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東西是什麼,既然我現在已經發現了它,那就得過去,好好瞧上一瞧啊!
打定了主意之後,我沒敢有半點兒的耽擱,而是趕邁著步子,朝著那發著白的地方走了去。
既然已經找到了方向,而且我已經朝著那白傳來的地方走了過去,我自然得把自己的三魂七魄給收回來啊!
我用《鬼真經》裡面的方法,把我的三魂七魄給收了回來。
“這麼快就找到方向了,由此可見,你這小子,果然是有兩把刷子的嘛!”已經沉默了好半天的那家夥,笑呵呵地開了口。
“在外面混,肯定得有兩把刷子啊!要連兩把刷子都沒有,還混個屁啊?”我沒好氣地回了那家夥這麼一句,在回完之後,我繼續邁著步子,往前走了起來。
近了,那道白現在離我有些近了。隨著白一點一點地靠近,我這小心髒,立馬就不控制的,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前面那冒著白的是個什麼玩意兒啊?”我實在是沒看出來,前面冒白的那東西是個什麼,因此便問了那家夥這麼一句。
“我也不知道,你過去看看不就清楚了嗎?”那家夥說。
原本還以為那家夥知道呢?現在看來,那家夥似乎跟我一樣,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啊?既然那家夥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懶得再問他了。反正現在我離那道白的距離已經很近了,最多再走那麼幾步,應該就能看清楚,那玩意兒到底是個什麼了。
那是一口棺材嗎?晶瑩剔的,看上去像是玉做的啊?這棺材上面,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
一靠近那玉棺材,我便聞到了一子淡淡地幽香。
“這是個什麼棺材啊?”我問那家夥。
“香棺。”那家夥說。
我就說怎麼一靠近,這棺材就有一子淡淡地幽香呢?原來鬧了半天,這棺材香棺啊!從這名字上來看,這香棺除了香一點兒之外,似乎並沒有別的異常啊!
“這香棺裡面躺著的是誰啊?”我問那家夥。
“按照道理來說,香棺裡面躺著的,肯定是個人。只不過,這裡面躺著的到底是哪個人,我就不清楚了。”那家夥接過了話,道:“你要是興趣,完全可以把這香棺打開看看啊!看看這香棺裡面躺著的,到底是誰?”
把香棺打開看看?我怎麼覺那家夥是在坑我啊?就憑這香棺的氣場,我便能覺出,裡面躺著的肯定是個不簡單的人啊!我要是貿貿然地把這香棺給打開了,將那人放出來,惹出了什麼禍患,那絕對是不好玩的啊!
“打開之後,要是跑出一個我對付不了的東西,那我豈不就悲劇了。”我說。
“你手裡拿著《鬼真經》和鬼王令兩個寶貝,什麼東西對付不了啊?”那家夥接過了話,道:“反正你都走到這地方來了,要想往回退,已經是沒有機會了。既然退不了,那就得往前走啊!打開這香棺,雖然是福是禍難料,不過總歸是會制造出一些變化。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是福還是禍,最主要的,還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那家夥這話雖然有些強詞奪理,不過我得承認,他說的這些話,並不是一點兒道理都沒有。既然那家夥說的這話有道理,我自然是可以稍做考慮的嘛!
在考慮了那麼一小會之後,我決定聽那家夥的建議,把這香棺給打開。但問題是,我盯著這香棺看了半天,發現這玩意兒是封著的,上面連半條都沒有。
香棺上沒有,我怎麼開啊?
“既然你知道這玩意兒香棺,那你肯定知道,應該怎樣把這香棺給打開吧?”我問那家夥。
“不知道。”那家夥給我的這個回答,倒是幹脆利落的啊!
那家夥是真不知道該怎麼把這香棺打開?還是明明知道,但卻故意不跟我說啊!
“你不知道該怎麼開,我也不知道。”我接過了話,道:“既然我倆都不知道這香棺應該怎麼開,那索就不開這玩意兒了。”
“開不開隨你,誰知道這香棺裡面裝著的,會不會是你媽的啊!”那家夥幽幽地回了我這麼一句。
我媽的?香棺裡面裝著的是我媽的?這家夥不是忽悠我的吧?
反正在聽完那家夥說的這話之後,我的好奇心,立馬就被那家夥給撥了起來。
那家夥的話,不一定可信,但也不能說完全不可信。不管可信還是不可信,這棺材事關我媽,就算是為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我也得把這玩意兒打開看看啊!
之前我是怕有危險,不太願意把這香棺打開,但現在,那家夥說我媽的很可能在這香棺裡面。有了他這說法,就算是再危險,我也得把這香棺打開看看啊!
如此一想,我便認認真真地盯著那香棺看了起來,想看看這香棺,是不是真的滴水不,讓人找不到半點兒隙。
用眼看了半天,我卻什麼都沒發現。既然用眼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那我自然就只能用《鬼真經》試試啊!
在有了這想法之後,我趕便在那裡默念起了《鬼真經》。在默念了那麼一會兒《鬼真經》之後,我好像覺到了,覺到了香棺上有些氣息在流。香棺上流的那氣息到底是不是鬼氣我說不準,不過我這《鬼真經》,對那玩意兒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兒用的。
在《鬼真經》的幫助下,我控制著那氣息,讓它跟隨者我的意念,在那裡流了起來。最開始的時候,那香棺自然是一點兒破綻都沒有的。但是,隨著那氣息的流,香棺上面約約地出現了一條小隙。
那小隙雖然看著不起來,但從我的判斷來看,那絕對是一個突破口。
要不我試試,看能不能把自己的魂魄附到那氣息上面,從那條小隙鑽進去,來個隔棺觀,看看香棺裡面躺著的,到底是不是我媽的。
這個想法是很瘋狂的,同時對於我來說,也是很冒險的。因為只要稍微有個不小心,我就很可能因為自己的這個冒失的想法,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
我這個人的膽子,在該大的時候,從來都是不會小的。既然現在我已經有了冒險的想法,無論如何,我都得冒個險,試一下啊!
打定了主意,我便再一次讓自己的天魂出了竅。
之所以選擇天魂,那是因為我讓魂進香棺裡面,需要做的只是看。天魂開天眼,看這種事,只有天魂才能完得。
伴著我一遍一遍地念《鬼真經》,我的天魂出了竅,開始朝著那香棺去了。功了,之前我還以為自己要費好大的勁兒才能功呢!沒想到,我並沒費多的功夫,便功地把自己的天魂,附到那氣息上去了。
在天魂附上那氣息之後,我覺舒暢的,至到目前為止,那氣息跟我的天魂,並沒產生半點兒的排異反應。
沒有排異反應,那就是說明,我的天魂,已經很好地和那氣息融為了一。接下來我需要做的,就是借助那氣息,讓我的天魂,從那條小,鑽進棺材裡面去。
進去了,在《鬼真經》的控制之下,那氣息還是很給面子的。氣息已經開始往那小裡鑽了,我的天魂,自然也跟著那氣息,鑽進去了啊!
香棺裡面好亮,我天魂天眼,都給亮瞎了,暫時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