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說它詭異,是因為我實在找不出一個合適的名字來形容,此大概長三尺三寸左右,像刀又像劍。
說它是刀卻無刃,說它是劍卻無尖,末端好似攔腰斬斷十分平整,柄部呈黑,部閃爍銀。
其上還有七個孔,大小相同,好似先前有什麼東西鑲嵌其中,兩側有數十道整齊的輕微痕跡,從頭至尾,就如同尺子上面的刻度。
跟隨二爺這麼多年我對氣的知已經十分靈敏,我可以確定剛才在門前到的那極強迫力正是由這把詭異的兵所傳出。
“愣在門口干什麼,趕進來。”顧戰卿看著我冷聲說道。
我并未挪步,而是抬手一指墻上的兵,說道:“爺,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邪乎?剛才……”
話還未說完,顧戰卿突然面鐵青,二話沒說上前一步抬起右手直接敲擊在我出的食指上。
一瞬間我覺食指好似斷裂,劇烈的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食指位置像是被萬灼熱的鋼針刺著,一絞心的疼痛遍布全,頃刻間我渾已經滲出汗水。
我本以為這些年已經錘煉出強健的魄,可沒想到連顧戰卿的一招都扛不住。
低頭看去,原本纖細的食指已經變得紅腫無比,尤其是關節位置,凸起的像是生生塞進皮里一塊石頭。
我忍著劇痛剛想問個緣由,抬頭一看,此時顧戰卿正用僅有的一只獨眼瞪著我,其中滿含殺意,從眼神來看我就可以知道年輕時的顧戰卿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而且是殺人不眨眼的那種。
“這算是個教訓,要不是看在陳玄河的面子上你這手指已經被我撅了,你既然我這行,自然要尊師重道,這墻上懸掛之不是你能指的!”顧戰卿雖說言語平靜,可我知道他心中強怒火,由此可見這墻上的兵絕非一般。
“爺,我知道錯了,是我無心之失,以后絕不再犯,若是再犯這手指歸你!”我忍著劇痛回應道。
顧戰卿見我神誠懇,似乎是覺得剛才下手過重,于是言語變得緩和一些:“算了,不知者不怪,以后只要注意就行,這墻上懸掛之名七星天邪尺,是咱們這一行的祖師爺,所以你剛才用手指它我才會如此生氣。”
聽顧戰卿說完之后我才明白,三百六十行每一行都有祖師爺,盜墓的祖師爺是曹,風水一脈的祖師爺是劉伯溫,而占卜一脈則是鬼谷子,其間唯有行當是個特例,祖師爺并非是人,而是眼前的這一把七星天邪尺。
此雖說只是一件兵,卻是萬邪之祖,天下所有至之在其面前都不值一提,這也是為何顧戰卿要將那些盒子里的藏在半山居的原因,若真放在這定風閣中,恐怕那些里面的煞靈早就被這七星天邪尺所吞噬。
說話間顧戰卿從懷中拿出那枚純黃玉鎖,向七星天邪尺前一放,數秒后詭異的事發生了,原本鮮紅如的玉鎖竟然逐漸開始恢復黃褐之,僅僅只用了一分鐘的時間鮮紅的玉鎖已經完全蛻變了黃。
“看到沒有,這玉鎖里面的邪氣已經被祖師爺給吞噬了。”說完顧戰卿抬手一推,將玉鎖放到我面前,說道:“鎮麟,你上氣極重,容易招惹一些不干凈的東西,用這純黃玉鎖可以稍作平衡,你戴上吧。”
聽到這話我連忙擺手,倒并非是跟顧戰卿客氣,而是一想起那死者的模樣我心中就一陣膈應,再說他還得了臟病,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葬送了名聲。
我雖然沒說什麼,但臉上的表已經讓顧戰卿猜出了十之八九,他將純黃玉鎖放懷中,不一笑,說道:“那行,這東西先放在我這,若是有什麼頭貨我再送你,也算是見面禮。”
見顧戰卿將玉鎖收起我長舒一口氣,隨即看著顧戰卿問道:“爺,這七星天邪尺既然是兵為何沒人使用,而且這上面的七個孔是怎麼回事,對了,還有這刻度又代表著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讓顧戰卿有些無可奈何,不過既然這定風閣要易主,他總該將事說個明白。
據顧戰卿所言,七星天邪尺為萬邪之祖,莫說一般人,即便是道法高深之人也經不住此的反噬,當初他不信邪,偏要使用此,結果遭到反噬,若不是及時砍斷手臂,恐怕他早就首異。
至于這七星天邪尺上的孔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為他得到此的時候上面就已經是殘缺,不過據查閱古籍他發現這七星天邪尺上藏著一個驚天,而破解謎團的本就在這七星之中。
“爺,那這刻度又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一把兵為何無尖無刃,一把尺子怎麼殺人?”我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七星天邪尺不疑問道。
顧戰卿冷哼一聲:“誰說無尖無刃就不能殺人,此雖說是一把尺子,但殺人不靠尖刃,靠的就是一邪氣,你問我刻度是怎麼回事,我告訴你這刻度丈量的就是邪氣的多,你仔細看看,刻度之間有一道細微的印記。”
