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禹明顯覺到聞延他的力道加重了,他隔著服按住裡頭的手:「別我,一會我得給你上藥。」誰知道聞延將手機丟至一邊,抬手摟住宴禹的脖子:「我也想看你哭。」宴禹張哈了一聲,正是莫名其妙,就聽聞延說:「沒錯,就現在。」
後來他沒給聞延上藥,還是聞延自己塞了個消炎藥栓在裡頭,夾著那東西,幹他幹得起勁。最後把宴禹弄得大汗淋漓,一疲憊,而宴禹的眼睛還是乾乾的,一點都沒眼淚。聞延趴在宴禹汗淋淋的上,仍厚無恥地在宴禹裡頭,沒出來。
他撥開宴禹的額髮,著宴禹的眼睫,奇怪道:「怎麼不哭呢?」宴禹有氣無力,喊這人滾,他本來就沒那麼怕痛,更何況被聞延那話兒聳多了,本來就差不多由痛變爽了,有見人爽哭過的嗎,又不是在演片兒。
等事一畢,又洗了個澡,好不容易上床安睡,就被聞延了個瓷實。那無安放的驢玩意兒在他,還往裡埋了埋,頂在他會。宴禹反手薅了把聞延的髮,將睡未睡地問:「我們倆什麼關係。」就覺聞延在脖子上吧嗒一聲,嘬了好大一口:「關係。」
宴禹心滿意足,他繼續問:「還搬不?」聞延說:「搬啊。」宴禹還沒怒,就聽聞延說,等你收拾好你房子,按你想的那樣裝修完,我就過來陪你住,當然,你陪我住,也。宴禹迷迷糊糊,他就聽見聞延道,他知道宴禹小名,小羽,老太太說的。他也有小名,團團。
這次他去老太太家,問老太太討了一個東西。宴禹問是什麼,聞延小聲說,一截木頭,從你那顆生日樹上取下來的,我還在旁邊落了個果樹苗,來年開春,採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