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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大帝——亂起蕭牆》第二十一回 參河督魏相樞上章 鬧意氣伊桑阿取辱

前有人奏靳輔違旨不在河堤植樹,爾可詢問他,是何因由?該督何以確保大堤秋汛無虞?

北上漕船駱馬湖一帶,今歲傾覆二十餘艘,問靳輔有無良策緩衝此段運道……

減水壩之役朝野均不以為然,朕不能親至一閱,甚悵。爾可問靳輔,此舉古時可有法,果能減水否?爾可至河工上看看,若有需作援手,暫從海關挪借一點亦可……

足足有十多條。只蕭家渡事康熙不知,尚未問及。

魏東亭仔細聽了靳輔一一奏辯,點頭說道:「大人請起吧。據我聽來,減水壩既然古無法,今秋又有如此大的決潰,似要慎重從事。隔日我還要實地看幾,然後奏明聖上——蕭家渡決口淹死一千三百餘人,葛禮已經折實奏了。你有什麼奏陳,不便廷奏的,可轉告我,我可代為陳。」

靳輔驚訝地看了一眼魏東亭,見魏東亭神泰然自若,目深邃,似乎時時都在沉思。靳輔不掂掇:真是個人!早知如此,何必沾惹明珠,只與姓魏的周旋,何等牢靠!想著,一欠說道:「大人既說到此,足見厚。靳某確有難言之……」便將和于龍的激烈爭論細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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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要誤會。」魏東亭似乎看出靳輔的心思,笑道,「我與大人一樣,都是皇上的奴才,理當誠同心。海關河運相聯相生,替大人如實代奏是職分所在。施瑯將軍朝請訓后,水師克日南下。臺灣戰事將起,皇上命我統籌糧秣,我不能不關心吶!」

靳輔聽著這話,有點像,又有點像駁斥,不臉上一紅,忙岔開話題說道:「蕭家渡雖然決了,請大人代奏,我已有補救之策——」他瞟了一眼不的魏東亭,「明春過後,不用朝廷追加銀兩,便可修復減水壩。此時奏明,恐聖上說我規避分,只好說以家產賠補。」

「嗯?」

「這次決潰實因蕭家渡減水壩工程未完所致,我之責任無可推諉。」靳輔按著與陳潢等人商定的計劃說道,「蕭家渡水流量一瞬間為一千五百,至清江水位下落七尺,河中流量為瞬間降為九百五十。這就是說,每瞬間有五百五十個流量的黃水從蕭家渡漫向下河。下河之地自永樂年間已一片沼澤,黃水一過,可淤田二千五百頃。這些無主之地按每畝三兩銀子發賣,可得銀七十五萬。以銀換工,修復減水壩自足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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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不明白。」魏東亭的目有點憂鬱。「這麼好的事,為何不未雨綢繆?若是前年先放水漫了下河,豈不省了數十萬銀子?」

靳輔聽了忙道:「這就是我計劃不周之,大人問得好,我無話可對——實是決潰之後,仔細審量后才得明白潰中有補——我自劾的摺子里也沒敢寫明。敬請虎臣大人奏明靳輔知罪之意。」

「要問的就是這些。」魏東亭舒展了一下子,啜了一口茶坐下,笑道,「紫桓,我說句閑話兒,你只聽聽就行了——你怎麼弄了個人帶到北京,要人家認親?」

靳輔怔了半日,才想起是秀芝,不吃了一驚,忙問:「虎臣,你聽到這事了?皇上說的?」魏東亭笑道:「甭管誰說的。我看你這人老實得可以,這種事也管,那是犯大忌諱的。若是我,就花幾個銀子先養起們母子,瞧著機會和地私下了結,他面子也好看,你也全了他們一家,何至於弄得大家心裡窩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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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輔陡地想起明珠收留秀芝的事,既不見信,又沒聽說李地認親,這葫蘆里裝的什麼葯?他張了張口,沒敢問出來:這裡頭人事太雜,他不敢。

「我這是隨便說說,這又不是國家大事,沒什麼大不了的。」魏東亭哈哈一笑,「請伊大人他們來吧——公事辦完,酒思飲,紫桓公,你得盡地主之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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