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金霄久不謝恩,那嬤嬤不樂意了。
「嘿,你這小廝真是不知好歹,二夫人要你去院子裏當差,這是多大的榮幸,你還遲疑什麼呢!」
金霄眉頭皺的更了,「抱歉,我不願。」
「嘿。」
嬤嬤怒了,「你這是不識抬舉!」
膽敢拒絕二夫人不說,還連奴才都不會自稱,這個小廝是從哪裏帶回來的?
二夫人也不滿意了。
要不是見著這小廝武功不錯,也不至於起了才之心。
可竟然被拒絕了,從這小廝的模樣來看,他對自己還不屑?
二夫人不高興了,不高興自然就不樂意讓金霄好過了。
「管家,這小廝你是從哪帶回來的?從哪帶回來就送回哪去,咱們陳府,不需要這麼不懂規矩的下人!」
管家左右為難,「二夫人,他是二小姐的人……」
「二小姐怎麼了,二小姐邊的人就可以以下犯上,無視規矩?」
管家不說還好,越說二夫人越生氣了。
陳府里有三房,大房一脈,就是陳珠的父母。
二房,就是這位二夫人。
三房是陳鶯的父母。
三房間雖是親人,卻也不是人人都和睦的。
就比如,大房和二房之間,就有些。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些蒜皮的小事,比如,府里新買了一批布料,送去各房。
二夫人嫌的布料不如大房緻,也不如大房好看啦。
又比如,府中老夫人賜下些什麼首飾,二夫人又覺得,老夫人偏心大房啦。
反正這些小事下來,大房和二房的關係,的確算不上好。
所以這會,管家說金霄是陳珠的人,並不能讓二夫人害怕,反而讓更加不滿了。
一看事越發大條了,管家恨不得撕了自己的。
都怪他,也不會說話,知道二夫人對大房一直有見,他還拿二小姐說事,這是雪上加霜麼?
管家正自責著,不知如何是好,眼看金霄就要真的被趕出府去了,好在,陳鶯來了。
陳鶯就在附近,之前聽丫鬟說,這荷花池邊有人在飛來飛去,就猜到了可能會是金霄。
本來想過來湊湊熱鬧,誰知就遇上了這一幕。
正好阻止。
「二嬸,金公子不是府中的下人,是姐姐請來的客人,你不能這般對他。」
二夫人嗤笑一聲,「客人?什麼客人?哪有客人會穿小廝的服?」
「這……」陳鶯看了金霄一眼,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抿了抿,遲疑了一會兒,才道。
「穿什麼服與份又沒有關係,金公子喜歡這套小廝服,怎麼了?」
也不喜歡自己這位二嬸,太咄咄人了些,平常對也兇得很。
「還就喜歡怎麼了?我說老四,你不會是在為他開吧?」
二夫人眼神都變了,「我聽管家說,這位公子是珠的客人,竟然是客人又穿著小廝的服,還在珠那兒當差。」
「我說,珠不會是在藏男人吧?」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臉都變了。
饒是陳鶯,一向腦子不好使,也知道這話說不得。
當即喝道,「二嬸,你可別胡說!」
在自己院子裏藏男人,這可不是小事,要是傳了出去,姐姐的名譽就全毀了。
二夫人癟癟,沒確定真相,也不敢再說。
就在這時,陳珠來了。
看見眾人站在這,一副面不善的模樣,頓時皺眉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兒?」
「鶯,二叔母,你們怎麼都在這兒?」
陳鶯當即就躲到了姐姐背後,告起狀來。
「姐姐,二嬸要把金公子趕走!」
陳珠看向二夫人,二夫人臉微微變了變。
陳鶯是個蠢得,不懼,陳珠卻不蠢,不僅不蠢,還明的很。
可不好得罪。
