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宜久留,既然驗不出來,那就別驗了,直接拿著走吧!”我媽說。
“行!”我點了下頭,然後手就要去拿。
這時候,易八阻止了我。
“等我理一下了來。”易八說完這話之後,便從他的青布口袋裡了一張黃的符紙出來。他用符紙把那紅布包的包裹包了起來,在包好之後,還在上面了一道符。
“可以了。”在理好了之後,易八將那包好的骨給了我。
“接下來咱們應該去哪兒啊?”我問我媽。
“先去桃李村。”我媽說。
“去桃李村幹嗎啊?”我有些好奇地對著我媽問道。
“到了再說。”我媽沒有給我答案,而是像這樣糊弄了我一句。
“行!”我點了一下頭,道:“咱們去桃李村。”
我們現在所的這個地方,離桃李村應該不遠。甚至我都懷疑,咱們還在桃李村的地界裡。不過我往四周看了看,發現這周遭的環境,有些陌生。
“怎麼走啊?”盯著周圍看了半天,我也沒能把去桃李村的路給找出來。因此,我自然就只能問了我媽這麼一句啊!
“跟著我走吧!”
我媽在回了我這麼一句之後,便在前面帶起了路。
從我媽那輕快的腳步來看,應該是找得到路的。既然找得到路,我和易八需要做的,自然就是跟著走啊!
在跟著我媽走了約莫半個小時之後,前面出現了一片果林。這片果林,不就是桃李村的那片果林嗎?
“喲!你們回來了啊!”
我們剛一走進果林,便有一個老太婆的聲音傳了過來。順著那聲音看過去,我看到那老太婆了。那老太婆我是見過的,而且還不止見過一面。不是別人,正是那尤二婆。
“是啊!回來了!”我媽淡淡地接過了話,說:“有些事,拖了太久,早就該解決了。畢竟,事這東西,拖得越久,就越不好。能早些解決,還是早些解決了比較好。”
“就憑你們三個,就想解決?”尤二婆給了我媽一個不可思議的眼神,然後道:“有些事,是天注定的。人定勝天,那是自己騙自己。我奉勸你們三個,還是不要生什麼非分之想,要不然把自己搭進去了,可就不劃算了。”
“我們自己的事,自己知道,不需要你在這裡做提醒。”我媽冷冷地瞪了那尤二婆一眼,道:“有句話我倒是要跟你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做人在有的時候,必須得收斂一點兒。若是連收斂二字都不會,一個搞不好,那就是會吃大虧的。”
“謝謝你的提醒。”尤二婆哈哈大笑了兩聲,說:“我這人不找事,不惹事,從來都很低調,向來都很收斂。”
在跟我媽說完這句之後,那尤二婆便走了。
就這麼就走了,尤二婆的這個行為,說句實話,讓我有些沒太看清楚。因為,我實在是不知道,尤二婆這是個什麼意思。
“怎麼就這樣就走了啊?”我用懵的小眼神看向了我媽,對著問道。
“不是走了,是去給我們設套去了。”我媽接過了話,說:“這個尤二婆,可不是省油的燈。不知道一會兒,會給我們弄多的麻煩。”
“我們是不是要做什麼啊?”我問我媽。
“讓你師父土為安。”我媽接過了話,說:“你師父只有葬在桃李村,才能真正的土。”
“你說尤二婆會給我們添麻煩,是不是一會兒我們在給師父下葬的時候,會搞出些事來啊?”我問我媽。
“事肯定是會搞的。”我媽接過了話,道:“但願那尤二婆還沒那麼喪盡天良,不要太過為難一個死人。要不然,你師父下葬這事兒,還真不好辦。”
“嗯!”我對著我媽點了一下頭,說:“桃林村的地盤可不小,給師父下葬,咱們葬在什麼地方啊?”
“給你師父下葬的地方,早就選好了,跟我走吧!”
我媽說完這話之後,便繼續在前面帶起了路。
前面那一片的桃花開得好盛,在走到那一片之後,我媽停下了腳步,說:“就是這裡,不過在安葬之前,還得確認一下,這骨到底是不是你師父的。”
“怎麼確認啊?”我之前用過《鬼真經》裡面的方法,但那方法沒用。至於別的招,我暫時沒有想出來,因此我便問了我媽這麼一句。
“滴認親。”我媽回了我這麼四個字,然後說:“把你的滴到骨頭上,若能融進去,那就證明是你師父的骨。若是融不進去,那便不是。”
師父是我爹,這個我是早就知道了的。雖然不能擺在明面上來說,但我心裡是清楚的啊!滴認親這方法,雖然有些老套,但確實是一個很有用的辦法。
在決定要滴認親之後,易八便把他在那包裹上的符給破了,然後打開了那裹著的紅布。至於我,則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把鮮滴到了紅布裡包著的那白骨上。
我的指尖一滴進去,立馬就融進了那骨裡面。由此可見,這些骨,確實是我師父的。
“看樣子應該沒問題。”我對著我媽說道。
“嗯!”我媽點了一下頭,說:“既然沒問題,那就趕挖坑吧!給你師父下葬,不需要搞多複雜,只要能讓他土為安就是了,甚至連墳頭,都沒必要留。”
“為什麼啊?”對於我媽提的這個,我有點兒不太明白。
“沒有人知道,就沒有人打攪。沒有人打攪,才能真正的安。土為安,就得安安靜靜的。”我媽說。
“行!”我點了一下頭,然後便在那裡挖起了坑來。
我媽說了,這坑不需要太深,一米多便足夠了。這地方的土並不,挖起來的時候還是很好挖的。不過十來分鐘時間,我便把坑給挖好了。
挖好了坑,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把師父的骨放進去啊!
給師父下葬的整個過程,並沒出什麼意外,甚至可以說,是很順利的,一點兒么蛾子事都沒出。
安葬好了師父之後,我給他燒了點兒紙錢,上了炷香。
“哈哈哈……哈哈哈……”
是誰在笑啊?笑得這般猖狂?笑得這般難聽?
在聽到這笑聲之後,我媽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怎麼了?”我媽肯定是預到了什麼,要不然絕不可能是現在這副表。有些擔心的我,在看了一眼之後,趕便問了這麼一句。
“哎!”我媽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本想悄悄地將你師父安葬了,讓這事就這麼過去了,退一步海闊天空。沒曾想,我想退,卻得寸進尺。既然如此,那我索就不再退讓了。”
“你說的那個,是誰啊?”
剛才傳來的那“哈哈哈”的大小聲,雖然是人的聲音,但顯然不是尤二婆的。因此,我想問問清楚,我媽說的那個,到底是誰?
“你媽我的死對頭,不過與你們無關,你和易八先走吧!我們這一代的恩怨,讓我自己來解決。”我媽說。
“你可是我媽,就算是你們上一代的恩怨,我也不能坐視不管啊?”我說。
“你們走就走,你們兩個留在這裡,非但幫不了我的忙,反而還會掣我的肘。”我媽沒好氣地對著我說道。
從此時那表,還有那語氣來看,似乎真的很不待見我,想讓我趕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我媽的那個死對頭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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