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容瞪著沈云瑤道:“沈二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讓沈大人知道真相,寧愿讓沈姐姐含冤罰麼?
沈云瑤被說得無言以對,卻又不敢放去找沈仲磊。
趙夫人手拉住兒道:“君容,不許胡鬧!沈大人公務繁忙,你去添什麼!”
“但是……”趙君容氣得直跺腳道,“本來就是我的錯,如今還讓沈姐姐替我背黑鍋,那,那我去幫沈姐姐抄誡算了!”
趙夫人給兒使了個眼,道:“你先回屋去。”
趙君容還想再說什麼,但是看到母親的神,悻悻地閉上,瞪了沈云瑤一眼,轉甩手進屋了。
趙夫人一把拉住沈云瑤的手,聲道:“君容這孩子,都是讓我給慣壞了,你可千萬別跟一般見識。真是枉費你今天想帶出去玩的一片誠心,回頭我好好說。等過幾天我做東,請你們一起出去玩,今個兒實在對不住,讓你白跑一趟了。”
“趙伯母真是太客氣了,趙妹妹只是真罷了,我過幾日再來找出去玩也是一樣的,伯母可千萬不要說妹妹。”
趙夫人親自將沈云瑤和沈云蕙送出東院,目送們走遠之后,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
回到房中,見趙君容正在地上打轉,沉著臉道:“你過來,把昨天下午的事兒,一五一十跟我說清楚!”
趙君容蹭到趙夫人面前,把昨天下午的事兒復述了一遍。
本來就記好,又話癆,幾乎把沈天舒說的每句話都重復出來,足足說了半個多時辰。
趙夫人越聽越覺得沈天舒這人通,明白道理,難得的是有本事不引起趙君容反地把道理給講明白。
人家幾句話,比這兩年磨破皮子說的都管用。
而且更難得的是,沈天舒寧可被罰抄書、被足,都沒有把趙君容說出去。
單憑這一點,趙夫人就對沈天舒特別有好。
手道:“書呢?”
趙君容蔫頭耷腦地說:“被沈姐姐沒收了。”
“怎麼,你還不服氣麼?”趙夫人問。
趙君容連忙搖頭道:“沒有,我要是不服氣,也不會今天還想去找沈姐姐了。”
說著整個人都到趙夫人上,扭來扭去道:“娘,我知道你以前總說我,都是為了我好,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越說我,我就越想著看。可沈姐姐跟我說這些,我就更能聽得進去似的,我是真的知道話本不能當真了,你想辦法幫幫沈姐姐吧!”
“難得遇到個能管住你的好姑娘,我自然不能讓替你背了黑鍋!”
“真的?”趙君容登時開心起來,好聽的話不要錢地往外倒,“我就知道娘你最好了,你最疼我了,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的確有法子,但是不得要委屈一下你房里的映秋了。”
映秋是趙君容的丫鬟,主仆關系一直很好。
趙君容回頭看看站在自己后的映秋,咬著下,期期艾艾地問:“要、要怎麼委屈啊?這件事跟又沒有關系……”
“你若是舍不得那就算了。”趙夫人說著起要走。
映秋主上前道:“夫人,奴婢雖然不懂什麼大道理,但是奴婢知道,沈大姑娘是真心為咱們姑娘好的,只要能幫得上沈大姑娘,讓奴婢做什麼都不委屈。”
趙夫人站定,扭頭看向趙君容。
趙君容看看映秋,又想想被足還要抄書的沈天舒,終于咬牙道:“映秋,這次是我的錯,不管你了什麼委屈,回頭我都會加倍補償你的。”
說完,扭頭看向趙夫人,滿眼都是乞求的神。
趙夫人這才轉回來,一邊吩咐人打開箱籠,找出兩匹從都府帶回來的上好錦緞。
一邊打發人出去買點心,還點名要城里最有名的桂香齋的點心。
最后跟自己的丫鬟惜芹嘀咕了幾句。
惜芹也很快就領命出去了。
趙君容著急道:“娘,多拿幾匹錦緞不行麼?還去買什麼點心啊,這一來一回多浪費時間!”
趙夫人白了一眼道:“你懂什麼?要不你就老老實實聽我的,要不你就自己來?”
趙君容立刻不敢再多話了,只能在屋里打轉,焦急地等著買點心的人回來。
桂香齋的點心每天都供不應求,經常排著長隊,等下人將點心買回來,都已經臨近午膳時間了。
趙夫人這才人捧著東西,自己帶著趙君容去正房見許氏。
許氏一聽趙夫人帶著兒來拜訪,雖然奇怪怎麼趕在快吃飯的時候來,卻還是迎出去將人請進屋里,笑著說:“怪道早晨我房里的水仙花兒開了許多,原來是有貴客登門,嫂夫人快快請進,里頭暖和,咱們進去說話兒。”
趙夫人進屋先人把東西捧上來。
“嫂夫人這是做什麼,過來就過來,怎麼還帶東西啊?”
趙夫人一臉陳懇地說:“弟妹,我今日是特地登門道歉的。”
許氏更是一頭霧水,上卻還是道:“嫂夫人說的這是什麼話,都把我搞糊涂了,好端端的道什麼歉啊?”
“唉,還不都是我這個不省心的閨,連自己房里的下人都管不好。”許氏說著瞪了映秋一眼,“你自己來說!”
映秋聞言上前,撲通一聲跪在許氏腳前。
“嫂夫人,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許氏被嚇了一跳。
“沈夫人,都是奴婢的錯,我們姑娘跟沈家大姑娘約好昨個兒下午一起看書說話兒,姑娘一大早就打發奴婢出去買幾本時興的書回來,想著可以跟沈大姑娘一起看。
“但是奴婢不識字,也不懂這些書本文章,到了書坊,只問伙計說要買兩本最時興的,給姑娘們看的書,誰知那伙計竟就給奴婢拿了兩本話本……”
許氏聽到這里,哪里還會不明白趙夫人的來意。
但讓想不通的是,趙夫人好端端的為何會替沈天舒出頭。
就在還沒想好說什麼的時候,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沈仲磊一挑門簾子進來道:“人多備幾道好菜,今個兒趙兄找出來一瓶陳釀,我們兩個得好生……”
沈仲磊的話沒說完,看到屋里這架勢,一臉疑地看向許氏問:“出什麼事了?”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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