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小巖今天回來了,難得這麼高興,我做一桌好菜,好好慶祝一番吧!”陸妍妍提議。
“好好好!這麼大的喜事,是要慶祝慶祝!”
李紅英笑得合不攏。
“那娘,我們先去忙了,你帶著弟弟好好休息休息。”
陸妍妍、唐小山、唐小巖(后文都稱呼唐小巖)三人正打算出門,李紅英住了唐小巖!
“小巖,你留一下,娘有些話要和你說!來,坐到娘邊來。”
唐小巖聽話的坐下來。
“娘,那我和小山出去了。”
“好孩子,又要辛苦你了!小山,多幫幫你嫂子呀!”
“娘,一家人,說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娘,我知道的。”唐小山應到。
待陸妍妍和唐小山出了門,李紅英拉住唐小巖的手,輕輕的說:“小巖,你和娘說說心里話,你覺得妍妍這丫頭怎麼樣?”
聽李紅英提到陸妍妍,唐小巖的后耳悄悄的變紅了,“還好吧!”
唐小巖不好意思的說道。
李紅英見兒子低著頭,也不多說話,心下著急,以為他對陸妍妍不甚滿意。
“小巖,妍妍可是個好孩子啊!你可不能辜負呀!打從來咱家開始,就一直是勤勤懇懇的,臟活累活都是搶著干。你爹去了以后,我也倒下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可都是在一手持。”李紅英盯著唐小巖,又接著說:“對我和你幾個弟弟,那更是沒得說了,娘坐月子,沒心過半分,小山跟著一起做生意,小川去醫館拜了師,三個小的被送去了學堂,這都是安排的,我敢說,你找遍整個永泰縣,也找不出一個像這樣好的人了,你可千萬不能對不起呀!”
“娘,你說的什麼話,我哪里就對不起了!”唐小山對李紅英說的話非常無語,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認定他對不起陸妍妍。
“好,沒有對不起就好!我可跟你說啊!除了,我可不認別人做大兒媳婦的。你要是對不起,我打斷你的。”
“娘,說了沒有對不起!你真是的。”
唐小巖看著李紅英如此維護陸妍妍,上次兩個弟弟也是對夸獎,好像他這個當哥哥的非常差勁。看來陸妍妍在唐家,是深得人心。
李紅英休息后,唐小巖走進了廚房,想看看有沒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
廚房,陸妍妍和唐小山正忙的熱火朝天。
主力是陸妍妍,唐小山在一邊打著下手,時不時給陸妍妍遞遞東西,汗。
“需要我幫忙嗎?”唐小巖問二人。
“不用的,現在只是在做準備工作,晚上等幾個弟弟回來了再弄呢!”
唐小巖看著陸妍妍手腳麻利的洗菜切菜,如同一場妙的表演,看得人眼花繚。
“愣著干嘛,出去吧,這里味道重。”
陸妍妍看他呆愣在原地,催促著他出去。
“妍妍。”
“哎!”
聽到唐小巖,陸妍妍有點發愣,這好像是他第一次的名字呢,的真好聽啊!
“你忙完了,可以領我去我爹的墳頭看看嗎?”
自唐小巖恢復記憶以來,心充滿了喜悅,但是也有深深的憾和自責,憾是沒有見到唐水生最后一面,自責是自己沒有為這個家盡過一份力。
自己為長子,卻連父親最后一面都沒見上,這是多麼不孝啊!
陸妍妍聽了唐小巖的話,愣了愣,急忙放下手上的話,洗了把手,拍了拍上的灰塵。
“你等等我!”
陸妍妍拿出一個小酒壺,裝了滿滿一壺酒,又上廚房用三個盤子分別裝上了豬,,魚,回偏房拿上不的紙錢和香燭。
“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陸妍妍帶著唐小巖走到山上,在一開闊平坦的地方,看到了唐水生的墓碑。
唐小巖唰的一下跪了下來,大聲說道:“爹,兒子回來晚了,現在才來看你,兒子不孝哇!”
盡管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是看到一座孤獨而冰冷的墓碑,唐小巖的心還是心痛的無法自拔。
這是他的父親啊!在他年時把他抗在肩頭去摘果子;領著他下水,教會他游泳;帶著他去鎮上,即使家里很窮,還是會給他買冰糖葫蘆……
回憶著過往,和父親的點點滴滴源源不斷的涌上他的心頭,一顆顆淚珠打在草地上,很快便消失不見。
陸妍妍看著唐小巖傷心的模樣,也不勸他,知道他需要發泄,就讓他好好哭一場吧。
唐小巖靜默的跪著,陸妍妍拿出三盤在墓碑前一字擺開,拿出酒壺對著墓碑,斟了三回酒,又點起香燭,在墓前,把一沓紙錢默默的傳給唐小巖。
“給爹燒點紙錢吧!告訴他你來看他了。”
唐小巖默不作聲的接過來,就著香燭燒起了紙錢,一片煙霧繚繞中,一切都有些不真實。
陸妍妍不回憶起自己剛剛被買進唐家時,李紅英帶著去見唐水生。
彼時的唐水生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了,他是反對李紅英把買回家的,自己的自己知道,本沒有幾天活頭,買個姑娘回來不是耽誤人家嗎?大兒子又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樣嫁過來就是守活寡呀。
但他拗不過李紅英,他也知道這是李紅英最后的神寄托。
“孩子,委屈你了!我就快不行了,以后你多多照看著這個家。算我求你了!”
他了解李紅英,他走后,這個家怕是不行了,只求這個孩子能看在救了的份上,多顧著這個家。
“以后你要是見到了我的大兒子——唐小巖,你就和他說,是爹不對,爹不怪他了。讓他早些回家吧!”
那一回,唐水生拖著病重的,和陸妍妍講了許多話,最后終于太累了,沉沉睡了過去。
“小巖,有兩句話,爹讓我轉告給你。”
想起唐水生代的事,陸妍妍一本正經的對唐小巖說。
“什麼話?”唐小巖想知道自己的父親給自己留下什麼話。
“他說是他不對,他不怪你了!”
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伴君在側三年,卻對他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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