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當歸捂著,搖頭道:「剛才不是親過兩次了嗎,而且你武功那麼高強,兩百軍也打不傷你,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爽約的,那天我沒跟段曉樓去賞花。」
「第一次勉強算一次,第二次我只輕了一下你的,就轉而去幫你治眼睛了,那怎麼能算一次呢?你還欠我一次。」孟瑄一邊討價還價,一邊去咬的耳珠找補利息,順便看看會不會因為被咬而繳械投降,可是還是捂著不撒手,於是他繼續訴說他的傷心淚史,「當時我滿腦子都是你對我的無,口像中了一支淬毒的狼牙箭,於是我就想,乾脆讓父帥打死我好了,讓我再投一次胎,投你腳下的那一隻小白狼的狼崽,那就能天天被你抱在懷裡了。就這樣,我封住了周大,一言不發地趴在那裡任由父帥杖責,而父帥以為我不服他的軍令,手上也下了真勁兒,那兩百軍下去,我重傷被人抬回營中,心裡還是想著你,我飛鴿傳信說我快死了想見你最後一面,你為什麼不去看看我?我連地圖都給你畫好了!」
何當歸捂著口,迅速地解釋道:「對不起,你放在我枕邊的那封我去長葉亭送行的信,被收拾床的蟬放到我的書包里了——那時候還不識字,不知那是你寫給我的信,不過現在已經識字了——你知道我從來不翻書包不讀課本的,所以我看到你的那封信已經是兩天後的事了。至於去軍中看你,那就更不可能了,揚州離山海關來回有四五天的路程,我一個深閨小姐哪能出門這麼長時間呢?一則我每日清晨都要給老太太去請安,二則我侄兒石竹每日下午都要在我房裡做功課,三則我經常不去上課,已經有不先生不滿,全靠柏煬柏和段曉樓為我斡旋,他們才沒找到家裡來投訴我缺勤。後來我想到了一個理由,說想上三清觀看母親,跑去跟老太太告假,可老太太說,剛派人去過三清觀,要接母親回家參加十日後的祭祖,而且我也要參加祭祖。我一想,你有療傷聖品一般的長風訣力,十日後肯定就痊癒了,索就作罷了。」
孟瑄瞪眼:「十日後肯定就痊癒了?說的真輕巧,你分明就沒把我放在心上!我給你寫了十幾封信,你為什麼一封信都沒給我回過?」
何當歸又解釋道:「你送信的信鴿,每次都是一拆信就飛了,當時我的輕功還追不上那些鴿子,不能捉來回信。而你臨走前留給我的那隻信鴿一直是由槐花養著,當時我囑咐對那隻信鴿要特別照顧,誰知誤會了我的意思,且也不知那鴿子是用來送信的,所以就當一樣喂著。等我要用的時候去看那信鴿時,它已經得飛不起來了,再等幾個月後那隻信鴿減了能飛起來的時候,你已經很久不給我來信了。」
孟瑄幽怨地看著:「什麼都是你有理,我因為收不到回信而傷心,賭氣不再給你寫信,難道你就不能主給我寫一封信嗎?」
「對不起。」何當歸致歉道,「我不知你是否還在軍中,怕信鴿遞錯了……總之是很抱歉,小瑄,我真的不知你會為了幾封信而氣得三年不來找我,我也不知你心裡一直有我。」
「丫頭你真是無之極,我何止是『心裡有你』這麼簡單!」孟瑄橫眉豎目,「算了,我跟你本說不通,先把欠我的那一個吻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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