不過自己說出去的話,二夫人也不會不認。
當即就將之前的事說了一遍。
「我有意讓這個小廝去我院子裏當護衛,他卻不願,不僅如此,還以下犯上,我讓管家把他送出府怎麼了?」
陳珠看了金霄一眼,「二叔母說的可是事實?」
金霄抿,「是。」
對大戶人家來說,他不自稱奴才,還真的就算是以下犯上,二夫人正要這麼說,也沒錯。
陳珠點頭,向二夫人道起了歉。
「抱歉,二叔母,金霄是新來的,不懂府中的規矩,還請二叔母別跟他一般見識。」
二夫人佔了理,腰板頓時就直了。
腰板一直,這好奇心,也就上來了。
「珠啊,我聽鶯說,這位小廝不是真的小廝,貌似份還不低。」
瞧了金霄一眼,將金霄的臉收眼底,捂著笑了起來。
「二叔母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珠你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家,院子裏有外男不太好,你還是要避避嫌。」
這話,就差不多相當於拐著彎的說在窩藏男人了。
陳珠面微變,正道。
「二叔母這話是何意?金公子的確不是普通小廝,不過,我於他有恩,他自願來府中當差報恩,難道二叔母也有見?」
「這……見我自然不敢當。」
被陳珠指責,二夫人一點也不覺得難堪,反而笑的更歡了。
不是因為其他,而是陳珠剛剛那話,基本就等於承認了,是在私藏男人。
進府當差報恩,噗。
這話說出去,誰信?
都說了這個什麼金公子份不凡,竟然份不凡,還會跑到你府里來當差?
肯定是抱有非分之想嘛,而陳珠明知道這一點,還把人往府裏頭帶,往府裏頭帶也就算了。
還安排在自己院子裏,這居心。
嘖嘖。
二夫人覺得,自己終於抓到大房的把柄了。
大房最引以為傲的,不就是陳珠這個兒麼?
外面的人,都稱讚陳珠,知書達理,賢淑文靜。
一個知書達理的閨閣子,哪裏做得出把男人往家裏帶的事?
這要是傳了出去,別說陳珠了,就連大房都別想好過。
二夫人越想越激,恨不得現在就將這件事公之於眾。
這下,就連金霄也看出不對勁來了。
似乎,他給陳珠帶來了麻煩,還不是什麼小麻煩。
現在該如何是好?
金霄是江湖中人,要說到武力,來十個護衛也未必打得過他。
可要是比起深宅後院裏的這麼彎彎繞繞和算計,十個金霄也搞不懂人的想法。
他正為難著,一向腦子蠢的陳鶯,今日終於靈活了一次。
「二嬸,你好管閑事喲。」
平常膽子小,什麼都不敢說,不過日日跟著楊林煜,也算長了些本事的。
「金公子來給姐姐當小廝,那是經過他家裏人同意的,二嬸你管這麼多,不如親自去跟金公子的家裏人說好了。」
二夫人皺眉,沒聽懂的意思。
這個老四,莫不是腦子真的蠢。
說的是陳珠往院子裏帶男人的事,跟這個姓金的家裏人不家裏人有什麼關係?
就算他家裏人知道,難道一個男人家裏人知道,你就要把他往院子裏帶麼?
二夫人不以為意,甚至不太想搭理,陳鶯就自己說起來了。
「二嬸,我也覺得,金公子來陳府不好,走走走,我跟你一起去梁胤侯府,找昭郡主說去,讓好好管管師弟。」
全然不在意的二夫人,在聽見梁胤侯府、昭郡主八個字的時候,突然愣住了。
臉突變,瞬間白了起來。
這會,不敢不在意了。
諂笑著,問道。
「鶯啊,你是說,這位金公子是昭郡主的師弟?」
「對啊。」
陳鶯瞇著眼笑,「他是昭郡主的師弟,來陳府,也是告知過昭郡主的,二嬸也知道昭郡主的脾氣,咱們一起去梁胤侯府告狀,金公子肯定會被昭郡主懲罰,下次就再也不敢來了。」
說的輕巧,二夫人臉更白了,幾乎都笑不出來了。
還去告狀?
確定那位郡主,不會是不計較自家師弟如何,而是找的麻煩?
