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點了一炷香,笑道:“你們去吧!一般的小鬼我是能對付的,況且陳方啟還能在裡面放槍呢!”
木點了點頭,道:“你們撐住,我們一會兒就回來!”說完之後也沒有問我的意見,拉著我把子在地上一點,向著門口飄去,借著這力氣,剛飄到門口那裡,子一沉,我“砰……”地一聲撲倒在地。
木邊走邊冷冷道:“剛才我過來的時候數過了,咱們來的時候一共轉了五出彎,其中有三條叉口,那人故意把我們引到這裡來,他說的想弄死我們也不一定是真,肯定有別的目的。”
我問道:“黑胖子不會死吧!”
“說不準!除非他有底牌!”
“什麼底牌?”
“就是他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
話剛說完,木突然一下子停住腳步,我問道:“怎麼了?”木一句話不說,忽然一奇異的香味鑽進了我的鼻孔,我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站住了一個臉發白的人。
不過我絕對不會相信是鬼,因為這子長得太漂亮了。
那子眼睛很大,頭發很長,非常漂亮,從小長到大,除了有一次鄉裡演出我去看了,上面有一位扮演白的很漂亮,從那之後,我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人,而且明顯要比那個白漂亮上五六倍,就是臉有些蒼白,而且上帶著一跟木一樣的死人氣息。
那子輕輕張開了,我以為要咬我,但是我不怕,木可是在我後呢!我往後往後退了幾步,那子竟然說話了。
娘來!粽子說話了,這他媽的是修煉幾千年的粽子啊!而且第一句還是“好久不見!”
我心裡開始發,滾你大爺的!再漂亮也是一個粽子,誰和你好久不見。我剛準備回頭喊木收拾他,木點點頭道:“嗯!”然後粽子跟木就都不說話了。
我艸!木跟這個粽子認識,當時因為在古墓裡,我就是想破了頭皮也不會相信人會長得這麼漂亮,這麼漂亮的一個子更不可能會是盜墓賊。
我問道:“木,你和這粽子認識?”
木搖搖頭道:“是人!”
我還沒反應過來,那子輕輕一笑,往前走了一步道:“原來這位小兄弟把我當粽子了!你沒有聽到他說起過我麼?”我還沒有回答,木就把手裡的子一橫,頂到那子額頭前道:“別再往前走了!”
“你和以前一樣,還是有點怕我。”那子停下腳步,歪著頭看著木,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木眉頭輕輕一皺道:“你在組織裡也算得上是高層人員了,怎麼會跑到這個墓裡來?”
在手電筒的燈下,那子眼睛格外亮:“我說我是為了你過來的,你信麼?”
我到木的呼吸有點不對頭,好像有點急促,我一看他的臉,這小子竟然生氣了,我喝道:“你到底是誰?”
那子呵呵一笑,出指頭一指木道:“我啊!我是他的前妻。”話剛說完,木的子就揮了上去,我只聽到牆壁上“嘭……”的一聲,把手電筒拿過去一照,娘來!現在的墓壁可不是“千年脆……”了,而是正兒八經的石壁,這一子下去沒有打到那子愣在石壁上打了一個窟窿,木這是下了狠手啊!
接下來兩人就這麼鬥上了,我一直沒有近距離看到木是怎麼打仗的,這次算是看了個過癮,這兩人就跟我在鄉鎮上看的小人書裡面的武俠人一樣,飛上飛下,木利用手裡的子,點地撐牆,在墓室之中就像一條水的魚,那子子竟然的像是一煮了的面條,看上去一副弱子的模樣,竟然跟木打了一個不相上下。
兩人鬥了接近十分鐘,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然後那響聲離我越來越近,竟然是一個大扳指,這扳指好像是金屬的,在燈下閃著亮晶晶的芒,不過它跟普通扳指不一樣,這扳指上面有一個如同隙一樣的口子,應該有人故意弄這樣或者它本來就是這樣的。
空中傳來那子聲音道:“我的發環!”
我剛準備手去撿這個扳指,木一下子躍到我前,子在手裡轉了兩圈,“咚……”的一聲悶響,用子的尾部把那個扳指給砸進了地面,我估計那扳指已經了餅了。
那子竟然跟著小孩子一樣,眼珠在眼眶裡打轉轉,此時頭發應經全部散落下來,了披肩發了,喝道:“你還我的發環。”
木冷冷道:“志不同不相與謀,那扳指是我結婚時候送你的,現在收回來了。”
那子子微微一,哭著道:“蕭龍!你好狠!”說完子一閃消失了。
我就跟個二八五似的,也沒聽清最後那子說的是啥,愣著頭問道:“這到底是咋回事?”木也沒有回答,把子背在上,低下子來,我趕忙拿起手電筒照過去,那扳指竟然一點沒壞,而是深深的被打了地面,木出兩指頭,在地面上一扣,用力一甩,把那扳指給拿了出來,我湊過去瞧了瞧,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在上面,我問道:“那的怎麼說這個扳指是發環啊?”
