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第二天,何青就在學校附近到了那三只。
三只狗分別是阿黃、大黑,和。
阿黃和大黑是地地道道的農村土狗,則是和不知名品種八國混的,膽子特別小,稍微有個風吹草它就慫了。阿黃純粹是個二貨,要吃不要命的,因此三狗之中,是以明又猥瑣的大黑為領頭兒的。
何清那是不知道啊,現在三只狗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他們天在學校附近流竄,食是有學校里的學生和周圍的大小飯店提供的,本來日子過的什麼都不愁,無憂無慮,偶爾還會有有心的學生們提供食零兒吃。
但是這也得是學生在學校的時候,一到放假,學生都回家了,附近餐館也都關門兒了,他們三只想填飽肚子都難。日子從天堂到地獄,別提多糟心了!哪怕不是頭一回經歷,相互也早有準備,但仍然擋不住他們向往食的心。
畢竟,由簡奢易,由奢簡難啊。
明大東門不遠是有一個小住宅區的,那附近還有幾個零食店沒有關門,何青最喜歡吃一家老夫妻賣的熱狗,就是烤箱里一塊錢一的那種廉價替代品,別看它便宜,但架不住香放的多呀,老遠就能聞著味兒!
就何青那摳摳索索的樣子,也只有這種便宜又實惠的東西才是的最,也是能負擔得起的零食。這會兒,拿著三不沾辣椒不沾孜然的烤腸,慢悠悠從東門往宿舍里走。
是在進了校園之后才發現自己被跟蹤了的。
跟蹤的,就是百尋不到的那三只險狡詐的不要臉狗!
而在寧家,戰爭還沒結束。
張雪華又是憂愁又是開心,開心的是寧睿的狂躁癥好了,骨裂的好像也沒事了(雖然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打了石膏)。憂愁的是,沒了狂躁癥,卻仿佛又有了妄想癥。
看他昨天晚上說的什麼“有人要害他呀,有人給他下咒啦,家教小姑娘是個師啊”之類的,一看就是天天看小說看的!
還有那個家教,中午本沒教課,凈給小睿傳播一些七八糟的思想了,小睿這段時間神有問題,很容易就被騙了。跟寧宗晉可不是白吃那麼多年飯的,什麼騙子的花招沒見過!之前還有人冒充公主來取錢呢!
抱著這種思想,打電話毫不客氣的說了何青一頓,小小年紀,又是名牌大學生,不好好學習,凈走這歪門邪道!也不知道怎麼騙的教授!
此時寧睿剛從帝都醫院回來,骨是莫名奇妙好了,狂躁癥也沒有了,但是妄想癥還是存在,為了治病,藥,還是不能停的。
張雪華端著水杯上去,還有一瓶蓋花花綠綠的小藥丸。寧睿的又重新打了石膏,半躺在床上也不,聽到開門的聲音,本就不正眼看,明顯還是在生氣。
張雪華看著兒子,不由一陣氣苦: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兒子眼見著就要考大學了,偏偏了這個鬼樣子……好在,寧睿現在沒有破壞傾向,也不擔心他摔摔打打傷了自己了。
這也是現如今唯一能安到寧家兩夫妻的地方了。
“小睿啊,來,把藥吃了。晚上想吃什麼?媽給你做。”
寧睿轉過頭,看向:“媽,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為什麼不信!我沒病,我也不想吃藥,我現在清醒的很!我是你的兒子,你為什麼不相信我,要相信那什麼都不清楚的心理醫生?!就是別的沒有證據,我的好了,骨裂全部修復了,這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張雪華慈的看著兒子:“好好好,沒病,媽知道你沒病,來,先把藥吃了。這藥是疏肝理氣,散風解郁的,吃吃沒錯的。”
寧睿現在最煩這個樣子,他長這麼大,就是中二病的時候,也沒覺得自己媽媽這麼難通,簡直夠夠的了!
他一把把藥扔進床邊的垃圾桶,雙目圓睜看著張雪華,目帶著譴責與不忿:“媽!”
“你這孩子!”
張雪華埋怨道。
看著自己高大俊朗的兒子,出笑來安他:“小睿啊,你是媽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我當然相信你啦。但是心理醫生也說了,你現在思維有點不清醒,很容易在別人的導下把現實和小說結合起來,會越來越糊涂的。你看前段時間,不是還有新聞說小孩看小說太過沉迷還要自殺穿越的。媽辛辛苦苦把你養這麼大,你要這樣,媽可不了。至于你的,那本沒事,就是蹬了一下自行車,之前你不也不覺得疼嗎?片子看不清也有可能的。你放心,媽當然相信你說的話,你先把藥吃了,明天媽托人重新去明大,給你請一位真正的老師,你好好把落下的功課補上去。”
寧睿倏地坐直子,驚訝的問:“媽,你把青姐辭了?!!”
“什麼青姐,難聽死了。我都知道了,今天本沒教課,來騙錢的,明天媽給你找個更好的。”不騙錢,還忽悠兒子,讓他有了新的病!虧得察覺得早,不然再等幾天,兒子都要會煉丹了!
見兒子那麼張,張雪華沉下臉,十分生氣。
“你!媽,你就信我一次吧,青姐說了,這個金尸傀儡的符種十分厲害,還需要至親之人的命才能完。人家付出那麼大,肯定是要對付咱們家的,你查一查啊!我真的親眼見到那個符咒了,之前我莫名奇妙發狂,也是因為這些,你查一下啊媽!”
張雪華深呼吸一下,徹底發了:“青姐青姐……這才幾個小時你就被騙這個樣子,我看你本就是腦子有病!一個小姑娘,大學還沒畢業,除了騙人,還能有什麼本事?什麼金尸傀儡,那都是你看小說看傻了!人家要想要你的命,那方法多的是,何必還搞這些神神叨叨的。你要真興趣,等你考完大學了,你爸那宗教管理局里,道教佛教的多的是,改天有圓通大師講經,讓你也去!這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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