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天健很隨便的說:“你們辦你們的手續啊。殷你哥哥可以冒名頂替,你為什麽不可以依法炮製、照葫蘆畫瓢?至於胡嵐,做什麽給一億?讓出國陪你媽媽,一直留著國外不就完了?陳潔如送出國了,賀子珍也出國了,不是有現的辦法嗎?”
哦,大家恍然大悟。
出國離開這個環境,容易監督和控製,說話也沒什麽力度,這個我懂。但是……玉壺冰皺起眉頭,說:“冒名頂替,誰來替胡嵐?胡氳?好像還吵著。”
冉樺剛好過來送酒,順便接話道:“胡氳漲價了,要一千萬。”
我說:“胡家人就認識0和1,不是一億就是一千萬。給一千塊,多一分不給。”
殷亦桀點頭,道:“不給一千塊,直接將胡氏端了,將我媽手下的都挖空,那個……鄭,你過來一下。”
殷亦桀打定主意,說話幹脆利落,冷冷的帶著威嚴,像個老板。
談天健看他一眼,視線餘落在我臉是,順便看我。
我沒什麽可看的,剛好看見鄭璟仁正摟著米飯喂吃的,聽見殷亦桀趕過來。
米飯正別扭著,這會兒解放了,臉紅撲撲,看著很熱。
男人好像都這樣,殷亦桀也喂我吃的;隻有談天健會搶我吃的,經常搶,他和別的男人不同。
那邊,張亞龍沒回家,和廖亮銘風他們吃飯喝酒,和尋常一樣,這裏就是個大家。
鄭璟仁來到我們這邊,殷亦桀說道:“你先將趙轍亮和胡氏手裏的清理一下,盡快都接過來。我媽手下別的一些零碎你也讓人好好查一下,回頭給我看看,要快。”
鄭璟仁連連點頭,估計今兒夜裏不用睡覺了,積極的跑回去繼續大吃,吃完了好幹活。
殷亦桀神冷清,看著談天健,意思他不會擺不平的,他要擺平了好娶我。
布萊恩揮揮手,讓冉樺離開,說道:“你媽到承啟酒店,故意造勢,知道的人很多,這個不下去。所以你媽的病,我看還是不大好辦;這節骨眼上說什麽都不大好聽。”
談天健一般的看著殷亦桀,幸災樂禍的可以。
殷亦桀冷冷的回視,他不怕。
談天健忽然眉峰一,懶散的笑道:“令堂,到酒店的時候給你打過電話,你確認一無所知?”
眾人神一,都看殷亦桀,他又瞞?
他到底玩什麽?
談天健不停的料,揭地主惡,殷亦桀像是有很多把柄在他手裏,隨便一就是一個。
我低頭,吃粽子,媽媽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去熱了幾個粽子給我端來,是廖亮媽媽包的,板栗鹹粽子。
我才夾起一角,談天健就大大方方的奪了我手裏的筷子,喂到他自己裏,很自然而然。
沒筷子了,我拿勺子,舀了一角;手停在盤子一角,我等著……談天健還是很大方的奪過去,喂他自己裏吃了,說:“好吃,比街邊的小吃香。你舀的就是香,但要多舀一些,這麽一小勺子,塞牙都不夠。我吃了愈發想吃。”
我說:“你自己有筷子有勺子,正事兒沒說完呢,你又來。”
談天健聳聳肩,很無辜的道:“那是殷的正事,又不是我的正事,與我無關的。”
我扭頭,問布萊恩要筷子,我想吃一點。
一桌子好吃的,山珍海味珍禽走什麽都有,但我最喜歡吃這個粽子,看著聞著都喜歡。
過些天該端午節了,談天健天天和我搶,我還是吃不到。
布萊恩抬頭看談天健,談天健將我筷子還給我,說:
“Karen吃過的比較香,我是追,又沒欺負,你大舅哥也管不上。Karen,我還要吃。”
殷亦桀將他的筷子遞過來給我,談天健大手過來搶……殷亦桀反手躲過,一側,筷子換到左手,還給我。