在京都,誰不知道那位昭郡主護短的子。
得罪了,管你是誰,都不會有好下場。
偏偏份高,輩分重,這整個京都,都沒有比寵的人,就算有人不滿,也只能憋著。
二夫人哪裏還敢有意見,有意見也沒有意見了。
當即訕笑道,「鶯,你說笑了,金公子也沒說什麼,也是我不對,剛剛心不好,太過激了,其實就是一點小事,不打的。」
陳鶯差點笑出聲來,家這位二嬸,欺怕,生自私,現在知道怕了吧。
「那二嬸你還要計較金公子留在姐姐院中的事麼?」
「不計較了,不計較了。」
二夫人連連搖頭,早知道這人跟昭郡主那個煞星有關係,瘋了才上來自找麻煩。
聽聞這話,陳鶯終於滿意了。
朝姐姐和金霄那了一眼,給了個快誇我的眼神。
金霄沒理,陳珠卻頗為滿意。
不是滿意別的,而是覺得,其實這個妹妹,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差。
至遇上這種事,還是有些勇氣的。
二夫人灰溜溜的走了,一場鬧劇也落幕了。
眼看這就剩下自己多餘,陳鶯輕咳一眼,指使著管家,就退走了。
原地,只剩下了金霄和陳珠兩人。
看著陳珠,金霄心中有些愧疚。
今日要不是陳鶯突然腦子開了竅,知道以勢人,如果事真的傳了出去,那陳珠的麻煩就大了。
名譽損不說,就連陳家大房一脈也得影響。
這般一想,他覺得自己要求以抵債的事,有些做錯了。
「對不起,是我惹麻煩了。」
看著他垂頭喪氣的模樣,陳珠突然笑了。
其實,剛剛那一會,也是有些怕的。
一向惜自己的名聲慣了,外人那些人對也一直都是譽贊和誇讚,是整個大房的榮耀。
若是真的被二夫人傳了出去,毀了的聲譽,也擔心。
可擔心的同時,又在想,大不了就直接承認。
名聲壞了就壞了,其他人嫌棄,他必定不會嫌棄,到時候,嫁給他就是。
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冒出這種想法來。
或許,其實心底早就有了這個想法,只是自己都沒意識到。
不然,以的子,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不合理的事來?
從答應金霄來陳府當小廝開始,這件事其實就已經偏離了軌跡。
弄清自己心的想法,陳鶯輕舒一口氣,有種如釋負重的解。
「不用說對不起,你沒做錯什麼。」
金霄還是垂著頭,不敢看。
「要不然,我還是離開好了。」
他在這,誰知道那二夫人還會不會有下一次。
「不必。」
陳珠拒絕,「荷花池你不需要清理了,不過,我院子還缺一個護衛,要去麼?」
「嗯?」
金霄抬眸,還有些懵,這是什麼意思?
不讓他走不說,還讓他去院子裏當差?
陳珠笑看著他,「去麼?」
「去……吧……」
陳珠都不擔心,他就更沒什麼好擔心的,這麼好近距離接的機會,他傻了才不答應呢。
「嗯,那走吧。」
陳珠轉,帶頭朝著自己院子走去,不知何時,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眼中水熠熠,格外的好看。
後,金霄搔了搔頭,懵懵跟了上去。
一回到院子,金霄就被珠玉擋住了。
珠玉將一壺茶放在了他手裏,又遞了杯子過來,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金公子,以後你就是小姐的小廝啦,這些什麼端茶倒水的事,就全給你了,加油哦!」
說著,還故意眨了眨眼,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這個時候,金霄要是還看不懂,那就是真的傻了。
他捧著茶壺,瞧著房間里就坐的陳珠,背對著他,看不見的臉,不過從輕步搖的作來看,心應該是不錯的。
金霄一喜,朝珠玉點了點頭,連忙走了進去。
「小姐,我來為你倒茶。」
「以後有什麼事,都吩咐我就好,端茶倒水,伺候更,準備膳食……」
陳珠回頭瞧了他一眼,「寸步不離?」
金霄點頭,「寸步不離。」
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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