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令的經紀公司其實不大,撐死了也才剛剛夠上三線的小尾,不然正規公司,面對這麼一個好苗子,說什麼也得一邊捧著一邊掰著,私下里折騰這回事,怎麼也不能這麼猖狂。
但薛令才出道時平平無奇,五與現在大不一樣,簽的公司也就很一般了。就這,還覺得撿了天大的便宜。
如今他名氣大了,小公司里,他是名副其實的一哥,抱著寧為頭,不做尾的原則,他也同樣很樂在其中。
反正,大公司的那些影視資源什麼的,憑他的臉,何愁別人記不起他?
薛令在一次醉酒以后迷迷糊糊就到了靈姬,一個仙一般的人當著他的面幻化一塑雕像,才被他半信半疑供奉起來的時候,渾斑駁,仿佛是破爛堆里撿來的,直到薛令的魅力越來越大,越來越多,這才慢慢變得如同羊脂玉一般。
薛令關上書房的門,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供奉的可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靈姬以為他傻,他也不破,反正現在名氣地位人通通唾手可得,管這些做什麼?難不撕破臉皮就能有好了?
再說,除了靈姬,誰又有本事讓他的面容變得越來越完,早年的相片視頻全無痕跡?!
他哼著歌,推來隔壁經紀人的房門,客廳里收拾的干干凈凈,沙發上幾個渾一不掛的孩看見他,蒼白消瘦的面頰上立刻涌出淡淡的,齊齊回復神,滿臉癡迷的涌上去:“男神……”
薛令大剌剌往沙發上一躺,順手一左一右摟住兩個孩,可惜的是,這幾個孩跟他接久了,現在雖然五仍然致,卻如同了水的蔬菜,干沒有一點氣神,說話連氣都不足了。
對于這種變化,薛令倒是心知肚明,肯定是近距離接久了,靈姬從們上了不氣……
“嘖!”
他厭倦的回手,抬頭看到經紀人桐姐正從浴室出來,對于老人,他是半點興趣也沒有的。不過尊重還是要表示一下的,他抬抬下,指使邊的兩個孩:“去,你們桐姐天天照顧我,很辛苦,給按一下。”
兩個孩為他所迷,只要是對薛令有幫助,們什麼都愿意做。因此聽到這話,雖然對嚴肅的桐姐有點害怕,還是麻利的跪伏在一旁,給孟桐按去了。
孟桐哼笑,表示很滿意。兩人如今沒什麼上下之分,薛令用的人脈辦些見不得的事,孟桐用他賺錢,兩個各取所需,關系還是很和諧的。
躺在躺椅上,一邊還對薛令囑咐說:“公司里跟天悅公司的年度大劇搭上了線,準備推你上去。不過,錢總和王總出了不力,你這里好苗子這麼多,也讓們代表你去謝一下吧。”
這話一說,薛令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估計過段時間又要有一筆進賬了。
他點點頭,對屋里的幾個孩說:“我接下來要接一部年度大戲,公司里兩位老總為這個十分辛苦,你們去照顧照顧他,就當是代表我,替我表達一份謝意。不過,去了要聽話哦!”
幾個孩懵懵懂懂,又忍不住恐懼,但此時滿心滿眼都是他,自然沒有令男神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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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從顧平手里拿了資料,又一次怒火中燒!
“啊啊啊!!!為什麼最近到的都是這樣惡心拉的事!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們這些不要臉的男的都干掉!”
顧平默默退了一步。
真抱歉,他要臉,但別卻是男的。
見識過何青神鬼莫測的手段,他對這類玄門中人都抱有敬畏的心理,雖然何青看起來是個普通的小姑娘,大部分時間也就是個普通的小姑娘,但接了才知道,人,真的不可貌相的!
此時正和顧平在一食堂要了小炒,坐在包間里,因此怨念也釋放的毫無顧忌,分外強烈。
顧平看正氣的呼哧呼哧氣,不由又想起剛才的話:“都是?你還到什麼了?”
何青一頓,想起陸邵丹到現在都好不了的潔癖,不由撇撇,含含糊糊說道:“沒什麼,就是前段時間一個同學被人家用下作手段迷了魂,差點被猥瑣男占了便宜……這薛令要真有手段,為什麼要去當明星?你們有沒有查過他的背景?”
顧平突然想起陸邵丹似乎前段時間回家找人收拾了一個學校的同學……應該,不是這回事吧?這陸家的姑娘從小看到大的,有名的高冷,怎麼會呢?
他搖搖頭,把思緒甩在一邊:“查過了,但是奇怪的是,網上找出的薛令兩年前的照片或者視頻,他的面容都模糊不清,本看不出有什麼變化。而且,他利用能力糟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而且,這些孩回去都仿佛自己出門旅游了一樣,本什麼都記不清……陸陸續續幾十個人,有這本事,做什麼不行……”
何必只會糟蹋孩子,做一些蠅營狗茍之事。
何青蹙眉,想起在機場接到靈氣時薛令的反應,再想想他榮煥發的臉,毫無掛礙的緒,心中一個猜測涌上來:“恐怕,他不是不想做,而是只能做這個。”
“顧教,麻煩你安排人盯著他,我懷疑他只是個傀儡。畢竟,千萬人的信念和氣神,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掠走的,有明星這個外殼做掩護,再瘋狂,都是可以理解的吧。就是有人因為狂熱追星氣虛弱,別人也懷疑不到他頭上。”
顧平滿口答應,就是不為別的,他妹妹顧穎現在每天還在傷神憔悴呢,怎麼說也得給掰回來。
“行,他的公寓把的還嚴,到都是監控,回頭我讓長安辛苦一趟,去好好盯著。”
說著,又了長安頭頂越發油潤的發。
長安“汪”了一聲,滿是斗志。
何青皺皺眉頭,還是提醒道:“先別讓長安接近,在外圍試探一下再說,萬一他后頭的人能應到他,那就危險了。畢竟,這麼多人都氣流失,也不是什麼半瓢水能吞的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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