談天健手過來,形一個大圈,將我罩裏頭,殷亦桀不論那個方向都得經過他胳膊。
我又被圈了監,看著桌上的粽子,我不知道他們都……吃多了。
殷亦桀氣不過,跳起來要真格的打架。
爸爸老遠的看見,重新給我拿了雙筷子過來,說:“粽子油膩,涼了不好消化。可人,要不要爸爸給你拿件外套來披著?他們大男人不怕冷。”
有人笑,五月底的天,爸爸又要給我穿外套,怕我凍著。
羅飯長,一會兒給我抓來一條真披肩。
大家愈發笑,這回我不知道笑什麽了。
談天健接過披肩搭我肩上,抓著我的筷子立刻吃粽子,剩下一個,給我說:
“生要節食,你吃一個就夠了。”
“哈哈哈……”有幾個不了了,談天健是終極大BOSS,竟然搶我吃的。
廖亮媽媽以前包的粽子很大,拳頭大小,或者比拳頭還長一些,我一次吃一個二個。
但現在包的隻有蛋大小,一個二口三口的樣子,談天健說我隻能吃一個……我說:“本來就是給你要的。”
談天健擰著我的臉,急的布萊恩和爸爸都流口水握拳頭要撲上來,殷亦桀在桌子下橫……談天健一敵三的都當沒看見,說:
“小丫頭片子竟然還敢調戲我,不怕我直接將你吃了?既然給我要的,為什麽不給我吃?不厚道,和布萊恩學壞了。”
殷亦桀跳過來,布萊恩要給我臉……都未遂。
談天健擋開他們,說:“男授不親……”
玉壺冰離席,張玨離席,爸爸離席……大家都看不下去了,正事兒一點沒說完,都鬧。
米飯剛好過來,辯解說:“也不知道我姐天天被誰帶著,怎麽可能跟我哥學壞了。”
談天健很危險的看著,定格在一個表,目隨轉。
米飯撇撇,但還是一副不屈不撓的樣子,自顧走開了。
談天健生生的道:“我說是就是,誰說不是?”
一陣風刮過,冷颼颼的,大家都搖頭,沒人說不是。
殷亦桀想和談天健悍,但我了人質。
爸爸勉強說道:“孩子小,不懂事,您別跟一般見識。”
談天健看著我,意思是讓我將最後一個即將或者已經涼掉的粽子吃了,邊淡淡的道:
“我就和一般見識。小孩子不懂規矩要教育,要不以後還不懂。”
他意思還想教育我,我趕將粽子吃了,不捅他的馬蜂窩;他變起臉來比翻書還快。
媽媽忙給我端來一杯熱茶,讓我暖暖胃。
我吃了茶,說:“好了,搞得和真的一樣,沒人和你玩你就真孤家寡人了。”
他要生氣絕對不是這個樣子,我看著就不是,但也不想讓他沒玩沒了。
大家也不是真害怕,要害怕絕對不是這個樣子,還敢在一旁笑汗,一看就是假的。
談天健還不認賬,手一揮,說:“好,今兒看在Karen的麵子上,寡人就饒了你們。”
廖亮在一旁嘰咕:“中了古裝片的毒了。”
米飯找著戰友了,搭茬:“古裝片不都什麽朕啊、本王啊、本宮啊之類的?”
廖亮敲腦門泄憤,說:“你看的都是戲說山寨版,不是真正的曆史片。古代人謙稱,有‘本人’的嗎?沒文化。‘鄙人’,‘廖某’,‘在下’,對不對。當了王,應該就是孤家寡人。”
米飯不服氣,著頭說:“你才沒文化,孤家寡人是古代諸侯王的,不是後來那種不去封地的王的。再說你這也太古了,古裝片誰看這啊。”
廖亮今兒心本就不好,這會兒找到一個能打著出氣的了,愈發打……
那一夜,我終於嘗到報復的快感。 卻不想,卻惹到了一個不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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