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路嚇了好大一跳,當即看向言墨深。
有那麼嚴重嗎?
“你慌什麼?果然!你心里還是知道福很重要。”京肆辰一笑,再道:“別怕,咱們不是還有言大神醫在麼?醫不好我,那就說明他沒本事!”
言墨深閉了閉眼,對于京肆辰這豁出去不要臉的架勢,實在是很想拆穿他的偽裝。
“只是很小的傷。”言墨深說,“我會盡快治好,保證不留任何后癥!”
林路路剛松一口氣,就聽京肆辰繼續說:“既然如此,林路路,這是你惹出來的病痛,自然就得由你來照顧,直到我徹底痊愈為止。”
言墨深:“不可以!”
京肆辰:“這是我和我妻子之間的事,由不得你一個醫生說可不可以。”
言墨深:“別忘記,你們倆一沒真正的夫妻之名,二沒夫妻之實。”
這話簡直是在京肆辰的心上捅刀子。
“總之!”斂起一怒意,京肆辰的眼神完全罩住林路路,“你,得對我負責!否則,你走到哪兒我跟到哪兒!”
林路路閉了閉眼,既無奈又委屈還憤怒。
可以肯定,他說得出做得到。
呵!
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真心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麼是值得他利用的。
可即便有再多的不甘愿,事實就是只能跟著京肆辰回家。
彼時,京涼已經做好了一桌喜歡的飯菜。
看見回來了,臉上是一抹“我早就知道”的壞笑。
林路路想解釋自己真不是跟大叔和好才回來的。
但是,這種時候,應該會越描越黑吧!
算了!
隨便他們怎麼想!
反正,等大叔傷一好,就立刻離開!
看著這樣一臉天真的林路路,京肆辰那一個火大。
原本他跟都已經到了可以生兒育的階段了,如今,卻生生打回到了重新追求的起點。
不!
真實況分明更慘!
至,那個時候心里對他只有激。
現在卻只剩下了:恨!
京肆辰了額頭,接下來該如何,他著實有些難辦。
總不能讓自己一直“病”下去吧!
眼看跟言墨深的關系越來越好,他不能任由這件事發展下去!
“哎喲!疼!”京肆辰順勢躺在沙發上,“路路,快,來幫我按按?”
林路路的臉頓時變豬肝:“按按?”
“按別的地方。”他趕改口,“轉移我的注意力,讓我別這麼疼。”
“你想轉移注意力大可以做別的事!看電視也好,簽合同也罷,京涼玩也行,干嘛要……”
“唉——我以前救了你那麼多次,印象深刻的有好幾件。我記得我……”
“停!”林路路低吼出聲,“按!我按!”
不想從他里聽到關于過去的一個字!
走到京肆辰邊,蹲下,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才開始給他手臂。
有些無法理解。
分明做錯事的人是他,應該是他討好才對吧!
怎麼還是他欺負?
京肆辰沒有顧著,而是道:“那言墨深有什麼好?你竟然還和他手牽手同喝一杯茶?”
林路路:“我什麼時候跟他手牽手同喝一杯茶了?”
然后,保鏢速進來,小聲耳語:“是京涼小爺我這麼說的,說是要讓您著急,要幫太太一您。”說完,又速離開。
聽言,京肆辰的掌心一陣刺。
這個京涼!
不過,眉心卻瞬間舒展開來。
“所以,你和言墨深在一起了嗎?”他問。
“這是我的私事吧?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林路路沒有好的語氣。
京肆辰不爽,索握住林路路的手。
卻是才剛到,就趕掙,還連連往后退了好幾步。
那防備的模樣,明顯是將他當了一頭狼。
“你躲什麼躲?難道我現在能對你做什麼嗎?”他語氣的,“你就不能換個地方砸?”
林路路:“你這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防著點兒總沒錯。”
京肆辰快要氣吐。
他怎麼就不是好東西了?
他倆這誤會,簡直是越滾越大了!
“路路。”他的臉一秒變得正經,起,眸沉沉地看著,“我是有苦衷的。真的!之前每次欺負你,其實我都舍不得。”
“京住進家里的時候,我喊你走,其實是擔心你留下來會欺負,你避避,會更好。”
“煮的牛燕窩,我一口都沒喝。”
“你為我敞開主臥的大門,其實我進了。只是你睡了,不知道而已。”
“你說要我陪陪你,說有很多很多話想跟我說,我其實很想留在你邊,將你擁懷里,安你。”
“我會陪京去買,是因為知道你也在那兒。我想多看看你。你牽著我的手就跑,我好開心!”
“我迫切的想要你,一點兒都沒有厭惡你,你什麼樣都足以勾引我。”
“你為我做的午飯,我每一口都仔細嘗了。丟掉的那些,是吃不完的,故意給你看的。”
“你要跳冰桶,我火急火燎的就趕回來了。那些絕的話都是故意說的。那句‘我你,此生非你不娶’,是對著你說的。”
“大廈外墻那句‘路路,我你’,是在你去的途中才熄滅的,等你離開之后,又亮起來了。”
“路路,我對你說的所有話你都可以當是假的。但是,我你這件事,永遠永遠都不會假。”
林路路看著京肆辰,他的一字一句就像是一道香香暖暖的氣,順著呼吸進到的心里,將那些堅、冰冷、怨怪,慢慢平。
呵!
他就是有這種魔力,讓乖乖聽話、順從。
“晚了。”林路路語氣糯糯的,“我已經不會再相信你的任何鬼話!”
而且,他說了這麼多,卻并沒有告訴,他的苦衷是什麼。
如果依然不能說,那就說明并沒有解決或者是要繼續騙。
“不論我的目的是什麼,讓你的那些傷都是真的,所以,我現在說什麼都是辯解。”京肆辰低聲,“但是,路路,萬事都有解決的辦法。你告訴我,要怎麼做?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的所作所為,再給我一次機會?”
他以為,是絕對不會告訴他答案的。
可是,卻說了。
那短短一句話讓他震驚、期待、無奈、彷徨、無助,還有幾分,喜悅。
說:“一個人給另一個人機會或者是原諒,是構建在坦誠的基礎上的。到現在為止,我連你的真實名字都不知道,你要我相信你是真的喜歡我?”
“如果我都告訴你呢?”他反問,黑眸里閃著熠熠的亮,“我的名字,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