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妮回家先將給二丫上治傷的草藥分出來熬好,讓二丫喝。而后拿著給孫嫂子調理的草藥去孫家。從孫家回來田大妮就開始給弟妹做飯……
忙碌的一天,對田大妮來說很充實,晚上躺在炕上,卻奇怪的想到了山上那個怪男人。
“山上野那麼多,他會沒事吧。”有些后悔將他自己扔在山中呢?
“大姐,誰啊?”三丫聽小聲的嘀咕,忙問道。
“啊,沒事,睡覺吧。”田大妮說完,轉閉上眼睛。
三丫一頭霧水,不過還是躺下睡覺了。
轉天。
田大妮再次來到山中,一路上沒有心采草藥和野菜,而是加快的來到昨日地方,大石頭的后面已經沒有男人的影,就連那兩條死狼也看不見了。
“這個男人,會不會有事啊。他連狼都能打死,應該沒事吧。”田大妮嘟起吧,喃喃的說道。
“你擔心我麼?”趙剛低沉的聲音在后響起來。
田大妮嚇的馬上轉,對上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神有些心慌,忙說道:“我,我就是來看看,那兩只狼……”
“沒想到同志還關心狼的。”趙剛的聲音中帶著揶揄。
田大妮聞言臉有些發燙,說道:“你沒事就好,我家里有事,先走了。”
抬就走,與趙剛肩而過的時候,卻被趙佑夜住了:“等一下。”
“嗯?”田大妮心神一,不解的看見他。
“見者有份,也算是答謝你昨天為我包扎。”趙剛拿出一條收拾干凈的大。
“是那狼的?”田大妮問道。
“嗯,狼的,敢吃麼?”趙剛好笑的問道。
田大妮笑了笑,看了看趙剛似笑非笑的眼睛,傲氣的說道:“它吃人都敢,我吃它為什麼不敢,謝了。”說完,接過了狼大,與趙佑夜揮揮手,走下山。
趙剛一愣,隨后笑了:“喂,同志,我是秀山屯趙家的,我趙剛了,你呢!”
田大妮轉頭看向他,對他一笑:“我也秀山屯的,我是田家三房的田大妮。再見。”
趙剛看著的背影許久,揚起了笑容:“田家!田大妮……”
田大妮走到山下才反應過來,和那趙剛無親無故的怎麼能老要他的東西,看看狼大,想一想家中的弟妹。
算了,人窮志短,都欠他一次人,就再欠一次吧。
秀山屯兩個大戶,就是田家和趙家,趙家在的印象中沒有一個趙剛的。是時間太久了忘記了麼?
回到家中,看見三個妹妹和弟弟都沒有在家,很是奇怪。
放下東西走出來找。正好遇見孫婆子,忙問道:“孫嬸,你見我弟妹了麼?”
孫婆子點頭:“看見了,你爸回來了,你三個妹妹抱著你弟弟去新宅了。”
田大妮的腦袋嗡的一聲,渾都抖著,強迫自己冷靜和孫婆子道謝,而后走向老宅。
的爸爸,田老三回來了。
爸爸?這個世界上給人最溫暖,最依靠的稱呼,不過放在田老三上,就讓人覺得嘲諷了!
在前世就當他死了。
前世的時候,二妹被賣,四妹病死。
為了生存帶著三妹逃到市里,艱難的生活。
不久后,田老三找到了們姐妹,卻不是為們出頭,而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們一頓,將們姐妹強行的帶回到他市里的家。
回去了才知道,他為了往上爬,要將嫁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而三妹也被他和在農村找了一家人家,已經收了彩禮,就等著三妹回去嫁過去。
而三妹要嫁的人是一個酒鬼……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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