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笙不屑地冷笑:“跟他作對就沒有好下場,那不跟他作對就會有好下場嗎?看看我如今的樣子,孩子最珍貴的東西沒有了,我家破人亡,我和作對過嗎?自始至終就因為我姓江,所以他就要針對我。齊總管,隻要我始終姓江,就算我不跟他作對,我也不會有好下場。”
“……”一時之間,齊銘被說的無可辯駁。
確實,因為姓江啊,誰讓姓江呢?而且還是那個人的兒,所以就算是服,厲總也不一定會這樣放過。
相反,如果從一開始就服聽從,或許也不會引起厲總的興趣。
唉。
齊銘在心裏歎了口氣,已經理不清麵前的況了、
“謝謝你送我過來。”目的地已經到了,江晚笙拉開車門下車,其實從出門開始,就沒有跟齊銘說自己要去哪,不過齊銘卻將送到了江氏的公司門口。
這說明厲封秦是知道要來這裏做什麼的,不就是想讓趕收齊份嗎?可惜,那份合同書已經撕了!
“我先走了。”江晚笙看了齊銘一眼之後,便轉離開。
齊銘著小的影,從容不迫地朝公司裏走著,江小姐的氣質真的很好,雖然年紀小,可上卻有一種常人沒有的高貴氣質,走路的時候也端莊,大概是因為之前練芭蕾的原因,走路的時候腰桿都得特別直。
所以就算是穿著普通,可隻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個人不普通。可惜後來家道中落……齊銘拿起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
“厲總,已經到了,江小姐如您所料,進了江氏。”
“嗯,我知道了。”
“那,還要跟著嗎?”
“盯著,隨時向我匯報進度。”
“是、”
掛了電話之後,齊銘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看來他這幾天都不用做其他事了。
*
江晚笙進了公司以後,坐電梯上去的時候,準備進辦公室的時
候又與那個陸誌為打了個照麵,陸誌為看到的時候,眼神一變,然後便是一通數落:“我說你怎麼回事?昨天請假一天不來就算了,今天居然還搞遲到,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江晚笙理虧,而且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道:“對不起,我昨天不舒服,後來昏倒了,被朋友送去了醫院,後來吃了藥睡得有些沉,所以今天接到關總電話以後,才起的床。”
聽言,陸誌為一愣,“關總親自給你打的電話?”
“是的。”江晚笙點了點頭。
於是陸誌為的臉變得有些怪異起來,他手拍了拍江晚笙的肩膀:“好吧,小江,那是關總重你,好好幹吧。”
江晚笙輕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
陸誌為回頭看了辦公室一眼,挑眉:“進去吧。”
說完陸誌為便離開了,江晚笙自己走到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便聽到關賀說了一聲進來,於是推開門進去。
辦公室裏有些,昨天剛收拾好的東西今天似乎又被打了,蹙起眉走進去,看著四周。
“昨天我的辦公室是你收拾的吧?”關賀抬頭看到是,眸中立即閃過一抹驚喜與興,高大的子也跟著站了起來,快速地繞過辦公桌,來到江晚笙麵前。
這個舉讓江晚笙蹙起了秀眉,往後退了一步,環顧四周之後點頭:“是我收拾的,有什麼問題嗎?”
關賀看退後一步看著四周擰起秀眉,便扯了扯:“我已經習慣淩了,你收拾了以後我反而找不到我想找的東西了,所以以後你不用再收拾了。”
“那怎麼可以。”江晚笙一板一眼地道:“既然我應征了書這個位置,自然就要做好書的工作,替你收拾辦公室,這隻是其中一項小小的技能而已。”
眸清冷,說話的時候語氣也是客客氣氣的,給人一種不可接近的覺。
關賀愣了一下,好半晌才道:“你……”
“
關總,辦公室的整潔度代表著您個人的形象與平時的生活態度,如果客人來談合作,看到辦公室裏淩不堪,看你這個人做事馬虎,不井然有序,而且還很邋遢,而推理出你在工作上也是如此,有可能你會這樣丟掉一份合同單子,不可惜嗎?”
說話音,江晚笙已經開始著手收拾了起來。
關賀被的話說得啞口無言,但看蹲在那裏收拾東西,心裏也不是滋味,於是走過去手將拉了起來,語氣變得曖昧起來。
“你做什麼呢?我請你來又不是讓你來做這些的,這麼一雙的手,怎麼可以做這麼重的活?我再請一個來收拾就是了,而你隻要……”關賀抓著的手,忍不住手想在白皙的臉頰上一把,江晚笙嚇得直接掙開他,連連退了數幾步才穩住了子。
“關總,請您自重一些!”咬著下臉略蒼白地道。
一想到他要自己的臉,就覺得惡心,鴆占鵲巢的人就該從這裏滾出去!
“自重?”聽到這個詞,關賀似乎覺得好笑,勾起哈哈大笑了幾聲,之後將手背在了後再湊近,江晚笙被他嚇得往後退了幾步。
於是關賀的步子便頓下了,然後好笑地凝著:“你那天自己找上我辦公室的時候,怎麼不說自重這個詞呢?現在討到工作了,就想過河拆橋了?”
江晚笙整理了一下儀態,又恢複了那一貫清冷的眸,倔強地同他對視,“並沒有過河拆橋,我隻是想謀生而已,而且我以前就一直很喜歡江氏,所以最近想過來這裏找工作,有什麼不對?”
“僅僅隻是這樣?難道……你就沒有對我有半點意思?”關賀瞇起眼睛盯著。
昨天聽馮打電話說,他辦公室裏的書接了電話,一副怪氣的模樣,而且還滴滴的實在令人討厭。
於是當晚馮就直接給他的手機打電話,勒令說他以後不許再去玩弄人,好好地把重心放在江氏上麵,要不然就再也不幫他了之類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