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一下抵在喬鎖骨上,抬手了他后腦勺的頭發,很輕地嗯了一聲。
喬在他領口上蹭了下眼角才把臉抬起來,睫上還帶著淚花。他用額頭頂了下周正一額頭,語氣不自覺的帶上了委屈:“你心可太狠了,你怎麼舍得啊,就真不要我了,怎麼都不要了。”
周正一讓他摟著了會兒臉,沉默了一會兒才把他推開一些,“喬,你得知道,有的錯能犯,有的不能,一次都不能。”
“我知道,犯錯的代價太疼了,這一次就夠我疼一輩子了。”喬作有點兒強勢的又把他摟回懷里,話說得倒是很,“我還不夠,以后的日子那麼長,我可能還會惹你不開心,但你得給我改的機會,我能為了你變好,你得信我。”
“嗯,我信。”周正一低頭想了想,抬頭很認真地說:“兩個人在一起就是相互磨合,其實也沒那麼多誰對誰錯,就是看合適不合適,如果以后有的事我理的不好……”
“你在我這里沒有‘不好’,”喬飛快打斷他,在那兒掛著淚珠子一本正經的說話,“以后遇著什麼事兒都是你對我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這兩句話說得語速快了點,說完還咳了兩下。
周正一牽了牽角,在他沒傷的那半邊兒后背上拍了拍,“你嗓子沒好利索,不著調的話就別急著說了,再喝口水,躺下睡覺了。”
喬又灌了半杯水進去,聽話的躺下了。周正一給他蓋好被子,喬手拽住他服下擺,非得讓他上來跟自己一起睡。單人的小病床不夠寬,周正一怕著他傷口,沒依著他。不過最后也還是把他臨時搭床用的幾把小椅子挪到了病床邊上,兩個人對著臉躺下休息了。
床頭燈一關,屋里一暗,唯一的源頓時只剩下窗外皓白的月。
周正一借著月看了看喬紅通通的眼角,裹著被子,說了那句想說很久的話:“你怎麼這麼能哭。”
喬本來都閉上眼睛了,聞言又睜開了,往前一探,拿鼻尖蹭了蹭周正一的鼻尖,蹭了一會兒才說:“我哭有人心疼嗎?”
周正一頓了頓,說:“……有。”
喬他,撒著說:“哭管用,那沒白哭。”
他說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下,難得有點難為的往被子里了下下,眨了眨眼,又說:“我很小的時候其實很能哭的,后來媽媽走了,哭也沒人管,就很哭了。”
周正一手了他后頸短短的發茬兒,合上眼低低的笑了一嗓子:“以后我管。”
喬在一室昏暗里盯著周正一的睡臉看了好半天,然后小聲地說:“這可是你說的。”然后把胳膊過去搭著他的腰,上也往他的方向挪了挪,的著挨在了一起。
兩人維持著這個有點別扭又有點膩歪的姿勢,半抱半摟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一亮,周正一就醒了。他沒敢多睡,再睡就該到醫生查床的點兒了。他這邊翻下床,那邊喬就也跟著睜眼了。
周正一本來一起床眼皮是稍微有點腫,但跟喬一對比,那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了——喬眼睛讓他哭得腫出倆眼泡兒來,漂亮的眼睛現在就剩倆兒了。
周正一看著他那小模樣真是又心疼又好笑的,自己去衛生間洗漱完,接水弄了個涼巾回來敷他眼睛上。敷這五分鐘的功夫,喬眼睛閉上又睡過去了。
他這一覺睡到八點多,睡飽了才徹底醒過來,眼皮半睜半閉的,躺在床上沒回過神的時候,正好看到周正一一邊兒手各托著一份早餐盤,用胳膊肘推門進來。
周正一訂了兩份醫院的早餐,去取了端回來,隨手放在旁邊小柜上,再了夾克掛在門后,然后走到病床前,彎腰親了親喬額頭,哄著他說:“別賴床了,起來洗一下,吃飯。”
喬全程側躺著,眼睛一眨不眨的一直追著周正一走,直到他在自己臉上親了一口,這才眼皮,掀被坐了起來。
喬刷完牙洗完臉,周正一把病床上的小飯桌支好,筷子早餐也擺好了。喬坐過來,看了看餐盤又看了看周正一,神態十分自然地說:“正一哥,你喂我。”
周正一手上正剝蛋呢,聽見了,起眼皮,瞧了瞧喬:“你傷的后背,又不是胳膊,怎麼就不能自己好好吃飯了?”
