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通報,齊景言帶著秦楚默、齊靜月很快進了二皇子府。
大廳里,周敬遲坐在上道,眼底布了一層厚厚的青灰,顯然幾日并沒有睡好。
左右都有心腹在場,他看向齊景言的眼底也帶了幾分探究防備,笑意并沒達眼底。
先開口道:“這幾日不是讓你在府里休息,怎麼來了?”
“下臣,有事要向殿下稟告。”齊景言行禮說道。
“何事?”周敬遲語氣緩慢,目不離齊景言上,顯然也是在猜測,齊景言接下來,要說的究竟是何事,如此慎重。
齊景言掃了眼周敬遲左右的心腹,用眼神表示接下來要說的話,非同小可。
周敬遲目落在,齊景言后著頭,看不清容貌的齊靜月、秦楚默上,斟酌片刻道:“都是自己人,但說無妨。”
周敬遲開始不信任他了?
周敬遲的態度,讓齊景言微微蹙眉,他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讓周敬遲一朝之間對他改變了態度。
看來他今日帶阿月還秦楚默過來,怕是賭對了。
倘若沒有來,已經對他起疑,防備的周敬遲,日后還不知道會對他做有些什麼。
一日大意,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樣一想,齊景言越發覺得,伴君如伴虎了。
總之,一切還是要靠自己。
眼瞼垂下,眼里波濤翻滾。
齊景言假裝沒有發現周敬遲對他態度的改變,道:“下臣今日來主要是向您告罪的。”
“告罪?”周敬遲眼里閃凌利芒,臉上的殺意幾乎掩飾不住。
那日被劫恃,楚祈端向他說的話又浮現在了腦中。
“先除太子,后除本王,你以為一切進行地這麼順利,真的是運氣嗎,小心別做了螳螂。”
究竟誰是麻雀?
齊景言真的背叛他了嗎?
畢竟之前,他每行一步里面都有齊景言的影子。
他想要算計他,輕而易舉。
“是!”齊景言坦然地答道,抬起頭,將后一直著頭的齊靜月拉到了前面,溫地說道:“阿月,抬起頭來,讓二皇子好好看看。”
“是!”齊靜月在進府門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此時平靜地應道。
上首的周敬遲不明白齊景言說的告罪,跟一個婢有什麼關系,疑又好奇的目直直的定在齊靜月上,包括大廳周敬遲的心腹,也將目全落在齊靜月上。
他們不明白,齊景言這是在搞什麼鬼,告罪帶個婢來,難道這個婢是貌若天仙?
二皇子看一眼,就能免了他的罪?
在大家各種猜測中,齊靜月的頭緩緩抬了起來。
人白如雪,明眸皓齒,氣質冰冷如雪,站在那里如一朵高山上綻放的冰山雪蓮。
是極,可心里卻是止不住涌起一,多看幾眼就會有了人的負罪。
只是這個人,看起來有幾分眼。
“阿!”
有人認出了齊靜月的份,不控制的手指向,可是張,卻因為太激,發現自己本發不出聲音。
因為實在是太過詭異了,明明親眼看著被燒死的人,突然毫發無損地出現在自己面前。
“你是人,是鬼?”最后有人問了一句。
周敬遲的臉也有些發白,他臉上的震驚并不比自己幾個心腹。
齊靜月落落大方地回答道:“我當然是人,活生生的人!”
說著就上前走了一步,對所有人,展一笑。
走近了,看得更加真切了。
的一舉一都是那麼鮮活,顯然不可能是鬼。
確定了齊靜月沒有死,周敬遲心的震驚依舊沒有減,而是更加困地問齊景言:“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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