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來從裡面掏出一張照片,還有一張寫有字的白紙,照片上有兩人,一左一右,這兩人一個是木一個是張斌,兩人都是一紅,看來是新婚裝,張斌臉頰紅撲撲的,好像有點害。
我打開那張白紙,上面寫著:
張斌,又名張文武,,上刻有蝴蝶紋,量足夠之後可以化為凰,作用不詳,機關高手,其餘不詳!
蕭龍,道上人稱小龍、帽子龍,男,上刻有蒼龍紋,手持一子,那子與自己形影不離,其餘不詳!
然後紙上就沒有字了,這他媽說的都是廢話,黑胖子看了我兩眼道:“你翻過來看看!”
我把紙一翻,後面竟然還有字,這次是用紅筆寫得:我祖爺爺曾經見過他們,我爺爺也見過他們,就到我爸爸也見過他們,我這輩子最大的憾就是沒見過他們,不過我想他們應該已經死了。
我看完之後,咽了幾口唾沫,額頭上出了點汗。
有開始忙了!那個苦教練通知我要學車!讓我抓時間考科目三、科目四,差不多要學一個星期吧!以後每天可能一更!希大家多多見諒!實在不好意!我盡量出時間來多寫!
我問黑胖子:“這他媽到底是啥?”
黑胖子搖了搖頭道:“這你就驚訝了!我問你,你還記得那個孩子麼?”
“記得啊!咱們有一張地圖還是他給的呢!我怎麼不記得!”我把照片放進那個信封裡,這可是一個非常有用的資料。
黑胖子從懷裡又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我,我疑的看著黑胖子,這小子就一晚上,他媽的他到底打聽了多東西啊!
這信封裡面還是有一張白紙,不過裡面有兩張照片,我第一個拿出來那張照片很破舊,都泛白了,這上面站著一個小夥子,長得非常帥,很有神,我看到這人的時候馬上從包裡拿出司令給我們的照片,一比對,果然沒錯,司令後來給我們的那幾張照片裡,就是這人跟木、張斌站在一起,第二張照片上就是那個孩子,我說我第一眼看到這個人的時候覺這麼悉呢!原來這孩子和這人長得這麼像。
我問道:“這是他兒子?”
黑胖子嘿嘿一笑,道:“這要是他兒子就好了!咱們能省下不事,那裡面不是有張字條麼!自己看。”
我打開那張字條,上面是紅筆跡,寫道:
魏寶寶,男,上刻有蒼龍紋,年齡不詳、來曆不詳、份不詳,是第二批羅布泊支援考古隊的組織者,這孩子與他著非常重大的關系。
黑胖子見我看完之後,笑道:“看到了麼?那羅布泊古墓裡水很深,木就那麼牛了,敢跟鬼將爺爺板,更甭說是他的頭兒了。”
我皺著眉頭問道:“這些消息你都是從哪裡弄來的?靠不靠譜啊?”
“不知道!我們對那件事了解的太了,就現在的局勢來看,什麼都有可能發生。”他說完之後歎了一口氣,我們這次是上了賊船了。
我們是淩晨四點到的,開車是一個累活,而且還是一個三流司機,到了之後我們先找地方休息,陳方啟累的兩眼都快發昏了,吃了點東西倒頭就睡,黑胖子和我說:“趕睡覺!明天咱倆還要出去跑。”我點點頭,躺下琢磨了一會之後,迷迷糊糊的就睡了。
第二天,黑胖子把我拉起來,讓我不要醒陳方啟,讓他先睡,這件事咱兩人就夠了,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去車裡倒騰了一會兒,從裡面把木的子取了出來,黑胖子驚道:“你把這子拿來幹什麼?太礙事!”
我搖搖頭道:“咱們命都是木救得,在我離開前木特別叮囑我要保管好這子。”說完之後我學著木的樣子,把子用布纏在上,黑胖子在一旁嘻嘻笑調侃道:“這下子可是鍛煉了,走到哪裡都負重六十多斤。”
剛背上走了一分鐘,我就覺腰開始疼了,只能苦笑一聲,再把這子放回到車裡,不是不想帶著它,真是力不從心啊!
黑胖子拉著我道:“行了!放在車裡就行!沒看到咱們車牌上的紅字麼!就現在這個局勢,誰敢部隊裡的車!”
我想想也是就跟著他出去了,在路上我問黑胖子接下來要去哪裡,黑胖子告訴我說,現在我們要去一個做“躺子場……”的地方,我沒有聽過這個地方,胖子給我解釋說,所為躺子場就跟琉璃廠差不多,是買賣古玩的地方,但是這裡出手的都是一些剛剛從墓裡出來的新鮮貨,開這個店鋪的掌櫃起先是一個賣壽的,他為了讓別人好分辨,就在門口立著一副棺材,裡面躺這一個紙人,這位掌櫃很厲害,生意做得很大,久而久之人們就這裡是“躺場……”,後來先這個“……”字不吉利,就把名字換了“躺子場……”,後來開這種店的人越來越多,也就了道上的統稱了。
我點點頭,隨著他來到一條小街,問道:“這麼一些店鋪咱們都要找麼?”
