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男子一改先前堆笑模樣,臉變得沉,似乎對于昨晚我用顧戰卿和侯定臣來他的事十分不滿,而他趁這個機會也借勢發泄了出來。
周圍幾名保安見矮胖男子語氣突變也趕圍了上來,其中有一人正是昨晚被我打暈的那個,此時他眼神中有些驚恐的神,看樣子已經是被我打怕了。
“你問我憑什麼,那我現在就告訴你!”
我舉起右拳一亮,不等矮胖男子反應就朝著他的面門打了過去,對于這種人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口舌,還不如拳腳來的痛快。
矮胖男子反應本來就慢,更何況我沒有給他任何息的機會,一拳重重砸下,矮胖男子應聲倒地,口中除了吐出一口沫外還掉落在地上一顆門牙。
幾名保安見我出手打傷管事,立即將我團團圍住。
能在這種三教九流之地當保安的肯定有兩把刷子,若是遇到一般人決計不在話下,可我在二爺手下學習功夫十幾年,又豈是他們能夠招架得住的。
三拳兩腳下去幾人全部躺在地上哎呦著,再無還手能力。
我了拳頭上的跡后走到矮胖男子面前,冷聲說道:“憑這個能不能見到你們蔣總,若是見不到那就再挨幾拳,我倒是要看看你口中的牙齒夠不夠我打!”
矮胖男子見保安全部倒在地上,哪敢再跟我板,連忙坐起掏出手機給蔣天朝打去了電話。
沒過半分鐘之后矮胖男子掛斷電話,說蔣天朝半個小時之就會到達夢回酒吧,讓我先跟他們進去等著。
我沒多想,大步流星的進了酒吧之中,而矮胖男子則是在幾名保安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跟了進來。
此時酒吧里面一片死寂,周圍空的看不到半個人影,我正四下打量之時矮胖男子從柜臺給我倒了一杯紅酒放到我面前,滿臉賠笑道:“兄弟,真看不出來你手上功夫這麼厲害,是哥哥我有眼不識泰山,這杯酒就當是賠罪。”
由于被我打掉一顆牙齒,矮胖男子說話的時候有些風,加之一副狼狽模樣的確有些可笑。
“兄弟,我沈金山,在這夢回酒吧干了七八年了,以后你來這里就提我的名字,好使。”
沈金山滔滔不絕的說著,可我心思卻沒有放在這上面,如果說蕭無極不在這夢回酒吧,那麼我剛才打人一事就有些顯得冒失,一旦對方追究起責任說不定還會惹上什麼禍端。
正當我有些后悔剛才出手沖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我后傳來。
轉頭看去,一名年紀大概在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快步朝我走來,這名中年男子穿一件灰西服,梳著背頭,戴著一副金邊框眼鏡,長得十分儒雅,很是面善,看樣子他應該就是這夢回酒吧的老板蔣天朝。
先前我還以為能夠經營這種酒吧的都是一些地流氓般的貨,可沒想到蔣天朝竟然一表人才,說是富商大鱷也毫不為過。
“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車,我來晚了,金山,這位就是顧爺的徒弟吧?”
蔣天朝說著走到我面前坐下,剛落座他轉頭看了一眼沈金山臉上的傷勢,略帶歉意的說道:“陳兄弟,我這幾名手下有眼不識泰山,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顧爺和侯爺在四九城的地界上名號響亮,再怎麼樣我也要給他們二位幾分面子。”
“出手打人實在是不得已,為的就是能夠見到蔣總,實不相瞞,我這次前來是想問一件事。”說話之時我上下打量一番面前的蔣天朝,此人面容白皙,而且雙手纖細,不像是練過道法之人,說不定使這九針封門的另有他人。
蔣天朝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眼鏡,隨即問道:“什麼事,陳兄弟盡管問,我蔣天朝在四九城也算小有名氣,若是我不知道的話可以幫你問問。”
蔣天朝言語客氣,十分平和,我聽后角微啟:“那就先行謝過蔣總,不過這件事別人幫不了,能幫我的只有你蔣總。”
說罷我正襟危坐,說蕭家公子蕭無極平日里喜歡來夢回酒吧,可前幾日突然死,經過調查之后發現死的人本不是蕭無極,而是另外一人,故而懷疑蕭無極失蹤,現在蕭家聯合其他三大世家傾巢出尋找蕭無極的下落,而我則是先來這里詢問一下,看看蔣天朝知不知道這蕭無極的下落。
蔣天朝聽到死的人不是蕭無極之后臉突然一怔,不過片刻間恢復原來模樣:“陳兄弟,死的人不是蕭無極又能是誰,難不這世間真有易容?”
“有沒有易容蔣總應該比我更清楚吧,你的孿生哥哥蔣天生不就是紅手絹一門的弟子嗎,這一行的易容乃是江湖的翹楚,最擅長使用九針封門,而在蕭家發現的那個人正是被這種易容改變了容貌。”我看著蔣天朝冷聲說道。
蔣天朝聞聽此言頓時臉變得沉,說道:“陳兄弟,既然你知道我哥哥蔣天生,那麼你一定知道他十幾年前就死了,而紅手絹一門還有一個規矩,那就是一家之中不能兩人同時學習,否則就會遭詛咒,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四九城經商,是個本本分分的商人,如今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是懷疑我對那名死者了手腳?”
說話之時一無形的迫力襲來,見蔣天朝有些生氣,我連忙抬手一擺,說蔣總既然已經是四九城響當當的人,又何必去做這種事,我這次來不是懷疑蔣總,而是想再調查一下蕭無極在酒吧的監控,先前只看了事發當天的監控,我還想看看之前一段時間的監控,只有這樣才能夠知道蕭無極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被掉的包。
“原來是想調查監控,這簡單,現在酒吧正好清閑,我帶你去后面看看監控,別說這一段時間的,即便是半年之前的我也能給你調出來。”
蔣天朝站起來,剛準備轉之時他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紅酒,隨即對沈金山說道:“金山,這陳兄弟可是貴客,你怎麼能夠用這種劣質酒來招待呢,這是人喝的酒嗎,趕給我開一瓶八二年拉菲,也好讓陳兄弟嘗嘗。”
爺爺教了我一身算命的本事,卻在我幫人算了三次命後,離開了我。 從此之後,我不光給活人看命,還要給死人看,更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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