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喬思南終於‘如願以償’被趕了出去,沈瑤氣呼呼地回來的時候,江晚笙一碗飯已經去了一小半了,看沈瑤氣呼呼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這樣直接把他趕出去好嗎?”
“為什麼不好?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厚臉皮,我此生就沒見過跟他一樣厚臉皮的人,趕出去又怎麼樣,明天又回來了。”
江晚笙看了一眼,“是因為知道他怎麼都趕不走,所以你才這麼肆無忌憚嗎?”
一句無心之話,江晚笙隻是隨口說的,可卻讓沈瑤呆了好久,悶頭了一口飯,聲音提不起力氣。
“我怎麼知道他走不走,就算哪一天他不回來了,也跟我沒有關係,我一開始就沒想跟他好過。”
“……那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江晚笙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你幹嘛這麼心急地管我的事?現在你自己的事都管不好吧?先管好你自己再說,看你瘦啥樣了。”說著,沈瑤夾了幾塊丟進碗裏,一邊唾棄道:“再這樣下去以後皮包骨頭了看誰要你?”
“不是還有你嗎?”江晚笙地著:“我知道瑤瑤不會嫌棄我的。”
“切!難不你指我養你一輩子啊?我可養不起,我將來可是要結婚生子的人,到時候再加上你,我死了算了。”
“我又不是隻會吃飯不幹活,到時候我出去工作不就好了?”
“得了,你一個江氏的大小姐指我一個小破落戶養你啊?說出去都要笑死人!”沈瑤突然口無遮攔了,江晚笙一聽,眸黯了下來。
低下頭,緒失落地道:“瑤瑤,我早就不是江氏的大小姐了,而且有可能江氏很快就會落到別人的手中了。以後我就真的是一蕭條除了你和小庭以外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落別人的手中,誰啊?”
誰?
江晚笙深吸一口氣道:“有可能是厲封秦,也可能是馮他們得手,我一直都想把江氏討回來,可是後來才發現以我自己的
能力,對抗厲封秦本就是以卵擊石,我真的太天真了,以為可以憑自己的努力把江氏奪回來。後來才發現,我本沒有那個能力,以前父親在的時候,我一直生活無憂,以為父親會一直這樣守護著我跟小庭,直到發生那場變故,我才知道……以前都是我活得太安穩了,我隻知道跳舞,就連我父親死的時候,我還在跳舞……我……”
“別說了!”沈瑤猛地握住的手,將的神智拉了回來,“晚笙,事已經過去了,而且你不也自己說了,江氏現在還是江氏,隻要他還姓江,就永遠是屬於你的。你要振作起來,小庭的醫藥費這麼昂貴,如果你不振作,你上哪去找錢來這些醫藥費?”
“小庭……”
“對,小庭,你還有他。他還指著你這個姐姐呢,如果你都不振作了,以後他靠什麼活著?晚笙,你跟小庭都是彼此的信念啊。”沈瑤苦口婆心,自己都覺得自己今天非常地多愁善,而且還有很多歎。
以前跟晚笙優越的家境對比,總覺得自己日子過得特苦,為什麼別人出生就那麼高貴,而自己出就這麼卑微。
努力了一輩子的終點有時候隻是別人的起點,不甘過,甚至還私底下嫉妒過,可後來才知道,原來各人有各的苦。
出生好,可家裏卻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繼母,還有一個像腦殘一樣蠻不講理的妹妹,而且親生母親不知所蹤,才發覺,上帝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
或許一開始的時候你覺得不公平,可是漸漸的,慢慢的,隻要你願意努力,到最後都會被眷顧優待。
這就是一直努力的理由。
“你不是告訴過我,人活著就要有希,不管你當前的生活是如何水深火熱,都要有好的信念,這樣活著才不會累不是嗎?這些話是你當初告訴我的晚笙,現在這些話我也要說還給你聽,你聽到了沒有?”
