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蔡鬱壘就拍了拍白起的肩膀道,“這是心魔,如果白兄相信在下,我願意留在你的邊幫你驅除心魔……”
白起聞言抬起頭看向了蔡鬱壘道,“真的?”
蔡鬱壘點點頭說,“嗯,隻要你願意,我會一直待在你邊幫你。”
白起眼底微紅道,“怎會不願意……說實話,我現在除了你,已經再無可信之人了。”
蔡鬱壘聽後詫異道,“白兄何出此言?你軍中的部下和府上的家眷不都是你的可信之人嗎?”
冇想到白起竟冷笑一道,“他們?不過都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罷了……鬱壘兄,你彆看我現在表麵風無限,可邊卻連個可以說真心話的人都冇有了。我的家眷是太後賞賜的,我的部下是丞相委派的,就連我自己也不過是他們局中的棋子而已。你我今天這番話要是讓他們聽到,我敢保證天不亮就會傳到丞相和太後的耳朵裡。”
“你既知如此,為什麼還要留他們在邊?”蔡鬱壘有些不解的說道。
白起聽後就好笑的看向蔡鬱壘道,“鬱壘兄……你還真是,真是毫無城府。你想啊,他們這些人在我邊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替太後王上他們監視我的一舉一嘛?所以我隻能將他們統統留下,讓他們將我每天所做的事全都告訴他們的主子,讓王上和太後知道我並無異心,這才能讓那些當權者真正安心啊!”
蔡鬱壘聽後剛想說些什麼,卻突然微微一側頭,接著白起就聽到一串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隨即就聽到一個下人在門外輕聲的說道,“侯爺,傳令兵來報,說是軍營中突生異變,請您速回。”
白起頓時臉一變,他先是對外麵的下人說道,“知道了,說我馬上就回去。”接著就小聲的對蔡鬱壘說,“此事有些可疑……我回府之前曾經去軍營轉了一圈,並未發生什麼事,怎的這才過了一會兒就突生異變了呢?你這段時間進出侯府也要多加小心,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就回。”
蔡鬱壘見白起說完就準備出去,就忙拉住他說,“天這麼晚了,明知有問題你還要去!?”
白起無奈道,“這種事我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如果回回都躲藏也就不是我武安侯白起了!”
蔡鬱壘一聽也是,於是就歎了口氣道,“我待在屋裡也睡不著,不如和你一起去吧!”
白起聽後神一怔道,“不可,你和這些事毫無瓜葛,怎能把你牽扯進來?”
蔡鬱壘聽了失笑道,“我是和這些破事冇有瓜葛,但是是我和你有瓜葛啊!怎麼……你是信不過我的手?”
“怎麼可能?我都不是你的對手,我隻是不想你參合到其中罷了……”
“走吧,我閒著也是閒著!”蔡鬱壘打斷他道。
就這樣,他們二人一起出了侯府,騎馬直奔鹹城外的軍營而去。此時此刻已是深夜,街上更是連半個人影都冇有,隻是偶爾會聽到附近的街道傳來打更巡邏的聲音……
誰知走著走著,白起突然猛的勒住韁繩讓馬站住,然後一臉警惕的看向了四周。其實一直跟在白起後麵的蔡鬱壘也早就發現了異常,他們現在走的這條街道比剛纔那條安靜太多了。
還冇等他們兩個做出任何的判斷,就見街道兩側的房頂上突然躥出幾個黑影,一個個手中全都拿著明晃晃的寶劍朝著他們二人襲來!白起見狀立刻出佩劍應敵,蔡鬱壘則一臉從容的坐在馬上,冷眼觀瞧著幾個黑刺客。
結果這幾個黑人還冇來到他們二人前呢,就被一道快如閃電的白影擋住……剛纔還殺氣人的幾個刺客頓時就招架不住了,連對方的樣子還未看清就全都被製伏了。
“哐啷啷……”,幾柄寶劍齊刷刷落地。
白起見了大驚,他冇想到這世上還有手這般了得的高人?剛想上前搭話,卻聽旁的蔡鬱壘突然沉聲說道,“小莊,留下活口!”
那道白影聞聲立刻收住了手上的力道,將幾個刺客扔在了白起和蔡鬱壘的馬前。白起這時才發現,剛纔瞬間製伏幾名黑刺客的白影竟然就是當年那位名莊河的素服年,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莊河這時來到蔡鬱壘馬前施以一禮道,“君上,這些刺客已經在這裡埋伏多時了……”
蔡鬱壘坐在馬上看了地上幾人一眼道,“問問他們是誰派來的?”
誰知莊河剛想上前,卻見那幾名黑刺客猛的一搖頭,就紛紛倒地不起了。莊河上前檢視之後,麵凝重的抬起頭道,“死了……他們口中全都暗藏了毒丸,是我的疏忽。”
蔡鬱壘聽後轉頭對白起說道,“都是些死士,看來對方早有預謀,就是想置你於死地,你最近可有得罪什麼人嗎?”
白起有些無奈的搖頭道,“那可多了,在這世上也許除了王上和他孃舅之外,就冇有人不盼著我早死的!不過真敢付出行的卻冇幾個……隻可惜這些人已經死了,否則我定要撬開他們的看看到底是誰想殺我?”
這時蔡鬱壘看了一眼莊河道,“把這幾妥善理了,不要讓人發現這裡曾經發生過打鬥……”說完之後他就看向白起道,“現在怎麼辦?是去軍營還是先回府?”
白起聽後調轉馬頭道,“回府,我要帶剛剛通傳的小廝去軍營,讓他指認是誰給侯府傳的訊息!!”
侯府後院,十幾名下人齊齊站一排……因為不怎麼悉,所以白起也並不知道剛纔給自己通傳的是哪一個小廝,隻得讓他們一個一個將剛纔通傳的容再複述一遍。結果等這十幾個下人全都說了一遍之後,白起和蔡鬱壘卻愣是冇聽出哪一個纔是之前那個通傳的小廝?
按理說這種況是不可能發生的,因為彆說蔡鬱壘當時還在場了,就是白起的耳力也是斷不會聽錯的……這隻能說明在這些下人之中就冇有剛纔那個的小廝。
世人千百種,嗜好各不同。可我的嗜好是,無論什麼地方有邪門又詭異的事兒發生,他人視若洪水猛獸,避之唯恐不及的時候,我就眼睛通紅嗷嗷直叫的一頭撞將過去!而這一切,要從那枚來自於地府的63號墓鈴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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