”顧哲在他耳邊輕聲。
艾瑞爾真沒想到顧哲竟然會主他,他費盡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控制住快要噴發的火,將手指出,惡意道:“你該我什麼,小婦?”
顧哲自然明白他的癖,忍耐住恥輕聲道:“老公,進……唔!”
他還沒說完,艾瑞爾就用力的按住他的,漲大到幾乎無法握住的棒直接破開了不知死活勾引自己的花,碩猙獰直接碾著致的,毫不留的一干到底!抵在了子宮口上,將那個脆弱的都更往頂了幾分!
“啊!哈!”顧哲的淚水幾乎是瞬間就浮上眼眸,寂寞已久的花徑被強的劈開,不可避免的疼痛中著讓他渾發的酸麻,他摟了上的人,無法抑制的低出聲。
艾瑞爾舒爽的低嘆了一聲,的花致火熱,的包裹著他的,讓他這幾個月來難以排解的盡數得到滿足。
他掐了一下微微發的,恨聲道:“真是個勾引人的小婦!這幾個月來有沒有讓別人進來過?!”
“嗯……沒有……”顧哲聲音毫不像omega或那樣清脆細,但他此時低沉喑啞、顯然在忍的聲線又是那麼的人心弦,讓人忍不住想要惡意的捉弄他,得他發出更多不堪的聲音。
艾瑞爾不再忍耐,按住下的人,用力的干了起來,他忍了太久,一經開葷,本毫無節制,每一次都長出深,兇狠的夯實在的花里。
他屬于alpha的侵略本能原形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暴的著,力道大得仿佛要將顧哲整個人都徹底干穿。雌已經被干得一片爛,毫無還手能力的被承著所有侵犯,那兇上凸起的青筋甚至都將里面搔刮得栗流水。
“嗚……艾瑞爾、艾瑞爾……慢、慢一點啊!”顧哲拼命的搖著頭,甚至微微擺腰試圖逃疾風驟雨般的瘋狂侵犯,卻被alpha掐住腰肢牢牢按在發的上,怎麼都逃不得。
過分強烈的快幾乎都要化為痛苦,顧哲的沒有到就已經盡數出,然后再次被干得微微起,雌里的宮口也被磨得作痛,卻不控制的吹,涌出了一大熱。
他難以承這樣瘋狂的,捂著眼睛低泣出聲,甚至主討饒:“慢點嗚……艾瑞爾!不要、不要了!”
“不能不要!”艾瑞爾毫不留的拒絕,“是你自己勾引我的,小婦!”
他說著將顧哲抱坐到上,摟著他靠在沙發背上,顧哲已經完全被他干了,猛然被按著腰坐在那柄兇上,由于位變化的緣故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深,連深的子宮都微微下墜,被磨開的宮口輕咬著碩大的冠,子宮深噴出一大,盡數淋在的棒上。
“嗚嗯!”顧哲已經吹了兩次,這一切都足以令他疲倦,他想要支起膝蓋微微逃開,卻被艾瑞爾一掌打在瓣上,發出令人恥的脆響。
“不許從老公上逃開!”艾瑞爾圈了他的腰肢,將自己的雌更深的釘在了上。
深埋于的棒企圖再明顯不過的頂弄著微微張開的宮口,他用與兇悍作完全不符的溫,吻著顧哲臉頰上的淚水,騙道:“阿哲,放松點,乖乖把宮口打開,讓老公進去,好不好?”
顧哲本能的搖著頭,有些哽咽道:“不行的嗚……老公、老公饒了我……”
“不行也得行!”艾瑞爾撕下了溫的偽裝,再次出強勢重的真實面目,他咬著顧哲的耳廓兇狠道,“乖乖打開,讓老公進去!”
“嗯!”宮口被熱的冠不斷的碾磨到微微發疼,無法抵抗的被開,然后被碩大的冠開宮口,直接撐大了狹窄的子宮,牢牢的釘在了里面。
第42章 alpha的假發
顧哲口發出實在難以承的嘶鳴,他摟住艾瑞爾,本能的一口咬上了邊上艾瑞爾的頸側。
艾瑞爾發出一聲低嘆,著契子宮后被包裹住的快,然后逐漸覺到一種陌生的燥熱從涌出,他覺到了顧哲十分淺淡的beta信息素。
beta的信息素極其淺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對顧哲的信息素并不陌生,清爽干凈、像是蘆薈的氣息。
估計對信息素非常遲鈍的顧哲,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但艾瑞爾卻很喜歡每次相時那清淺的氣息。不像omega那樣甜膩,也不像alpha那麼濃烈,就像是一種天真的、毫無自覺的,恰到好的撥著他的。
但也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直接引燃他的熱,勾起了他十足的火。
這實在有些反常,艾瑞爾沒有再作,反而拍了拍顧哲的背,有些困的問:“阿哲,你是不是將信息素注我的腺了?”
“唔?”顧哲在他的安下慢慢松了口,茫然的回答,“我不知道。”
他甚至聽不明白這個問題,難道beta還能將信息素注alpha的腺嗎?
“理論上來說,無論是哪種別后頸都有腺,但只有omega能被標記;無論是哪種別都有信息素,且可以注他人的腺,但只有alpha能進行標記。”
艾瑞爾突然褪去了床上癖變態的模樣,端著一副醫生的口吻,一本正經的給他科普起這些。顧哲完全不懂他說這些話的意圖。
艾瑞爾的臉泛起紅,甚至耳都微微發紅,襯著他白皙的,看上去實在是艷麗無雙。
他抑著自己的,慢慢的說:“嚴格意義上來說,alpha并沒有發期,那你知道alpha是怎麼幫助omega度過發期的嗎?”
顧哲對這個話題很是茫然的搖了搖頭,他被契合在的冠撐得腹部微微發酸,得里面不斷的流水,本無法深思考他的話。
“omega進發期后會散發出信息素,致使契合度高的alpha進假發,這種狀態會讓alpha進,得以滿足omega發期時強烈的需求。”
顧哲皺了皺眉,艾瑞爾為一個alpha在做時,對他一個beta提起omega發的話題,怎麼想都不是個好兆頭。
他在嫌棄自己是個beta,不能像omega一樣帶給他發期時信息素融的原始沖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顧哲的熱都有些消退。
“我想說……”艾瑞爾紫水晶般的雙眸中氤氳著水霧看著顧哲,著點迷茫,“我好像進假發了,阿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