“一直用這個東西束頭發,這上面的口子就是當初讓我給弄上去的,不過現在沒有什麼用了。”說完一用力,那扳指被豎著了一個方餅,然後很隨意的往旁邊一丟,我瞧著這力氣咽了一口唾沫,木起走了兩步,道:“快走吧!”
我“哦……”了一聲,起跟他去了,順便在木沒有留意的時候,把那個被木壞的扳指的放進了口袋裡。
我們兩人走了一會兒,木道:“把燈關了!”然後我拉著他的角跟盲人一樣在黑暗之中不住的往前狂奔,跟著木悶著頭走了一會兒,我道:“那個的真是你老婆麼?”
木冷冷的道:“是前妻!”
“我覺得對你好的,你倆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木忽然停下了腳步,我有些尷尬,反正是在黑暗之中,木也不一定能看到我的表,談談道:“你才見了他幾面,你怎麼知道對我很好。”
我笑道:“你看!那的若是把上的香味給掩藏起來了,你就是鼻子在好使也不會在這黑不隆冬的墓道裡走的這麼順溜,分明是在幫我們。”
“幫我們?說不定正在把我們往火坑裡引呢!”
“那你還一直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
黑暗之中好長時間沒有靜,最後冷冷的來了一句:“走吧!”
我跟木兩人一句話也沒有,低頭走了半個小時,現在也不知道秦林那邊怎麼樣了,不過這墓還沒倒倒塌,他們三人應該沒有什麼事,忽然我覺面前有了風,好像是山風,涼颼颼的,在這黑暗之中吹得我起了一皮疙瘩。
木道:“打開手電筒吧!”我就等著木這一句話呢!但是扭了一下手電筒的開關,竟然沒有反應,娘來!竟然壞了!我正要索出備用的來,一想!備用的都給了秦林,現在包裡就還有兩支蠟燭,我沒法子只能拿出一蠟燭點上,我問道:“你不是說不能有麼?”
木道:“這裡風太大,的味道消失了。”
我拿著蠟燭在周圍瞅了瞅,這好像是一個口,不過再往前就看不到了,面前有一個很長的人工階梯,不過在這口的石壁上竟然這兩只火把,而且放火把的地方還有一些蠟油,木把它取下來,把火把往蠟油裡一蘸,然後在蠟燭上引了火,周圍瞬間亮了許多,我跟在木後面順著這個階梯往下面走。
下來之後接著火,我到我的兩條就僵了,面前擺著堆小山似的骨,這裡有風,這些骨早就跟風幹了,有比較幸運的上偶爾還能纏著幾縷破布,幾乎全是白骨,但是我們越往前面走風越小,骨上的腐越來越多,上的破布條也越來越多,等我們走過四五堆之後,這些骨竟然沒有完全腐爛,而且上穿著一些青銅甲,有的手裡還握著一些青銅兵刃,有的腳下竟然還有馬的,這分明就是一個古代戰場,但到底是誰在這裡開戰,又是誰在戰場過後將戰場打掃這個樣子,木走進一堆骨旁邊,看了看他們手裡的兵刃還有上的銅甲,道:“是商朝的,應該沒錯!”
我的跟著木,寸步不離,生怕這些東西要是忽然之間跳起來咋辦,再往前走竟然有一片空白區,不過前面好像整整齊齊的立著一些東西,等走近視野範圍之後,全部都是兵士,上全部都穿著銅甲,而且這裡也沒有風,銅件之上布滿了銅鏽,最詭異的是說也有幾千人的隊伍,每一位兵士臉上都戴著一個青銅面,臉眼睛都沒有出來,這面上面的紋路已經看不太清楚了。
一個一個的矩形方陣嚴以待命,仿似就要征戰沙場一般,我問道:“子,這些兵士是要準備幹什麼啊?”
木搖了搖頭,領著我在他們的之中穿梭,幸好他們都帶著面,要不然這幾百雙眼都能看到我的作,被這麼一些說是人不是人,說是鬼不是鬼的東西看著,心裡肯定發。還是那些老規矩,越往前走,這些兵士上的服越新,我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這山的盡頭,最後一方陣的兵士幾乎就像是真人一樣,上的服很新,我細細的看了看他們臉上的面,面上畫滿了圈,大圈小圈,不是很有規律,要是說唯一有的規律的就是在他們臉中間有一個紅大圈圈,一個套著一個一共九個,不過每個兵士臉上的圈圈也都不一樣。
木將手放在這些兵士的口,冷冷道:“是死的。”
不知道為啥,聽到這句話的我覺心放松了不,前面也不再是開闊的平地,而是一個巨大山,我剛要進去,就被木猛的一拉,帶著我撒就跑,一下子躲在一個巨大的石頭後面,我正準備問是咋回事,然後就聽到了周圍開始出現“噠噠噠……”的響聲。
在我九歲那年,碰到小叔鑽進了趙寡婦家,接踵而來的事情完全不可思議,平凡的生活就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繼而走上了一條我從未想過的路……
我拿著信物找到了定親的女孩兒,可我不知道的是,我們倆就只剩下……七天的命了。
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