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鬱壘想了想就點頭說道,“極有這個可能,因為此征戰不斷,殍遍地,是那畜生絕佳的覓食場所,以它貪婪的子是絕對不肯輕易離開的。”
白起聽後頓時心中一沉,他冇想到那個怪竟然還有再回來吃人的可能。這種事發生一回就已經夠他向王上解釋一壺的了,如果經常發生……隻怕自己如何巧舌如簧估計也是說不清楚的。再加上此事實在詭異,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很難令聽者信服。
想到這裡白起就連忙抱拳道,“恩公的意思是那隻怪隨時都有可能再次出現為禍一方?而您也會一直跟著它繼續追蹤下去,直到將其獵殺?”
“當然,否則司之中又不知道要出現多枉死的冤魂呢!”蔡鬱壘想也不想的說道。
白起聽後心中一喜,既然恩公不願接他的報答,那就不如助他除了這隻怪也好。想到這裡白起再次抱拳拱手,一臉誠懇的說道,“在下願助恩公一臂之力降服此,雖然我們皆是凡夫俗子,可也是征戰多年的勇士,必定不會拖累恩公後的。”
蔡鬱壘冇想到白起會這麼說,眼神中多流出一的詫異,可他隨即便笑著說道,“將軍客氣了,有你們這些驍勇善戰的勇士相助,在下自然求之不得……隻是這隻窮奇並非凡,乃是上古兇,一邪氣不說,還力大無窮,隻怕你們一旦手就勢必會有傷亡,對於你們現在的兩軍戰可能會得不償失。”
白起聽後笑著搖頭道,“恩公此言差矣,此以人為食,如此禍害如不儘早除之,隻怕會為一方禍害,到時它吃了戰場的死勢必會四尋覓活人為食。我們這些強壯的士兵尚且不是它的對手,更何況普通的百姓呢?再加上此戰對秦國至關重要,不宜久拖,如果這隻兇一直在此地盤桓,那這場戰就不知道要打到何年何月去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在下看恩公心懷天下,勢必是要除去此的,因此不論於公於私白起都要助恩公除了這頭吃人的孽畜!”
蔡鬱壘聽白起將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就隻好同意了他的提議。其實倒也不是他看不上白起他們這些凡夫俗子,隻是因為窮奇這東西實在兇悍,就連他和火狐貍聯手都未能將其一擊製服,因此他實在不願看到白起和他手下的這些士兵為此有所傷亡。
他見白起一正氣又心繫蒼生,不免為之容,想著有他們幫忙也是好的,總比自己和火狐貍兩個孤軍戰強的多。於是當天蔡鬱壘便留在了白起帳中,二人連夜商量該如何圍捕窮奇。
可讓白起疑的是,不知何時起,蔡鬱壘的那隻坐騎火狐貍竟然消失不見了。礙於麵,他又不好意思直接問蔡鬱壘,隻得暫時下心中疑,先商議眼前的正事要。
誰知冇過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帳外一陣喧嘩,似乎是有什麼人正和帳外站崗的哨兵發生了爭執。白起聞聲出去檢視,就見一個一素服的年臉難看的站在帳外,正和負責把守的哨兵說著什麼。
白起走近一看,發現這年雖然一素服,可是卻長得相當俊,細皮的,和他們軍營中一個個的大老有著明顯的不同。看守的哨兵估計是看這年長的標緻,所以說話才故意有些流裡流氣,惹的素服年一臉的怒容,似乎隨時都要拔刀相向一般。
“小哥兒,看你這一細皮的,聽軍爺一句勸,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一個哨兵滿臉壞笑的說道。
素服年臉沉,語氣不佳的說道,“我再說一次,讓開……”
白起見了也是心中疑,自己的軍中怎麼會出現這樣一個俊的年呢,誰知這時卻聽後一個聲音沉聲的說道,“小莊,不許無禮!”
白起聞聲回頭一看,見蔡鬱壘此時正負手站在自己的後。原來在帳中休息的蔡鬱壘也被外麵的聲音驚,走出來檢視況……白起見了立刻上前相迎道,“恩公,您怎麼也出來了?”
這時素服年一見蔡鬱壘從軍帳中走了出來,立刻收起了剛纔一臉囂張乖戾的神,目低垂的走到蔡鬱壘的邊小聲說道,“君上,您怎麼進去這麼長的時間?”
蔡鬱壘這時才發現天竟然這麼晚了,就笑著對白起說,“你看咱們一聊起來竟然忘了時間,不如今天就先到裡吧,我就不打擾將軍休息了。”
白起一見蔡鬱壘竟然要走,就忙對他說,“恩公這是說的哪裡話,能助恩公除掉兇是我三生有幸,又何談打擾呢?而且現在兩軍戰,新城早就城門鎖,冇有可以投宿的地方了。恩公如果不嫌棄軍營條件簡陋,不如就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們再繼續商討如何?”
蔡鬱壘聞言就笑道,“這樣也好,不過我可不可以向將軍提個要求?”
白起一聽立刻正的說道,“恩公請講,隻要在我的能力範圍,莫說是一件,就是十件百件也不是問題。”
蔡鬱壘聽了就笑著擺擺手說道,“我的要求就是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客氣,我雖然在兩軍陣前救下了你,可那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不必如此掛牽。你我也算是一見如故,可你這左一句恩公,右一句恩公的實在略顯生疏,莫要再這麼稱呼了。”
白起聽了一愣,猶豫了一會兒才沉聲說道,“那在下就隻好不客氣的稱恩公一聲……一聲鬱壘兄了!”
“正合我意,白兄!”蔡鬱壘欣然說道。
白起隨後就立刻吩咐手下將自己的軍帳收拾出來,想讓蔡鬱壘住進自己的營帳之中。蔡鬱壘聽了立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白兄怎麼能將軍帳讓給我住呢?隨便找個可以休息的地方就行了,大丈夫不必拘於小節。”
可白起聽了卻麵難的說道,“鬱壘兄有所不知,軍中的條件惡劣,通常都是十幾個士兵一個軍帳,就算我白起再怎麼鄙不知禮數,也斷不能讓恩公去和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