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和兩個蘇氏過來本就是來尋胡星兒麻煩的,小蘇氏被嚇跑了,陳氏卻沒那麼好打發。
被從點心鋪里丟出來,陳氏更是恨的牙兒直。
不過是個以前連話都不會說的小啞罷了,如今竟也敢騎到頭上作威作福了。
在二丫那里欺負了兒不算,這會兒竟然還在自己頭上逞威風,這陳氏當然不能忍。
趁著胡星兒跟小海代著什麼的時候,突然湊了上去,一雙爪子直直的就往胡星兒臉上撓去。
“老板娘小心!”小海率先反應過來,手將胡星兒攔在后。
陳氏那雙爪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竟然生生的把小海的臉撓出了三個手印。
印子斜斜的爬在小海右半邊臉上,小海用盡了全的力氣把陳氏推了出去。
“小海!”胡星兒驚呼。
“老板娘,你沒事吧。”小海顧不上臉上火辣辣的疼,只忙去看胡星兒有沒有事。
“我沒事,你的臉傷了!”胡星兒一只手的牽著睿兒,一只手下意識出去,又驚覺這傷口若是再恐怕會更嚴重。
“你先別,當心發炎。”見小海捂上了自己的臉,胡星兒忙提醒道。
“狗男,天化日之下不知恥。”陳氏又被小海推的倒在了地上,仍是不服氣,掙扎著爬起來又往上撲。
小海還想擋在胡星兒前面,卻被一個力道拉的往后退了退。
“看好睿兒。”胡星兒說了一句,人就走上了前。
跟著蕭北沐習武也有好幾個月了,雖然說不上有高強的武藝傍,卻要比普通人強上許多。
莫說是一個陳氏了,便是上之前在飯館兒里調戲的那種大漢,只來一個也是可以應付的。
張牙舞爪的陳氏見胡星兒沒了人護著,心中大喜,一雙爪子揮舞著鬼一般的就要去撓人。
卻見胡星兒只是出一只手就抓住那爪子,不等反應便是狠狠的往后一掰。
“啊!殺人啦!”陳氏喊得驚天地,圍在旁邊看熱鬧的人紛紛忍不住皺眉捂耳朵。
“三丫!是你舅母!”蘇氏見胡星兒那般掰著陳氏的手,當天胡勝被蕭北沐掰折了手的回憶涌了上來。
這才多久沒見,這個從前弱到打一掌都要躺在地上的兒竟然也如此厲害了。
“我說了,我沒有舅母。”胡星兒勾了勾,把陳氏的那雙手狠狠往后一掰,那雙手就了臼,待再放手的時候便直直的垂了下去。
“既然敢手,就做好被揍的準備。”只是掰折手并不覺得解氣,另一只手握拳頭狠狠的砸在了陳氏的腹部。
陳氏往后退了一步,就見又把人往前拉了一下,狠狠的一拳砸在了陳氏的臉上。
這兩拳是狠狠見了的,跟之前扇的掌本不能比。
陳氏只覺得自己的腹部和半邊臉都是木的,里有什麼東西落了,往外一吐,竟然是的一顆坐牙。
這下不僅是陳氏驚呆了,就連看熱鬧的大伙兒都驚呆了。
看起來那麼弱的一個小娘子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一拳就打掉了別人一顆坐牙!
胡星兒眼里有著從未有過的狠厲,小海為了保護生生被這個人抓出了幾條雪印子。
而這陳氏來尋麻煩的源,到底還在蘇氏上。
“是不是隔得老遠都覺到了疼痛。”胡星兒蹲下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氏。
“我好像從來沒跟你過手,你是不是以為我還估計著你那可笑的養育之恩。”
胡星兒著蘇氏的臉,嚇的蘇氏瑟瑟發抖。
臉上那副表跟胡奎發火的時候不一樣,胡奎發火打人的時候,臉上的表都是扭曲的。
但胡星兒就不是,臉上的表非但不扭曲,反而還帶著幾分詭異的笑。
譏諷的笑帶著眼神里莫名的狠辣,竟然比胡奎發火的時候還要讓蘇氏害怕。
“這的生養之恩早在你們夫妻一日日的折磨中還清了,那賣的十兩銀子就當是我付你們的利息。如今你我非母,你卻日日想著從我這兒盤剝好。我若是不給你點教訓,搞不好你下次還會帶些莫名其妙的人來找我麻煩。”
‘啪’一個掌落在了蘇氏的臉上,響亮無比。
陳氏整個人都驚呆了,這還是頭一次看到當閨的竟然敢對自己的娘手。
蘇氏也是一臉的震驚,竟然都忘了去捂了被打之后火辣辣疼的臉。
“你這個不孝,你要遭雷劈的!”
陳氏哭天喊地的控訴,指著周邊看熱鬧的人同一起指責胡星兒。
“雷如果真要劈,劈的也是你們這種日日盤算著如何從別人上盤剝好的人。”
胡星兒挑了挑眉,放開了拉著蘇氏服的手拍了拍,好似了什麼特別臟的服一樣。
“這一掌可長記了?下次再來可就不是一掌這麼簡單了,你記著,我不是你兒,永遠都不會再是。”
冷冷哼了一聲,胡星兒回頭拉過睿兒的手,冷冷掃了趴在地上的兩個婦人一眼,領著小海去找大夫了。
小海是為了救而的傷,當然應該負責醫藥費。
幸好他的傷不重,大夫簡單的給他清洗過后上了藥便可離開了。
小海一直咬著牙,一直到快要分開的時候才囁嚅開口。
“老板娘,為了我讓你跟家人惡了,真是不好意思。”
胡星兒停下腳步,定定的看著他:“你罵我。”
小海一愣:“我沒有啊。”
“你把我和那樣的人說一家人,不是在罵我是在干嘛。”
小海:......
“老板娘,你真的不打算認們了嗎?”他又問道。
“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胡星兒挑了挑眉,原的痛苦往事已經不想再提了,被賣掉的事兒也沒必要時時刻刻掛在上。
總之,胡家除了大丫二丫兩姐妹之外,其余的人都跟沒關系,這是永遠都不會變的事兒。
“好,既然老板娘發話了,以后們再來打秋風我就用子把們打出去。”小海像是下定了決心,拍了拍自己的脯道。
胡星兒噗嗤一下,差點沒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