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知道嗎?朋友分很多種,有些人真的是一輩子的朋友,可有的不過是一杯子的朋友,當然啦,還有一被子的朋友……」廖之遠不安分地蹬了一下被子,笑道,「不過很有人會像我們這樣,把三樣都佔全了,你說是不是很有趣?」
「……」陸江北翻一個不說話。
「老大你說怪不怪?咱們閣主也是一位堂堂的藩王,深得聖上的喜,聖上一高興就常要把各種來路的漂亮人送給自己的兒子,我爹對我就從沒這麼好過。可是咱們閣主倒好,每次總是能不要就不要,實在不能違抗聖旨了才會愁眉不展的謝恩收下。聽說他也不把人兒領回封地,反而盡數留在京城別院裏伺候他娘,真是個正人君子啊!唉,只用眼睛過一過乾癮,就是不上手,看完之後還據自己的想像再畫春宮!你說是不是很君子的做法?」
「……」
「老大啊,你猜段是什麼時候弄到那七個小道姑的呢?往日咱們都說段挑人的品位差,誒,你別說,這一次帶回去的雪娘、蓮兒還有其中一兩個道姑都長得不錯!當時我追上去鐵則車壁從隙里一瞧,嘻,左邊坐了四個右邊坐了四個,然後中間又坐了兩個,雖然其中也有長得差一些的,比如蓮兒娘和一個看上去黑不溜丟的道姑,但是因為總質量比較高,一眼過去真是太好了!呵呵,希這次段能開一回竅,從裏面挑上兩個好的收為己用……雖然他一直堅決不承認,但是我總有一種的覺,段他到現在還是子呢!」
「……」
見陸江北還在因為剛剛被柳穗誤解的事而對自己有了某種芥,廖之遠把眼睛瞇一瞇,又開口說道:「呀呀,從前不知道何敬先是的生父的時候,也未曾覺得跟他有什麼相似之,可現在回想起來,這兩人的鼻子和真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呢!怪不得何敬先過去還號稱『京城第一男子』,原來他長得隨他兒啊!」
這個話題功地引起了陸江北的興趣,雖然他被寒清掌的寒毒反噬,如今每次開口都會牽痛楚,他還是著頭上方的瑩白的雪頂,參與到這個話題中來:「真是沒想到何校尉還有如此冷酷的一面,我從前瞧見何校尉一家四口經常去琉璃廠那邊兒遊玩,他的一雙子無論相中什麼珍奇的玩件,何校尉都二話不說就立刻買下來,我曾親眼見過,他向他們的眼神一直是那種和的慈父的眼神。當時,我還很羨慕他們何家人的親無間,覺得何校尉為堂堂六品忠顯校尉,又是醫藥世家的獨子,多年來卻不納一妾,對他的夫人深如斯,著實難得,卻沒想到他竟對自己的長何當歸這般狠心!」
見終於找到了一個令陸江北興趣的話題,還讓他一氣兒說了那麼多話,廖之遠有些興地把枕頭拉近一些,提出了不同的見解:「話也不能這麼說,你怎知何敬先不想要這個兒呢?說不定,當年是何小妞娘攜私逃的呢!」
陸江北咳嗽了兩聲,沉聲回答道:「據長夜閣的線人回報,羅家把何當歸送去農莊之前曾遣人去何家說過一回,何校尉和何家老夫人也都知道了此事。那何校尉就任憑羅家人如此欺侮苛待,也沒有要尋回何家的意思,天底下難道還有比他更狠心的父親嗎?」
廖之遠還是不大同意,犀利地提出一個假設說:「老大,我聽說你的夫人是通過父母之命妁之言娶進門的,親之前從未見過面,親五年來也是相敬如賓,彼此不像是夫妻,倒真像是賓友。然後有一天,你喜歡的何小妞突然跑來跟你說,想嫁給你,假如咱們不把段的因素考慮進去,你會不會跟現在這位冷冰冰沒的夫人和離,會不會把心上人三六聘娶進陸家,會不會像何敬先那樣把心上人寵到天上去呢?」
陸江北眉頭打結,只覺得自己無法回答這些問題,他會嗎?會嗎?
