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天就已經玩了,安安雖然很高興爸爸媽媽陪自己玩耍,可終究抵不過困意的來襲。
秦酒也看出了安安的疲倦,於是了他的腦袋,“好了,安安,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去洗漱準備睡覺吧。”
聽到了秦酒這句話,安安一下子被驚醒,有些不安的拉住了祁元闕的袖。看著安安這個作,秦酒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安安現在會對祁元闕產生這麽大的依賴。
祁元闕也看出了安安的異樣,於是將安安抱了起來。
“好了,我們聽媽媽的話,去洗澡吧。”說著帶著安安就去往了浴室。
看著這一幕,秦酒有些驚慌的趕跟了上去,這麽久了,祁元闕可是從來沒有給安安洗過澡,雖說現在安安懂事了,但畢竟還是個孩子。
不過當走進浴室之後就愣在了原地,隻見祁元闕抱著安安就蹲在浴缸旁邊,一大一小兩個人出自己的手在那裏試著水溫。
沒過一會兒,許是水溫到了,祁元闕就小心翼翼的幫安安了服,然後將他放進了浴缸裏。
看著這樣的一幕,秦酒心裏是十分驚訝,不知道祁元闕什麽時候學會這些事,不過就在陷自己的震驚之後,祁元闕突然出聲。
“沐浴。”
秦酒愣了一下,看著在浴缸裏的安安,半天才反應過來,走去一邊拿了安安專用的沐浴就遞給了祁元闕。
可能是剛剛真的玩的太開心啦,澡才洗到一半,安安就不住困意,沉沉的睡了過去,看著已經睡著了的孩子,祁元闕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秦酒。
“你不打算幫忙?”
聽到這話,秦酒這才走到了祁元闕邊,替他給安安的子,等著一切做完之後,祁元闕又小心翼翼躡手躡腳的將安安放在了床上,替他蓋好了被子,就拉住了秦酒的手腕出了房間。
等出了房間之後,祁元闕麵不再如剛剛對待安安那般和,而是一臉的沉,拽住秦酒就去了書房。
秦酒看著祁元闕這樣的舉和變化,心裏不一沉,原以為剛剛對待安安那麽好的祁元闕變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
等進了書房以後,秦酒使勁的一拽,祁元闕一時沒拽住,就被秦酒掙開來了。
他轉頭看著秦酒,隻見秦酒一隻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看著自己,眼神中無不出厭惡。看著秦酒還是這樣看著自己,祁元闕心裏愈加煩躁,對著秦酒就大聲說道。
“你現在到底在鬧什麽別扭?”
聽著這話,秦酒看向了他後的書桌,不願意和祁元闕去爭論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的話題。可秦酒越是這樣,祁元闕心裏也就越著急。
他走上前,錮住了秦酒的下,強迫著看著自己,“秦酒,我問你話了,你今天說的是認真的嗎?”
秦酒被祁元闕錮的有些疼了,努力掙一下,卻怎麽也掙不了,於是抬頭看著祁元闕,眼神中也還是掩藏不住的厭惡。
冷冷的說道,“祁元闕,有些事你心裏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又何必來我這裏自取其辱?”
聽著這樣的回答,祁元闕的眼神像是要冒出了火一樣,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現在是不是,真的,十分厭惡我?”
看到祁元闕還在執著於這個問題,秦酒不冷笑了一下,“嗯,對,祁元闕,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秦酒,看著你就無比厭惡,那些在公司裏說的話也別無二假。”
雖然已經知道了秦酒的回家是什麽,祁元闕親耳聽到這麽說,心還是不由自主的了一下,隨即他開始大氣,像是在努力控製住自己心裏的怒氣一般。
秦酒這樣,一把手再次推開了祁元闕,“祁元闕,我該說的我都說的,希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問這些十分無聊的問題。”
“就因為碧嶺霜?”祁元闕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死死地盯著秦酒。
聽著祁元闕這樣說,秦酒心裏也就越發覺得厭惡但突然像是想開了一樣盯著祁元闕。
“是啊,我就是因為,這世上能有幾個人可以向那樣命好。”
這句話一出,祁元闕站在原地愣住了。看著祁元闕呆住了,秦酒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又說到。
“從之前到現在,我做錯了什麽嘛?為什麽你們所有人都要這樣對我?我秦酒難道就不是人嗎?我也秦家人,再怎麽著像碧嶺霜那種人也不應該對我指手畫腳。”
祁元闕被秦酒給噎住了,他還沒來得及再去解釋什麽,就聽到了屋外的敲門聲。
“爺,夫人?”邱彩萍在樓下就聽到了兩人的爭執聲,看著照這樣下去,小姐剛睡就被吵醒了,沒有辦法,也隻好著頭皮走了上去。
聽到了屋外的敲門聲,秦酒立馬停下了話語,轉過不再去看祁元闕。祁元闕看這樣也不多說,轉就打開了書房的門。
“有什麽事?”聽著祁元闕的語氣,就知道了他現在的心十分不好。
邱彩萍看著祁元闕有些訕訕的說道,“爺,請問你們今晚還需要用晚飯嗎?小爺現在已經睡了嗎?”
聽到了邱彩萍提到了安安,秦酒麵一滯,從祁元闕邊走過就直接去了安安的房間。剛剛自己也在氣頭上,完全忘記了在自己隔壁房間睡覺的安安。
秦酒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走到了安安的床邊,看著睡的安安靜靜的安安,秦酒這才鬆了口氣,還好,沒有吵醒安安。
秦酒最不想安安看到自己和祁元闕的爭吵,安安還小但是已經懂得了很多事,不希在安安的年裏出現的一直都是自己的爸爸媽媽在吵架的場景。
看著安安的睡,秦酒呆坐了好一陣,一直過了好一陣,看著安安睡的容,輕輕地歎息一口,有時候真的對不住這個孩子,出生直至現在都沒有得到過父親的一的疼,一想到這樣子,心裏不地心酸。
安安翻了一個,這才從思緒中走去,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