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將那無始天魔封印在大漠之下,以大陣封龍門,時日一久,因這大陣庇護,無有妖魔鬼怪敢近,便有越來越多的人聚居龍門外的大漠,慢慢地便了一個小鎮,喚作七俠鎮。”
“對對!”燕小五興地、翻著手中的手稿:
“第一回‘龍門藏寶’,說的就是群雄齊聚龍門關外大漠風沙中的七俠鎮,要謀奪寶。”
“不過這寶是什麼?竟能引得這麼多武圣、真人、尊者一流的人都趨之若鶩?”
“這七俠又是誰人?”
江舟不滿道:“你說還是我說?要不你自己看?”
燕小五陪著笑:“你說你說!”
“咳!”
江舟又潤了潤口道:“先說這七俠,其實便是那七位降伏天魔的高人所代表的封魔七脈,最初的七俠,因年代年遠,是誰已經不可考,”
“不過他們的后人,當代的七俠就居在七俠鎮中,開了一家客棧,”
“老板娘金鑲玉,乃點蒼仙境七絕宮宮主,有傾國之貌,天下間沒有一個男人能抵得過輕輕一笑,也許當你看到笑時,你已經死了,而且死得心甘愿,死得快活無比。”
燕小五怔然:“真的假的?”
江舟道:“總之沒有人敢在的店里鬧事,尤其痛恨別人吃飯不給錢,賴賬的人會被店里的廚子做人叉燒包。”
“這就不得不說到客棧的廚子李大了,他刀法如神,有解牛之,當你見到刀的時候,他已經將一頭牛骨分離,絕不留半點殘余,技近于道,而且一張大,專吃人……”
燕小五本來聽到解牛之已經悠然神往,聽到這一句就變得一臉凌:“不不不是!人叉燒包?!吃人?!不是七俠嗎?”
吹過頭了……
江舟回過神來:“哦,我記錯了,是妖魔叉燒包,吃妖魔。”
燕小五滿臉懷疑:“你剛剛還說賴賬的人吶?”
江舟惱怒:“我的書,怎麼寫怎麼寫!你還聽不聽了?”
“聽!”
“咳,除此之外,還有客棧里的跑堂,名白玉湯,號稱盜中之圣,尤擅葵花定法,一指點出,錮乾坤,仙凡難逃,而且有遁神通,縱地金遁一遁千里……”
燕小五瞪著眼,一副我讀書,你別唬我的表。
江舟沒理他,繼續大吹法螺:“雜役郭芙蓉,人稱芙蓉俠,擅使一招大海無量,摧山覆海,這還不是最厲害的,最厲害的是有一位俠中之俠、邪中之邪的父親,人稱東邪郭巨俠,擅使降龍神掌和桃花神劍……”
燕小五又趕打斷:“不是!到底是俠還是邪?”
江舟:“……”
有點圓不過來了怎麼辦……
索裝作沒聽到,繼續吹道:
“賬房先生神筆書生呂落第!一浩然正氣,滿腔磊落豪,神筆一落,正氣沖霄,上則為星月,下則為河岳,充塞蒼冥!正所謂:神筆一落驚風雨,繡口一吐泣鬼神。為人磊落疏狂,傲視王侯,所謂黃金白璧買歌笑,一醉酹月輕王侯!說的就是他了!”
燕小五聽得目瞪口呆,連旁邊的幾桌客人也慢慢被他吸引,豎起耳朵。
江舟卻沒有理會,只吹得口沫橫飛:“還有這一位就厲害了,赤煉狂魔,乃五岳劍宗盟主,魔中之魔,一手百變千幻云霧十三式,劍勢一起,萬劍橫空,風云涌,變幻莫測,一手赤煉神掌所過之,五岳傾頹,赤地千里,寸草不生!”
“還有位神捕蘇無雙,琴棋書畫、醫卜星相無一不,能活死人白骨,掐指一算,便能知過去未來,天機變幻,盡在指掌之間……”
“嗚哇!”
燕小五兩只小眼瞪了斗眼,滿臉崇拜。
過了一會兒,又忽然道:“不對,如此厲害的人,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而且有這本事,怎會去開什麼客棧,迎來送往的伺候人?”
“我怎麼覺著你是在哄騙本捕快?”
江舟斜了他一眼:“聽出來了?都說了是編的,就聽一樂得了,你還當真?”
“真是假的?”
江秀沒好氣道:“假的!”
燕小五有點不甘心。
“行了,不跟你扯了,你自己看吧。”
江舟一通胡吹之后,心滿意足地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便起離開。
燕小五還沉浸在剛才他吹的牛比里,愣愣地坐著。
“這位公子請留步!”
江舟剛走出煙波樓,忽然被人從后面住。
回過頭,見一個有著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小跑著追了出來。
江舟納悶道:“你是?”
中年一臉客氣的笑容,拱手道:“敝人是博古齋的掌柜,姓吳名友章。”
“博古齋?”
吳友章連忙指著不遠一個鋪子道:“哦,就在那巷口,公子若有閑暇,不如到敝店稍坐,敝人有事相商。”
江舟看了一眼,原來是個書鋪子。
口中拒絕道:“不必了,吳掌柜,在下還有要事在,有什麼事,就在這里說吧。”
吳友章有些憾道:“那好吧,是這樣的,敝人是經營書鋪的,平日里也多有讀書人寫些文章詩集、話本戲詞,放到敝店中刊印寄賣,”
“適才在里頭無意聽到公子講述的話本,十分引人勝,若是能刊印集,必定會風行于市,故而冒昧喚住公子,想請問公子可有意將此話本與敝店刊印?”
江舟微微一愣道:“這個……不好意思,吳掌柜,那是在下贈與友人之,不便售賣。”
“公子,這個價錢好商量,敝人可以給公子……三利!”
吳友章猶豫了下,才咬咬牙出三個手指。
“抱歉。”
江舟搖搖頭轉要走。
吳友章說的價錢是多是他不知道,不過他確實沒這想法。
不過這吳友章倒是提醒了人,以前沒想過還有這門掙錢的路子,以后要是缺錢了,倒可以考慮從手機里的收藏中搬一些出來……
“四!五!”
吳友章追著他一連漲了幾次價,見江舟還是頭也不回,知道他確實沒有想法,不由悻悻停下。
回到自家博古齋中,依然有些悶悶不樂。
“掌柜的,您這是……?”
書齋中的伙計見他這哀聲嘆氣的模樣,不由問道。
吳友章有點無力地擺擺手道:“適才聽到了一個極好的話本,只可惜,那人太過迂腐,竟不肯出賣,唉……”
伙計張了張,又閉上,暗暗搖頭,老實地干活去了。
他對自己這個東家的怪病已經見怪不怪。
見到心儀的東西,若是得不到,那必然是要幾天幾夜吃不好睡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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