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厲子安手中拿到了醫案之后,沈天舒就發現東西是被人拆過再重裝的。
雖然對方已經十分努力想給恢復原樣了,但是在知姜濉習慣的沈天舒眼中,卻還是能夠察覺到細微的不同。
不過要找的東西雖然在書中,卻并不在“書”中,所以無論別人拆裝過多次,也并不在意。
回到沈家之后,便將書中所有的病案名稱和藥方名謄抄下來,封在一個匣子里。
“明玉,你把這個給你哥,讓他盡快去羅家一趟,把這個給羅三爺,羅三爺知道該怎麼做,讓他等著羅三爺將東西給他再回來。”
“是!”明玉將匣子揣進寬大的袖袋里,去馬廄那邊找邱軍,將沈天舒的吩咐代了一遍,又不放心地叮囑道,“你這次要出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先回趟家,跟爹娘和嫂子代一聲,換洗都帶好,多帶點錢,俗話說得好,窮家富路……
“對了,家里錢夠不夠用啊?我最近幾個月的月錢都攢著呢!哎呀,我剛才一起拿過來就好了……”
“放心吧,家里的錢夠用,我如今不但拿著府里的月錢,還拿著大姑娘給的一份錢,家里的日子過得別提多寬裕了,你嫂子每個月還能存下一些錢,這些都用不著你心。
“啊,我看你現在快快要比娘還嘮叨了!”邱軍無奈,手點點妹妹的額頭道,“再這樣小心大姑娘嫌棄你!”
明玉嘟道:“我這不是陪著姑娘在王府待了兩天憋得麼!大哥,你是不知道,王府規矩大,我又生怕自己給姑娘招惹事端。
“那可真是不敢多走一步路,不敢多說一句話,雖然什麼活都不用我干,可我覺得自己都快累死了!
“以后再有這樣的差事,還是該讓明卉去才好,我可吃不消。”
“你也老大不小了,就不能跟人家明卉姑娘學一學?”邱軍忍不住道,“平時姑娘出門我駕車,若是你跟著,那車廂里嘰嘰喳喳簡直一會兒都不得消停。
“可若是人家明卉跟著,那必然是安安靜靜的,從來不多說話。”
“大哥,這就是你不懂了,姑娘本來就是個悶葫蘆了,再加上一個明卉,兩個人湊在一起,可不是沒話說麼!
“所以姑娘為什麼疼我,就是因為喜歡聽我說話!”
“說你胖你還上了?”邱軍見妹妹并沒有流出對明卉的嫉妒或是不喜的緒,稍稍放心。
兩個人都在沈天舒跟前做事,格又大相徑庭,邱軍平時還真有點擔心,怕妹妹會因此跟明會長爭寵。
他跟著沈天舒這段時間以來,自覺對的脾氣格還是清了幾分的,知道定然不會喜歡手底下的人爭風吃醋。
邱軍心里這麼想,又不敢明著問自家妹妹,今日借著說這話,便順勢打探了一番,見果然沒有別樣的心思,自然是松了一口氣。
想來明玉剛才那話說得也沒錯,自家妹子不如明卉聰明有本事,但卻也只是心天真活潑,并不是蠢笨之人。
只要一直這樣全新撲在主子上,凡事都以主子為重,以沈天舒的玲瓏心竅又如何看不出的忠心,自然不會虧待了。
想通了這一節,邱軍的腳步都輕快了幾分,先去找管車馬的管事告假。
按理說邱軍雖然拿著府里的月錢,但他是沈仲磊特許過專門給沈天舒駕車的車夫,所以平時府中并不給他安排差事,他也只需聽從沈天舒的命令即可。
但是這一走得好幾天,他還是要跟府里的管事打個招呼,萬一這期間沈天舒要出門,得有人給安排車馬才行。
管事那邊很好說話,如今府里務都還是沈天舒管著,家里上下結都來不及,哪里會為難的人。
“你小子做事就是太謹慎,大姑娘都許了你假,還用得著來跟我打什麼招呼,家里有事就趕去忙,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說話。”管事拍著邱軍的肩膀,一副跟他哥倆好的說著客套話。
“瞧您這話說得,我既然是府上的車夫,不管是給誰駕車,不都是您的手下麼!”邱軍也很會說話,“我家里有事要請幾天假,不跟您說跟誰說去?家里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家那口子摔了一跤,下不了炕了,我爹娘年紀大也沒法伺候,我回去伺候幾天,等能下地了我立刻就回來。”
“沒看出來你小子還是個疼媳婦的!”管事聞言哈哈一笑。
“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這幾天辛苦您了!”邱軍臨走前,順勢給管事手里塞了一串銅板。
管事臉上原本還浮在表面的笑意瞬間加深,笑得見牙不見眼道:“行,放心回去吧,我回頭單獨安排個人出來,專門聽大姑娘的吩咐,肯定誤不了事兒。”
邱軍回家跟爹娘代了一聲要出門,叮囑媳婦這幾天老實在家待著別給自己了餡兒。
他自己換了服,收拾了幾件裳,帶了點兒干糧銀錢就出門了。
媳婦抱著孩子,送到門口就不敢往外送了、
回屋之后擔心地跟公婆道:“爹娘,你們說,孩兒他爹就是個趕車的,大姑娘能有啥重要的差事代給他?去外地辦事也就算了,這怎麼還要扯謊呢?該不會是什麼危險的事兒吧?”
“你快別瞎想了,他不是說了去幫大姑娘買東西麼!大姑娘一個大家閨秀,能有什麼危險的事兒?
“要不是大姑娘,咱家如今過得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日子呢!
“當初阿軍能去沈府做事,你樂得跟什麼似的,到跟人顯擺。
“如今手里攢了幾個錢了,又開始胡思想了是不是?”
“爹,我沒有。”媳婦趕解釋道,“我這不就是擔心嘛,畢竟孩兒他爹是咱家的頂梁柱……”
“有啥可擔心的,那不還有明玉在府里麼!真有什麼危險的事兒,還能不護著哥?
“我看你就是日子好過了,閑的!以前天天繡花洗裳,都累得沒時間胡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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