“不知道,一抬手后頭就牽著疼呢,”喬胳膊架在小飯桌上,單手托著自己下,“昨天有人說以后管我呢,”說完朝周正一張張:“啊。”
周正一出個無奈又寵溺的笑容,端起白米粥,攪合攪合,一勺一勺喂著喬吃了。
等吃完飯,周正一陪著喬出去做了一圈兒檢查,下午又去找護士給喬后背上的傷換藥,換藥時特意被叮囑了傷口不要水。這一趟折騰完,兩個人回了病房,喬嫌上不舒服,周正一就打了熱水給他洗,順便給他洗頭。
洗完頭發漉漉的,手邊也沒個吹風機,周正一只好舉著條干巾給喬慢慢的。喬個子高,這時候就得弓著腰垂下頭。周正一搭著巾在他腦袋上了半天,差不多了,就換了另一條巾沾了給他上半。
喬上能沾水的地方也不多,他背后的傷口不深,但長長的一道,從左肩一直劃到后腰腰線。有傷口的地方前后一圈都打了繃帶,周正一避開這一塊兒皮,只能給他肩膀跟小腹。
喬乖的,腦袋上搭著巾,頭發打了看著有點兒卷,都被巾著擋在他額前。他始終安安靜靜的,從翹著的頭發梢兒后面,不錯眼珠的盯著周正一的臉看。
周正一讓他看了半天,抬手兜了下他下,“怎麼了?”
喬從早上起床就這樣,周正一不跟他說話也沒互的時候就這個蔫蔫的樣兒,帶點小緒的覺。
“……我昨晚上做夢了,夢見你了。”喬被他兜的仰了下臉,又低下來,還是靜靜看著他。
周正一拿熱水洗巾,問:“嗯?夢見什麼了?”
喬聲音低低地說:“夢到我第一次進陸家門的那一天了。”
喬第一次踏進陸家大宅的那天是個雨天,外頭一直下雨,雨不大,但連綿不斷,天是沉沉的,整個天空都是很灰暗的。
他跟著管家走進門,鞋底下帶出來泥印在潔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串泥濘的痕跡。
那時候他幾歲來著?八歲還是九歲,站直了還沒有客廳門口的落地青花瓶高。
他一腳踏進去,又收回來。陸文忠帶著他的妻兒已經走出去很遠。
小喬忽然就停在了原地,不知道要不要追上去。他側了下,突然看到周正一站在門外頭,單手著兜,另一只手打了把傘,雨傘很隨意的靠在他肩頭。
周正一不應該出現在這里,他意識得到自己是在做夢,夢里怪陸離的,一切都不真實,一切又都有可能。
他的思維是年后的自己,卻是小孩子。
周正一在外頭朝他招招手,他毫不猶豫的走過去。周正一打著傘蹲下,揣在兜里的那只手過來,笑瞇瞇地對他說:“我怎麼把你落下了,走,咱們回家了。”
“……我每次要去牽你,夢就醒了。”喬把腦袋垂下來,擱在周正一肩膀上,特別委屈地說:“每次都是。”
周正一倏地想起喬喝醉那次說的‘每次醒來你都不見了,每次都是’,他心尖兒又酸又麻的揪了一下,吻了下喬鬢角,神很溫地把上次喬沒聽見的回話又說了一遍:“這次不會了。”
喬隔了好半晌,悶悶地嗯了一聲。
他自己也知道,他跟周正一的這點兒彎彎繞繞都是他自作自作出來的,活該,都是自找的。可明白歸明白,現在有人心疼了,那他之前著的那些傷心那些難過就都得捧出來,攤開了給這人看看,讓他都給哄回來。
“周正一,我疼呢,”喬委屈著呢,“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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