聞聽此言我仔細端詳一眼,果不其然,在刻度之間的確有一道細微印記,此時印記已經位于整條刻度的中間位置。
“爺,照你的意思是說吞噬的邪氣越多這把七星天邪尺就越厲害,那如果要是這紅印記超過刻度了呢?”我突然問了一句。
此言一出顧戰卿渾一震,片刻后他才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我是心比天高,這七星天邪尺存世千百年其中邪氣也不過只到刻度一半,至于我剛才問的事恐怕只有天知道。
又談論片刻后已經時至晌午,早上就沒有吃飯,此時我腹中已經無比,顧戰卿多年習慣就是一天只吃一頓飯,我承不住,就準備出門找點吃的,順便了解一下藥王城,畢竟顧戰卿將這定風閣傳給了我,以后不了與這里的人打道。
中午的藥王城顧客已經不多,攤販也不再扯著嗓子賣,只有數家快餐前人流涌。
我吃過午飯后剛準備回定風閣,突然聽到旁邊的桌上傳來一名中年男子的談論聲:“小張,這藥王城沉寂了這麼多年,看樣子又要興盛起來了,看到外面那旗桿了嗎,估計明日一早就會掛旗。”
“這姓顧的什麼來頭,我看杜經理對他好像也恭敬有加,先前我就聽你們說什麼立掛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名姓張的青年好奇問道。
“立掛旗其實就是行當里面的規矩,土匪講究占山為王,咱們這一行就講究立為主,簡單點說立的人就是藥王城中這一行的霸主,那姓顧的可不簡單,別看年已花甲,誰都惹不起,前幾年杜平常家里出了怪事,找了不這一行里面的高手,可結果是兩死三殘,沒想到姓顧的人都沒去,只給了他一樣東西就把這事擺平了,這也是杜平常為何對他如此恭敬的原因,從那時起杜平常就給姓顧的立了掛了旗,有了他坐鎮咱們藥王城的生意也是越來越好,來往的顧客非富即貴,可就在數年前姓顧的突然就消失了,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今天才出現,看樣子咱們藥王城的好日子要來了。”中年男子看著青年滔滔不絕的說著。
姓張的青年聽后一陣愕然,半晌才回過神來:“這麼邪乎,有機會我一定要去拜訪一下。”
中年男子一聽這話連忙擺手,說道:“別,那姓顧的格古怪,可不是你我能夠惹得起的,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做生意,別自找沒趣。”
談論完顧戰卿的事二人又聊起最近的買賣行,我沒興趣聽,便轉朝著門外走去。
出了快餐店后我在藥王城轉了一圈,最后落腳在風水街,據我觀察這風水街上的先生大多都是蒙人錢財的主兒,沒什麼真正本事,靠的就是一張伶牙利,無非就是看看手相面相,再說些嚇唬人的話,對于這種人本對我造不任何的威脅,僅憑二爺教授我的那些本領也足以撐起定風閣。
轉完整座藥王城后已經是下午六點,此時日落西山,遠云霞滿天,而藥王城的攤販也已經收攤準備回家。
我從快餐店買了點晚飯后就回到了定風閣,顧戰卿此時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而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則是放著一個黑的手提箱,看樣子上午來鬧事的那家人已經將那買命錢給送來了。
“爺,這家人還真守規矩,這天將夜就把錢送來了。”說完我將一碗牛面放在桌上,說道:“藥王城不是帽兒胡同,買不著你經常吃的牛面,就對付一口,不過還是老樣子,多放牛放面,沒要蔥花。”
聽我說完后顧戰卿緩緩睜開眼睛,瞟了一眼桌上的牛面,然后努著用鼻子聞了聞,不屑說道:“這藥王城的飯也是人吃的?喂豬豬都不吃,我還是回帽兒胡同吃一口。”
“爺,你這捎帶腳還把我給罵了啊,行,既然你看不上這里的飯那咱們就回去。”說完我提著飯準備出門。
就在剛轉時顧戰卿突然用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回頭看了他一眼,還未開口,顧戰卿直接說道:“我可沒說讓你回去,既然你已經是這定風閣的主人,自然是要住在這里,兩張椅子就能拼一張床,桌子下面有被褥,凍不著你。”
顧戰卿的話讓我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我倒不是不愿住在這里,而是這定風閣中掛著七星天邪尺,這東西可比半山居里面的邪多了。
那些雖說詭異,可憑借我的本領還能尚且招架,但這七星天邪尺不同,我從進定風閣開始還沒踏暗門一步,那迫實在太強,萬一要是夜里不太平,恐怕我這小命也就折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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