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冠冕堂皇(1/3)
顧溪巖無可奈何,今日是先生布置好的課業,要去城外附近的莊子上查看農業,現在看況,怕是不可能了。
“怎麼了?可是有什麼必須要去學堂要做的事?”顧溪巖愁眉不展,顧晚瑜略帶疑。
顧溪巖點了點頭,還未說什麼,臨泉卻進了花廳,顧晚瑜看是父親邊的臨泉,神暗了暗,這父親這個時候來找溪巖是為了什麼事?
“奴才見過大小姐,見過大爺。”
臨泉對著兩人施了禮,直接給顧晚瑜解了心中的疑。
“大小姐,老爺有事找大小姐,奴才先去了薔薇院,卻撲了個空,所以才會找到了青古院。”
顧溪巖站起來,本能的把顧晚瑜護在後,前幾日父親對姐姐了手,當時他在學堂而沒有在家,心裏後悔的要死,早知道說什麼也要寸步不離的陪在姐姐邊,今日父親又想做什麼?
顧溪巖的作讓顧晚瑜心中一暖,同時在心底盤算著,昨天父親不是都已經發過火了嗎?關於石姨娘的事不是已經過去了,這父親今日又是為著哪般?再說,這個時候,父親不是應該在閣嗎?
“不知父親找我有什麼事?”
顧晚瑜覺得,還是問清楚的好,雖然不懼怕父親,可是到底還是要有個心理準備。
臨泉搖了搖頭:“請大小姐贖罪,奴才也不知道,隻是老爺這般吩咐,奴才便照辦了,還請大小姐莫要為難了奴才。”
說實話,臨泉是真心不想接這差事,這滿府的人,誰不知道大小姐已經徹底和老爺鬧僵,如果萬一大小姐這子真上來了,說什麼也不肯去老爺的書房,他次如何對老爺代?
現在看大爺的樣子,怕是無論如何也不肯讓他把大小姐給帶走,臨泉不由的在心裏苦。這是什麼差事啊。不過所幸的事,大小姐並未為難他。
“溪巖,你現在家溫習功課,雖不能去學堂,但是姐姐可不希你
把功課給拉下了。”
顧晚瑜的話,終究是把臨泉這顆忐忑的心給安了,這口氣也總算是鬆了下來。
“走吧,我隨你去。”
顧晚瑜先一步走出了花廳,臨泉對顧溪巖行了一禮,快步出了花廳,顧溪巖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跺了跺腳,咬牙往穹院方向跑去。
顧溪巖知道,老夫人是最能鎮得住父親的人,可是老夫人畢竟年紀大了,這麼冷的天,總不能讓老夫人在跑一趟父親的院子,那麼唯今之計,怕是隻能找夫人解決了。
而顧晚瑜來到顧柳章的書房,看著周圍悉的一切,微微歎了一口氣,剛開始的時候,還想著籠絡了父親的心,以此來找徐景墨說的旨,可為何事一步步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顧晚瑜還依稀記得,在那年的記憶中,父親也是那般和藹可親,對又是那般耐心,可是到底是從什麼時候起,慢慢的一切都變了呢?
不等顧晚瑜想出個所以然來,顧柳章先開了口。
“你前兩日救了一個老人和銀河孩子?”
顧晚瑜心中猛然一驚,這曹常林都已經住進來好幾天了,為何今日父親才來過問?還是說發生了什麼不知道的事?
“不知父親的意思是?”
顧晚瑜不準顧柳章的想法,所以隻能先開口試探,要知道父親到底隻是為了找的麻煩,所以才拿曹常林做筏子,還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都到了這地步,如果顧晚瑜還不知道顧柳章一直在為景軒做事,也白活了一世,顧晚瑜發誓,絕對不允許曹常林這一世再次落景軒手裏,同時也不會眼看著瘟疫肆,隻為了撈取更大的功勞,而故意讓那救命的方子晚兩日出現。
顧柳章神暗了暗,他隻是平白的問上一句,這顧晚瑜怎麼這般警覺?難不知道了什麼?顧柳章狐疑的打量了一番顧晚瑜,顧晚瑜隻神自若的站在一旁,任
由顧柳章打量。
不,怎麼可能知道,晩瑜雖聰慧,可說到底也隻是一個閨閣子,之所以消息靈通,所仰仗的也隻是玲瓏閣的季掌櫃而已。
所以,晩瑜絕對不知道,所救的老人手中握著能夠治愈這場瘟疫的藥方。
徐景墨能夠打探到的事,景軒當然也能打探的到,所以今早早朝一結束,景軒便找上了顧柳章,並給顧柳章說明了原委,顧柳章向閣匆匆請了個假,便趕趕回了家,所以才會把顧晚瑜給喊到了書房。
“父親隻是想著,這平白無故的,我們收留一個外鄉人總歸是不好的,再說這一老一小的,我們也不知底,現在這個關口,我們顧府能一事就一事,何苦在好心收留了他們,而平白的給我們招惹了什麼麻煩?”
顧柳章停頓了片刻,似乎是在斟酌話語,終究是說了出來,“所以,晩瑜把這老人給為父置吧。”顧柳章和悅,似乎他和顧晚瑜從來都是這般親,他是一個慈父,而顧晚瑜是個孝。
但是顧晚瑜怎會輕易被顧柳章給忽悠了過去,一副天真無邪:“父親,晩瑜知道父親是為晩瑜為顧府好,不過父親放心,晩瑜都已經問清楚了,這老人和小孩不是從蓮花村方向而來,更是和蓮花村南轅北轍,府即便是來查了,也不會查出什麼來。”
顧晚瑜心中冷笑,父親說的冠冕堂皇,其實最重要的是想著為景軒立功吧,顧晚瑜了攏在袖子裏的手。指甲陷進裏的疼痛,提醒著顧晚瑜一定要鎮定,決不能被仇恨衝昏的頭腦。
上一世因著的愚蠢和對景軒的信任,讓那麼多無辜的人無端喪命。如果那藥方早一天現世,是不是舅舅的兩個孩子就不會死。可是這一切都沒有如果。
所以,顧晚瑜絕對不允許這一世發生同樣的事,絕對不允許這京城中的人為景軒的踏腳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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