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眾人都在企圖聯絡林敬知時，林敬知本人正在西德辦公室的小隔間裡睡覺。

要說西德以前被人稱為紈子弟、花花公子等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人的辦公室看上去是簡單的， 但一走進這小隔間，那些花裡古哨的氣息瞬間就藏不住了。

上等的復古熏香， 最先進的恆溫和睡眠儀，鬆寬闊的大床，極簡中盡顯奢華氣息的室裝潢， 完全不像一個忙忙碌碌一天到晚腳不點地的聯盟元帥，反倒更像一個富二代。

不過， 這麼個隔間做出來， 西德他自己睡過的次數有沒有超過一隻手如何---有待商榷，林敬知這麼兩次睡得倒都還真的舒服的。

畢竟房間不論是床還是儀，都比研究員宿舍要好上太多倍， 外加林敬知確實也是累了， 陷睡眠的速度非常快。

並且罕見地，做了個夢， 足以見其疲勞程度。

首先，「做夢」這兩個字， 在該亞的嚮導上， 一向都是比較見的。因為它本來就是腦域比較紊的一種表現方式， 而為一名嚮導， 基本功就是控制好自己的腦域， 故而通常況下， 嚮導都不會做夢。

但當嚮導本因為腦域傷對自腦域控制減弱， 亦或者是被某個問題困擾太久太強烈的況下，也是有做夢可能的。

就比如說林敬知現在，就於一個腦域傷沒有完全好的狀態中，並且前不久在衛生間裡經歷過的事，也確實讓他困極了。

當西德最初想要他的時候，他本來只覺得灼熱，不自在，但也就僅此而已，還是可以忍耐的，所以他當時才會產生「不如滿足一下西德」的剎那念頭。然而，當對方的黑質探自己的腦域，同時握住他時，林敬知的覺就完全不對了。

上的所有和緒，以及湧的都開始不由自主地倒流向頭頂，那種覺簡直奇妙極了。

嚮導從出生開始就要學會「控制」，儘管這不算什麼榮耀，但能被在年時期就選實驗室的林敬知，對「控制」二字的認知理所當然地更深刻。

可是幾個小時前在衛生間的經歷，卻讓他充分到了什麼做「失控」。

在即將失控的最邊緣反覆徘徊時，西德並沒有因為他的喊停而中止作，反倒一下又一下地親吻他的額角，像是寬一樣，林敬知本拿他沒有辦法。再加上黑質衝他的大腦並刻下痕跡後，就像是將那些從前沒有的也帶進去了一般，想要更親接和更深度結合的本能被激活，讓林敬知也地開始對某些東西到期待。

理智上對「失控」的排斥，和上對「失控」背後行為的期待在林敬知心裡撞出火花。

於是慢慢的，林敬知抵抗的幅度越來越小，到最後只是用力攥西德的角，小聲地嗚咽著請求，那聲音直到大腦只剩下一陣空白，戛然而止。

林敬知依稀還記得最後回神的時候，他整個大腦都是有點模糊的，分明知道蓋倫就站在門口，但被西德帶出門的時候，眼神卻愣是不怎麼能聚焦在蓋倫上。

大概是和心靈以及地點的三重刺激將他帶帶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領域，一直到西德把他帶進房間的時候，他大腦裡還是一片又一片的漣漪，甚至在這張床上倒頭就睡的時候，腦域中還時不時有種被什麼東西吮吸的覺。

就是以這個吮吸的覺為開頭，林敬知開始做夢的。

在夢裡，他和西德再次相互纏在一起，從氣氛和作上來看，和衛生間裡的形很是相似，但這一次，他們的背景卻不在是衛生間了，而是改了一個巨大的……會議室？

周圍麻麻的座位讓林敬知頭皮發麻，並且那些座位上還都是有人的，他能聽見並且覺到，那些人似乎在激烈討論著什麼，期間甚至迷迷糊糊地聽見了自己的名字。但西德卻牢牢地將他抱在懷裡，讓他本無法去聽其容。

他不停地想要讓西德停下，那頭的西德卻衝他反覆邪魅笑，完全不聽他的請求，最後將他整個人都抬上冰冷的桌子，想要他的服。

林敬知有些急了，耳邊還有什麼「進化人腦力力」什麼什麼的詞彙傳，他一邊低聲音去用力推西德，警告他這裡很多人在，這裡場合不對，人要理智要跟著科學走云云，一邊將自己的不斷往後撤。

他越，面前的西德笑得就越邪魅，一直到林敬知就這麼往後退了好幾步，以為自己終於要逃時，腦域裡那個被黑質烙下的痕跡暗暗發，旋即，林敬知的裡出現了一個黑小人。

黑小人在不斷慫恿林敬知往西德上湊，不停地告訴他湊上去了會多麼快樂，多麼愉悅，林敬知則用力地搖著頭不斷抗拒。

可漸漸地，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黑小人實力太強大，林敬知只覺得周圍的聲音越來越縹緲，上和西德在一起的慾也越來越強烈，伴隨著這慾的強烈，腦的黑小人面積也變得越來越大。

同時，對面的西德大概是看出了林敬知的猶豫，瞇著眼睛一笑，也不了，就站在原地。

那個角度，林敬知剛剛好能看見之前他在衛生間被迫過的傢伙，只見西德比著後者指向他，「真的不要？」

林敬知見狀有些驚了，看看周圍又看看西德，難以想像對方會在公共場合做出這樣的作，可他的目又像是到了什麼魔怔似的，一時半會沒辦法從對方上挪開，睜大眼睛道，「不要。」

後者於是轉了個圈，「真的不要？」

林敬知頭搖地更厲害了，「不要。」

後者見狀，直接開始了三百六十度瘋狂轉圈圈，儼然要將自己朝電風扇的方向衝去，邪魅的笑容還掛在臉上，並且一步步地走近，低聲道，「真的不要？」

這個畫面給林敬知造了極大的傷害，他猛地後退了一大步，將聲音拔高，堅決道，「不要！---」

話音剛落，林敬知就猛地一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