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捧著一盒藥膏進門,心疼道:“夫人,您怎麼如此不護自己?”
若昭手心一翻,從研究室裡出一盒碘伏,為自己消毒傷口,滿不在乎道:
“這算什麼,想想我以前啊……”
若昭想到了什麼,突然就閉了。
“以前什麼?”春芽問。
若昭搖了搖頭,前世是一個被各個組織爭搶的醫學天才,平日裡為了逃命難免傷,還記得有一回從一個裝有炸彈的大車上跳下來,差點把摔斷了,比起來,這點兒小傷又算得了什麼呢?
不過這些話說出來,恐怕也冇有人敢信。
消毒完傷口,若昭接過春芽遞過來的藥膏放於鼻尖輕輕一嗅,聞出這藥膏中摻雜著辛夷、玳瑁、雪蓮等十幾種名貴藥材,這簡直就是一盒傷藥王中王啊。
“這是哪來的?”
春芽是絕對不可能有這麼名貴的藥膏。
春芽道:“剛剛侯爺出門的時候給奴婢的。”
原來是蕭瑾給的,算他還有點兒良心……嗯?蕭瑾出門了?
“侯爺走了?!”
春芽點點頭,“夫人,您的腳傷得這麼重,今日去練武場也不能乾什麼呀,還不如在北朱閣好好休息。”
“不行,萬一侯爺反悔怎麼辦?而且這點兒小傷算什麼?”
若昭說著,也不顧春芽的阻攔,將腳略地包紮了一下,就跳著往外走。
“姐姐,你怪我吧!”
剛到門口,阿離就衝到若昭麵前道了個歉。
若昭被堵得一愣,想起蕭瑾那生氣的模樣,問道:
“說吧,早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阿離將頭埋得越發低了,因為太瘦,他的脊骨彎曲如一條龍骨突兀,而他的雙手也在張的著角。
半大的小夥子,本跟若昭差不多的個子,可這般模樣卻顯得他格外弱小,一褐的短衫更襯得他像一隻無家可歸的野貓。
這樣的阿離給一種,在仗勢欺人的覺,擺擺手,
“罷了罷了,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因為,你對他派侍衛傷你的事還懷恨在心,纔對他下手的?”
阿離點點頭。
若昭猛地抬手就要一掌打下去,阿離瑟的閉上了眼睛。
“為何不躲?”若昭問,
阿離搖搖頭,“我的命是姐姐救的,姐姐打是應該的。”
若昭恨鐵不鋼的一掌拍在阿離的後腦勺上,
“你的命的確是我救的,可你也是因我而傷,你不欠我什麼。記住了,這命啊,永遠隻能屬於自己!”
阿離怔了怔,似懂非懂的點了一下頭。
若昭又咬牙道: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吧,在不能保全自己的前提下,不要衝地跟人手,蕭瑾他可是堂堂戰神侯爺,你以為你能打得過他?若不是今日我這一出苦計,將這件事揭過去,你這點三腳貓功夫還不夠他熱的。”
阿離看向若昭的腳,驚訝的問:“所以姐姐…你是故意弄傷腳的?”
若昭雙手懷,一副儘在掌握的模樣,“不然就憑那幾個碎渣子能傷到我?”
“對不起姐姐…如果不是我,姐姐也不會傷……”阿離有些自責。
若昭拍了拍阿離的肩,“要是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就去給侯爺好好賠罪,日後在練武場好好學武功!”
提到給蕭瑾賠罪,阿離的神又暗了幾分,若昭又說:
“怎麼,不願意?”
見阿離不答話,若昭樣子袒護歎了口氣,說:
“好吧,你實在不願意的話就算了,隻是下回啊,再遇到像那日的危險的時候,被捅刀子的人就是我咯!”
阿離聞言,即使有些不願卻還是開口道:
“姐姐…我改變主意了,我去,我去學武功!”
若昭甚是欣地點了點頭,了阿離的腦袋,
“大丈夫能屈能,這纔是我的好阿離嘛!日後阿離學會一本領後,在我邊保護我,我就放心多了!”
阿離聽了誇獎,就像小孩得了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角那不經意出兩顆小虎牙格外討喜。
若昭見狀也笑了起來,心道,還是小孩兒好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