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脈種子,從九天世界各大神域之中,飛速匯聚而來。
這些脈種子,和楚涵冰的氣息一致,蕭易掌控整個九天世界,只要這些脈種子在九天世界當中,便可被蕭易一念全部取過來。
這種手段,對于如今的蕭易而言,并不算什麼。
“你怎麼可能將它們全部調過來,怎麼可能!”楚涵冰臉蒼白,難以置信的狂吼問道。
蕭易淡淡道:“你以為的不可能,只是你還不夠強!楚涵冰,我們之間,該做個徹底的了斷了!”
楚涵冰哈哈哈怒笑道:“你這是變聰明了,還是變得不夠自信了?當年的你,可是故意著我的命,放任我強大呢!”
蕭易眼眸冷寒:“這件事上,我確實錯了,當年在云州城,我就該殺了你。”
楚涵冰哼聲道:“我倒也希,那時候就被你殺了!若那時候我死了,我還是殿師楚涵冰!可你沒有!你以玩弄之心,不斷辱于我,讓我一步步陷深淵!”
蕭易冷然道:“今日,我既遇上你,便不想再與你爭論什麼。黑白善惡,早已不重要。前塵往事,也沒必要再追究。你只需要以死靜之!”
嗡!
蕭易一抬手,混元之力化作混元勁氣,將楚涵冰的形包裹起來。
方靈濯急忙道:“的是趙櫻姑娘的!”
蕭易眉頭微皺,看了一眼趙櫻道:“這,已經沒了你的位置,反而楚涵冰的脈之力已與這完全融合,我要滅了這,你可有意見?”
趙櫻笑道:“蕭魔神,你能救下我母親和趙家一眾人,趙櫻已是激不盡。如果犧牲我的,能夠徹底隕滅了楚涵冰這個魔鬼,就請您毀了吧!”
蕭易滿意的點了點頭:“你這個姑娘,才是真善。”
楚涵冰這下真的怕了。
茍活了這麼多年,可不想就這樣死了。
急忙怒道:“蕭易,你若殺了我,你永遠都別想見到你兒子!”
蕭易淡淡道:“你說的是天狼嗎?我已經見過他了。如你所愿,我們父子仇,他為了斷絕和我的關系,不僅自毀地魂,更是連脈之力都截斷了。他的修為會一日日流逝,逐漸淪為一個廢人!”
“這樣的兒子,我也不需要。”
“什……什麼!”楚涵冰眼眶瞪大,赤紅著眼眶怒吼道:“他為什麼這麼蠢?他為什麼要自毀地魂,自斷脈?他應該報復你這個禽|父親才是,為什麼要傷害他自己?”
蕭易冷然道:“因為他很清楚,他報復不了我。你他地魂,斷他神路,限制了他的長,他這輩子都沒可能與我爭鋒!”
“不,分殿之中的制,只要再過一些年,就會自行散去,到那時候,他的地魂就會歸回本的!是你!是你毀了他!”楚涵冰歇斯底里的道。
蕭易眉頭一挑:“或許,這就人算不如天算吧!”
楚涵冰哈哈哈大笑,笑容里淚水橫流:“也罷,反正就是個孽種而已,哈哈哈哈。”
蕭易冷漠道:“他本可不必遭這一切,毀掉他的人是你,你也不該將他生下來。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對你這樣的惡毒婦人充滿了同,你知道他為何不認我這個父親嗎?就是因為我告訴了他,當年你與我之間的恩怨。你這樣對他,他竟然是向著你的,認為你的變化,是我所致,也因此,他才要與我徹底斷裂一切關系。他是個傻子,但如果他的長換個環境,他也一定是個孝子。”
楚涵冰笑得越發夸張,淚水卻是越來越多。
“他是個傻子!蠢貨!沒用的廢!我楚涵冰可不會認一個廢當兒子,哈哈!”
“蕭易,你不是要殺我嗎?來啊,手啊!”
楚涵冰病態的狂笑著。
“上路吧,一切恩恩怨怨,就此消止!”
蕭易眼神一沉,掌心一握!
轟——原本包裹在楚涵冰上的混元勁氣,頓時化為熊熊的黑火焰。
此乃混元之火,可煉化世間一切的強大神火!
雖然蕭易目前掌握的混元之火還不多,但煉了楚涵冰卻是足夠了。
“蕭易,我告訴你,就算我徹底隕滅了,我也不會后悔當年的事。你這種人,就是該死該殺!但對于天狼,我的確虧欠了他!可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是他的父親!”
“害了他的罪孽,永遠有你一份!哈哈哈!”
狂笑中,楚涵冰的形飛快的在混元之火中,變了虛無。
而一邊的趙櫻,也是臉蒼白,魂到了破散的邊緣。
蕭易抬手,一道造化之力,打趙櫻的魂當中,穩固著的魂。
造化魂,趙櫻頓覺了甘霖滋潤一般,整個魂變得無比輕松起來。
“趙櫻姑娘,我先收了你的魂,待將來遇到合適的后,我再幫你奪舍一吧!”
蕭易笑道。
趙櫻連忙激道:“多謝蕭魔神。”
蕭易揶揄一笑:“蕭魔神,可是好久遠的稱呼了。”
趙櫻臉一紅,道:“趙櫻打小便對魔神崇拜不已了。”
蕭易一愣,這趙櫻,還是自己的一個小迷妹啊!
他右手一揮,一黑乎乎的大棒子浮空而來。
“這是混元飛,藏混元之力,你進此中,可以蘊養魂。”蕭易一笑。
趙櫻看著混元飛,兩端皆有凹凸之形,看上去好像是一只放大版的骨……
不過,轉念一想,蕭魔神怎麼可能會拿骨當武呢?
自己可真敢想!
“多謝蕭魔神。”趙櫻毫不猶豫的魂一縱,躍了混元飛中了。
蕭易收起混元飛,轉看向自他出現后,便極說話的方靈濯。
“靈濯,我與楚涵冰的往日恩怨已經徹底了結,我們之間的恩怨,是否也可揭過去?當年的事,我雖然做的有幾分狠絕,但即便是今日,我依然認為我沒有做錯。當年的方家,是容不下我的,必然只能是你死我活的局面。”蕭易沉聲道。
方靈濯不同于方靈嫣。
當年,方靈濯的父親和兄弟,都是死在蕭易手上的。
“設地,你的確沒錯。”方靈濯冷冷的說道,“但你畢竟是我的殺父仇人,我既醒來了,便不可能再與自己的殺父仇人同床共枕,我做不到!”
“蕭易,你若念在這些年來,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便讓我離開吧!往后余生,我們各行各路,再無牽連!”
蕭易輕吸了一口氣,低沉道:“好,我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