「你瞧,在這種假設里,那何小妞扮演了繼母的角,老大你就扮演了何敬先的角,而何小妞娘就是現在的陸嫂子。」廖之遠沉浸在他的一片想像中,嘖嘖嘆道,「瞧吧瞧吧,連老大你這麼重重義的人聽了之後都有些心,又怎麼能去怪那何敬先太狠心了呢?他對何小妞們母狠心,不是恰恰從另一個角度表明出他對那第二位夫人的專嗎?所以說啊,我家青兒說的一點都沒錯。」廖之遠發出一聲沉重的概,「包辦婚姻害死人,想娶人想嫁人,再懶也得自己挑!」
陸江北立刻搖頭反駁道:「清尚且難斷家務事,何況是別人家的家務事,我們這些不知的外人只能在這裏憑空猜測,剛才你的假設可是半點依據都沒有。你這隻山貓,我不過就是略略替何小姐報一回不平,就惹來你這麼多自說自話的怪論,還凈在背後編排人家!山貓你仔細聽好了,我還是之前跟高絕說過的那句話,自從高絕答應退出之後,『何小姐跟段或不都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了』,因為我從來都未走進去過。」說到最後,聲音繃得就像是一條弦。
「老大你消消火,咱們不說那何小妞了。」廖之遠把枕頭又拉近一些,把臉靠近邊人的側,笑瞇瞇地開口道,「老大,聽說你當年就是在這寒冰池的床上悟出了清心訣,如今咱們一起躺在這裏也是緣分,既然你不能幫我提升功力了,不如就把這清心訣傳給我吧!」
「咳咳,我就知道你賴在這裏不走是有所圖謀,原來是為了這個。」陸江北將自己的枕頭拉遠一些,斷然回絕道,「別的都可以傳給你,這個卻是例外,你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吧。」
「為什麼?忒小氣了吧!哼,我猜如果何小妞找你學這個,你一定很迫不及待地教給吧!」廖之遠的口氣中有些吃味兒。
陸江北瞇眼回想了片刻,才微笑頷首道:「雖然看起來弱不風,但是我瞧著的骨頗佳,悟也頗好,是一塊練武的好材料,再加上年紀也正適合學武,改天我晚上不睡覺,就跑去羅府把清心訣傳給好了。」
「你如此重輕友,小心遭雷劈!」廖之遠氣得蹬掉了被子坐起來,但是只敢用眼神控訴陸江北,不敢再拿自己的拳頭招呼他,怕他又會當場吐亡。這回可真是虎落平,龍游淺灣了,從前那個強得令人髮指的老大,如今可是弱得令人掬一把同淚!
陸江北低笑一聲,才為他解釋道:「我不教你是為了你好,這清心訣是一般人學不得的,山貓,你若真的想學,就要先變東廠總管曹鴻瑞那樣的人,可你父母第一個就不會答應吧。」
「曹鴻瑞?幹嘛把我跟那個死閹貨相提並論!」
廖之遠第一反應先是大怒捶床,轉而又大驚失,眼神怪異的瞪住陸江北的小腹之下的部位,聲音尖的就像是被踩住脖子的鴨子,「呀,你是說清心訣只能讓閹人練?難道說老大你已經……」說罷等不迭對方自己回答,他就親自上手去印證自己的判斷——「呼,還好還好,這個還在,可是老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陸江北拍開那隻爪子,沒好氣地說:「這清心訣有兩極之別,跟子修鍊不同的是,普通的男子修鍊后,往往會朝著剛的極限方向發展,進而慾火焚不能自已。過去幾年,我也曾把清心訣一些門口訣傳給下屬將領,希能提高他們的整實力,更好地為聖上辦差,但是後來我發覺況很不對勁,就止他們再練下去了。至於糾正這種況的辦法,我也已經想到了,那就是練功之前先揮刀自宮,也就是說清心訣只能讓宦們修習。當然了,我浸這種法訣長達十年,對之瞭然於心,跟他們那些希走捷徑,速修習的人走的法門是不一樣的,所以我是唯一的例外。」
廖之遠苦惱地抓一抓頭皮,原來清心訣不能速嗎?
