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奎伊圖斯的家風來看,如果當初雷恩說實話,那是最可能的結果了。
然後……
“然後十幾年裡反叛軍步步蠶食,我們聯邦的星域越來越萎。”斐迪茨上將終於面嘲諷,“諸位也就不再需要為了遼闊的星空如何駐軍而頭痛,只需要守好首都星這一畝三分地就夠了。”
一片死寂。
最後角落裡有人嘀咕:“老劉那邊的技組還不能截斷信號嗎?”
劉桓正站在機房,天穹之劍的工程院院長親自蹲在地上鼓搗,就在議會忙於吵架的時候,院長士汗,抬頭問:“老劉,現在不掐斷嗎?”
靠在一旁的劉桓摘了頭盔,點起一煙,吞雲吐霧地說:“不急,我估著這事兒不簡單,我剛才給小敬也發消息,那邊還有工夫回信息,說明不用張。”
院長士掏出智腦:“老劉,需要我給他發信息檢舉你趁他不在家煙嗎?”
“哎哎哎有話好說……”
“不過你還別說,雷恩這家夥確實越看越秀氣。”院長士轉向電視,咂。
一切都在反叛軍圍攏上去的同時進行,白發的元帥一直扶著桌子大口呼吸,仿佛對越來越的包圍圈無暇兼顧。
在聯邦民眾無數的吶喊尖裡,第一個反叛軍一把抓住了雷恩的肩膀。
“他媽的,老大說這家夥是個o的時候,我還以為聯邦的孫子給老大下毒了呢!”
手掌下的人即使穿了外骨骼,也依然能夠到他比尋常alpha男單薄得多的軀,那些順的白發上散發著甜馨香的信息素,高熱的溫讓這味道聞起來好像融化的白巧。
“媽的甜死了!”
“s級的omega啊,平時哪裡得到咱們呀。”
“聯邦的alpha可真有口福啊哈哈哈!”
因為被藥影響的人對這些汙言穢語反應遲滯,反叛軍們變得愈發大膽。
他們哄笑起來,大聲嘲笑,且笑話聯邦的戰士們不懂,這麼個大人居然放在艦橋裡浪費著。
聯邦的民眾們早已經憤怒得眼底通紅,治安部隊不得不出,阻攔衝向軍部大樓的憤怒民眾,安塞爾面無表地站住鏡頭前,一遍一遍解釋這事發生在長蛇座,聯邦首都星的軍團不可能瞬間移過去救人。
“z還真的一點都沒算錯。”他垂眸,悄悄將消息發給皇,慨,“如果是在尋常狀態下公布,一定會有保守派跳出來質疑他作為元帥的能力,選擇以往他從前打起仗多兇,但換個極端況,反叛軍和議會就了擋槍子的。”
皇回答:“z說他和雷恩本人學的嘛,上次公布林艦長beta份和替學真相的時候,不其實也是一個道理?”
搶在別人質疑之前,先讓他們無開口,想要懷疑林敬也的別與出經歷是否能當大任,好啊,你先上去一打二十順便模擬戰單兵戰勝四人聯軍。
就在這時,白皙修長的手指倏然抬起,搭在反叛軍的手腕上。
那個反叛軍一愣,隨即著雷恩的臉,強迫他抬起頭,哈哈大笑:“急了?急了!哈哈哈看著可憐的小模樣,眼睛都紅了,別哭啊,哥哥這就——”
哢嚓。
空氣裡一聲輕響。
雷恩皺著眉,非常努力地把臉往後揚,把自己的下從對方手裡拯救出來,他鼻翼微微扇,似乎呼吸得相當努力,從鼻尖到眼尾都一片紅豔,眼角還氤氳著生理的淚花。
面前反叛軍瞇瞇的臉一點一點扭曲,其余的反叛軍們沒有注意同伴的表,他們盯著雷恩那張漂亮的臉,看他雙微張,息急促,紅豔豔的舌尖若若現,個個興得不得了。
“你愣啥啊,這輩子沒見過omega嗎,不會這麼沒出——啊!”
一個反叛軍驚呼一聲,下一瞬,雷恩的手指驟然收得更,外骨骼肘部盔甲的推進有一個簡短的加,那個被雷恩握住手腕的高大反叛軍忽然化一個流星錘,雷恩拎起他已經被自己擰碎的手腕,忽地一下把人掄起來,錘飛旁邊站著那兩個,轟地一聲又把他砸進了地面。
白發的青年猛地屈膝,右膝直直砸向地面上那人的口,這人一聲不吭,腔哢嚓凹陷下去,然後雷恩抓住這人兩隻耳朵,轉著他的腦袋晃了晃,聲音沙啞甚至有點委屈:
“你不是。”
然後他嫌惡地丟開這個人,猛然回頭,緋紅的眼角含著水,牢牢盯住下一個影。
然後那個反叛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
“我的人去哪了?”
什麼人?
你的什麼人啊?
反叛軍驚恐地看著那道影迅雷般近,又輕巧地翩然離開,隨後他的視野黑下去之前,他用眼角看見了自己站立在原地的下半截子。
越來越濃鬱熾烈的omega信息素在空間裡四下飄散,連封閉的艙門都擋不住這氣息,周圍的alpha們開始呼吸急促,他們眼睛發綠地看向那個白發的青年,不由自主地到熾熱,溫度似乎越來越高,基地的冷氣好像徹底失效似的。
“,抑製劑啊!”軍醫尖起來,一把抓過針頭懟進自己胳膊,諾瓦驚愕地看著這一幕,被軍醫同樣一針頭在屁上。
“他的信息素適配率太高了!這是個高級omega啊,s級omega的神力幾乎可以和任何alpha匹配,他發的時候對alpha有非常高的吸引力,是完的孕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