“現在這年頭不敢明著做買賣,只能暗地裡接活兒,但是這一也好,上面查的也松了,給我們這些人可是多出了一些門路。”他帶著走到一店鋪門口,門頭上挑著一個大紅燈籠,黑胖子敲了敲門,裡面有人道:“誰啊?”
“買紙錢的。”
那個人隔著門板說:“要多?我現在就給你拿去!”
“三刀黃表紙,一炷通天香。”
這黃表紙我倒是知道,就是做紙錢的東西,黃表紙是論刀的,就像筆是論支的一樣,你去商店買東西,說:“我要一支筆。”你要是去店裡買黃表紙老板一般會問你:“你要幾刀。”但是這通天香我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了,而且這話說的驢不對馬,我瞧了瞧黑胖子,腦袋一轉彎明白了,這是在對暗號,裡面那人聽到這話的時候語氣明顯低了下來,道:“一炷香不夠,要不要來三炷香?”
“也行!”
“要的還是細的?用什麼火點?”
“一、兩細、朝天火。”
“不知道這位爺燒得是哪一炷香啊!”
“北平梁大海!”
兩人對完這些換之後,門就被一個小夥計拉開了,笑道:“黑爺,您來了!”
黑胖子點點頭道:“你們掌櫃的呢?”
“掌櫃的在後堂會客,要我在這裡接應您,說您來以後,讓我直接把您給帶過去。”那小夥計長得很明,一雙大眼睛賊溜溜的,在我上轉個不停,然後對我笑了笑,帶著我們往裡面走。這院子很大,能在城裡至今還有這麼大地兒可是不容易,要是沒有戰功在那個時候本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房子。
那小夥計領著我們走到一大屋面前,笑著說:“兩位爺裡面請吧!”
黑胖子一笑,從兜裡索出一個小金給了那個小夥計,這東西絕對是從古墓裡出來的,那小夥計也不客氣,低著頭說了一句:“謝謝黑爺!”轉走了。
我笑道:“這還是黑胖子麼?怎麼這麼大方啊?”黑胖子也不跟我貧,領著我進去了,這屋子裡古香古,屋子大廳之中擺放的全是檀木桌椅,椅子上坐著一個老爺子,頭發胡子全白了,但是面紅潤,神飽滿,此刻正笑意盈盈的看著我倆。
黑胖子眼睛一瞇,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大禮,笑道:“老爺子!好久不見,還這麼朗!”
那白胡子老頭笑著問:“玄老頭子現在還活著麼?”
“不太好!”
白胡子老頭聽到以後,神一重,問道:“怎麼了?”
“倒鬥子的時候了傷,不過我已經把他給送到國外去了。”
“了傷?”那老頭低頭思忖了一會兒,道:“不可能傷啊!我記得他寫信給我說要安度晚年,不再幹了。”
黑胖子心虛道:“可能是他老人家手又了,沒忍住又下去了。”我在一旁微微一笑,這黑胖子真是說謊就跟喝水一樣,明明是他把玄大師給拉過去的,現在有這麼說,不過依照眼前這白胡子老頭的反應來看,他應該跟玄大師的關系不錯。
白胡子老頭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不管那個老頭子,你邊的這人是誰?”
黑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這是我新的兄弟,陳二!這可是我的生死弟兄!”
“你還能到生死弟兄,我真是開眼了。不聽你小子瞎扯了,你要找的人我給你找到了,他是在我所知道的人裡面,對那件事最悉的人了。”說完裡屋喊了一句:“你出來吧!”
話音剛落,從屋裡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臉很寬,眉很濃,拉著一張臉,好像很不開心,黑胖子見到他之後臉也沉了下來,悶聲道:“老爺子,你怎麼把我的對頭給找來了,你這不是給我添麼?”
“添?”那白胡子老頭冷笑一聲:“你覺得是一點好,還是命沒了好?那地方他最為悉,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勁才把他弄過來麼?要不是他自己想弄清裡面到底有什麼!又是看在我張老臉的分上,他才不會跟你一塊幹呢!”
黑胖子在一旁道:“小偉!仇歸仇、事歸事,這次算是我請的你,裡面的東西除了我們必須拿的,所有的你全要,行不?”
那個喚作小偉冷冷哼了一聲,道:“你覺得我缺錢麼?”
“是是是!小偉哥不缺錢,這次算是我求你,行不?以前的過節咱們一筆勾銷,今後咱們就是朋友。”看來黑胖子這次為了國家真是把份給拉下來了,以他的子能說出這話來真是難得。
小偉的臉也緩和了不,點點頭道:“行!的事到我家裡談吧!老爺子已經幾十年不過問這些事了,咱們就不讓他煩心了。”
黑胖子笑道:“那麻煩你了。”
小寶搖搖頭,道:“我不是為了幫你,我只是自己想弄明白裡面到底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