「可是近些年來,我們錦衛跟東西廠分歧越來越大,甚至站在了敵對面上,我不能去他們那兒一個好的傳人,正為此事有些鬱鬱寡歡。山貓,難道說你想做我這清心訣的第一位傳人嗎?」說罷,陸江北滿眼戲謔地看向對方,「我倒是沒什麼,你……」
廖之遠聞言直接從床上下來,擺著手怪道:「我可是廖家的第一百零一代單傳,老大啊有你這麼坑自己兄弟的嗎?既然你說子可以隨便練,那不如你就去尋一群小妹妹陪你一塊兒練吧!既然老大你要閉關療傷,那我就不打攪你了,我會去吩咐廚房給你加菜的,那就這樣了,那我就咕得掰啦!」
說著,他面朝陸江北,背朝向冰門一步步後撤,一雙眼睛還很張地盯住陸江北,生怕對方會把自己捉去做他的「傳人」。雖然陸江北現在重傷,但是他的危險程度絕不會因為他現在不能下床而降低,那個縱意江湖的「白神劍,袖裏乾坤」陸江北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古的?山貓你在胡說些什麼啊?快快站住,我還有重要的幾句話要囑託你。」陸江北虛弱地半坐起來,招招手說,「回來,我跟你開玩笑呢,你未婚妻是我陸家的表親,我就算坑你也不能坑啊,何況你這副子跟我的清心訣要義簡直是南轅北轍。」
廖之遠一想也有道理,自己的確跟「清心寡」完全不沾邊兒的,陸江北就算瞎了他的狗眼也不會挑自己做他的傳人呀。說起來都怪自己太貪心了,本來自己的心法也只修鍊到第六層,可是一看到陸江北的功日益渾厚,就又覬覦起他的心法來。呀呀呀,原來錦衛之中不人都暗暗嚮往的「清心訣」只能讓閹人和人練啊,這也是一條聳的大消息,改天他一定要跑去講給閣主和其他人聽,說不定還能從他們那裏挖回來其他更驚人的消息!
陸江北深吸一口氣再慢慢吐出,雖然這隻山貓常常令人頭疼,不過他的優點是他比高絕冷靜,又比段懂得機變,眼前是最合適暫代自己位置的人。
於是,陸江北把之前說的關於伍櫻閣的線索重新捋了一遍:「關於伍櫻閣閣主份的判定,目前全部都停留在猜測階段,我雖然覺得朱權有最大的嫌疑,但有一個人的武功也能跟朱權一較長短,那就是名將常遇春的孫子常諾。我曾跟他有過幾面之緣,他年約十七八歲,劍法只能用驚世駭俗來形容,形跟我昨日見到的伍櫻閣閣主也有五以上的相似。」
「哦,我記得老大你說你想到了四個有嫌疑的人?」廖之遠認真地挖著鼻孔問。
陸江北點頭回答:「不錯,除了朱權和常諾,還有揚州漕幫的幫主風揚,以及近年來在江湖上崛起的『百劍山莊主人』孟彥,也都有著與我力戰百招不敗的本事。前者和常諾一樣十七八歲年紀,量也與常諾差相彷彿;後者大約有二十歲左右年紀,材比前面三人都高大一些。昨夜的道上,我與伍櫻閣閣主激斗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對方用白巾蒙面的同時還有可能改易了量,所以,朱權、常諾、風揚和孟彥四個人全都有嫌疑。」
廖之遠長大說:「原來近年江湖上出來了這麼多的年高手,我『京城百曉生』對此竟一無所知,真是慚愧!其他三個都是我不認識的也就罷了,朱權那小子可是跟我一起在軍中待過,整日一副腳蝦的模樣把小爺我耍得團團轉,想起來就窩火!既然老大你說他的嫌疑最大,那就從他開始查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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