江晚笙呆呆地點頭:“我知道,我會振作的,你放心吧。小庭隻能靠,我不會這麼容易被打倒的。”
“嗯。”沈瑤了一下眼角的眼淚,“對了,有個東西厲封秦要求我轉給你,之前你一直昏睡著,所以我一直沒機會給你,現在好了,我去拿。”
“什麼東西?”江晚笙有些不解,厲封秦要求沈瑤轉給自己的?會是什麼?
“你等著,我放房間裏了。”沈瑤說著起去房間拿了,沒一會兒就回來了,手中拿著一個黃皮袋子。
一看到黃皮袋子,江晚笙就覺得心跳得很快,之前安震也拿了一份資料,那份合同就在自己的包裏,難道厲封秦要他轉給自己的東西就是那一份?
他也看到了?
思及此,江晚笙苦笑出聲,其實就算他也看到了那也沒關係,畢竟當時包和手機都在他那裏,他會檢查也屬正常。
“就是這個。”沈瑤將袋子遞給。
江晚笙手接過。
沈瑤重新拿起飯碗,邊吃邊道:“不知道裏麵是什麼,厲封春叮囑我好好保管,等你醒了給你,我可沒有打開過啊。”
“嗯。”江晚笙將袋子收起來,一副不打算看的模樣。
“你不打開看看是什麼東西?”沈瑤問。
江晚笙臉一片淡然:“為什麼要打開,沒什麼興趣。”
他給自己的東西,除了是那份合同還能是什麼?也沒興趣再看一次。
“可是我好奇是什麼耶,你不看我看啦?”沈瑤小心翼翼拉過牛皮紙袋,試探地看了江晚笙一眼:“我能看嘛晚笙?”
江晚笙眸冷冷的,“當然可以,你看吧。”
說完端起飯碗繼續吃飯,而沈瑤則是放下碗筷拿過牛皮紙袋打開來看了,“裏麵有兩份資料耶,先看第一份是什麼?”
沈瑤將裏麵一份資料出來,一開始拿反了,隻好倒過來,然後就著上麵的字念了一遍:“權轉讓書?這是什麼意思??”
權轉讓書?江晚笙眸變了幾分,記得自己跟安震簽的那一份不這個題目,難道……
(本章完)
她為救母親和他們做下約定故意接近他,成為他的軟肋,他第一次見她就被她身上的倔強吸引,后來一步步踏入陷阱。他以為她只是為了錢接近他,而她以為他只是因為她長的像他的初戀才接受她,可其實并沒有什麼初戀,自始至終他愛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冬城人人都說孟鶴行秉節持重,光風霽月,待人接物溫和守禮,從不逾矩。向他示愛的名媛如過江之鯉,卻沒見他對誰動過心,被好友戲謔青燈古佛與他最為相配。但沒人知道,孟家二樓的書房掛滿了一個女子的素描,孟鶴行常常駐足於此,一待就是幾個小時。孟氏集團繼承人隱婚的消息爆出來那天,有人看見,在酒吧斑斕的燈光中,平日清冷自持的孟鶴行一身戾氣,將一女子按在懷裏,掐著她的下巴狠狠地親了上去。——孟鶴行第一次見到司隱,是她被司家找回來那天。他撐著樓梯扶手,漫不經心地俯身向下看,正好對上司隱望過來的眸子,毫無波瀾的眼神,似蘊藏著皚皚冬雪。他微頷首,表麵風平浪靜,心裏卻在無聲模仿“司隱”這兩個字的發音。後來,孟鶴行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將司隱欺負慘了之後,聽她斷斷續續的呼吸,拇指摩挲著她的眼角,在她耳邊繾綣般地一聲聲叫著“影影”。——約定好的兩年之期一到,司隱將打印好的離婚協議寄到孟鶴行公司。當天夜晚,她剛到家,就被沙發上坐著的人影嚇了一跳。夜色朦朧中,唯有孟鶴行指間那一抹紅在慢慢褪色,他冷笑一聲,將煙摁滅,起身拽過她的手腕將她抵在牆上,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吐出幾個字:“離婚?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