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不用去服務區了吧?”這丫頭竟然找著個服務區。
“可我想去廁所了。”
完了,報不了仇了。
……
……
“老牛!”我衝著正在撅著屁推水泥的金剛炮喊了一聲。王豔佩的駕駛技雖然高超,無奈邊坐了個怕死的我,隻能放慢速度,趕到金剛炮家時天已經亮了。
“我草,老於,你這是怎麼搞的?”金剛炮轉看到是我,扔下手裏的活計就跑了過來。
“被人揍了唄。”我苦笑道。
“對方幾個人?”要說一個人就把我打這樣,金剛炮死都不會相信。
“警察先打的,後來又跟幾個犯人打了一架。”我出煙遞他一支。
“草,警察了不起啊,這事咱不能這麼算了。”金剛炮義憤填膺。
“你以為他就這麼算了嗎?”王豔佩從車裏走了出來。
“哎呀呀呀呀呀,某些人藏的深哪。”金剛炮一臉嘲弄的神著沾滿水泥的手指指著我。
“哈樓”金剛炮笑著用自己知道的唯一一句英文跟王豔佩打著招呼。
“別哈樓了,收拾一下東西跟我回去辦點事。”沒時間跟他敘舊了。
“不用收拾,跟我爸媽說一聲就行,要不,吃完飯再走吧,今天我二哥的新房上梁,早上我剛把豬殺了。”
“吃個屁啊,快點走吧。”可憐的豬啊,到最後還是讓金剛炮給幹掉了。
十分鍾之後,我們已經驅車往回返了。
“老於,對方幾個人?”金剛炮開著車問道。這家夥還以為我急三火四的回來是找他回去幫忙打架的。
我著煙把事的經過簡單跟他說了一遍,楊軍的事自然是省略了的。
“老於,你不是說拘魂訣傷德嗎,你怎麼還用?還有那老和尚,單靠離的天魂就這麼厲害,咱倆也打不過人家啊。”
“一生氣忘了,不過好在也沒鬧出什麼大事,這回你回去是為了男朋友上的那個魂,我懷疑是三辟水!”我表凝重。
“就是東山古墓裏那條長蟲?”我並沒有對金剛炮詳細說明三辟水的事,所以他隻知道三辟水是乘風道人的護墓。
“對,它的魂魄現在就附在那個唐平的男朋友上。”我點了點頭。
“以前的男朋友……”
王豔佩從後座發話了。
“直接搜出來不就完了嗎?”金剛炮沒搭理隨口說道。知道了我和王豔佩並非,金剛炮對冷淡了許多。
“不行,三魂七魄全衝上了,而且五氣現在纏繞在一起,如果使用搜魂訣,我怕把他們兩個的魂魄一起扯出來,所以才回來找你。”
“行,我搜你封”金剛炮所謂的搜就是觀氣搜魂訣,封就是氣封魂訣。
“沒你想那麼簡單,關鍵是我還不想讓那個三辟水的魂散掉。”三辟水雖然並不認我這個主人,我也不能坐視它魂飛魄散。
“你當時從哪兒把它召來的?”金剛炮問道。
“不是我召的,是乘風道人召的,我估計應該是從東山那個古墓。”東山古墓千年之前被乘風道人布下了往生陣法,可令死後魂魄不散,所以我的猜測並非沒有據。
“那還不簡單啊,咱再把它送回去不就行了”金剛炮看問題還是那麼簡單。
“能送回去就好了,關鍵是它附在唐平上已經有些日子了,三魂氣已經損,沒有了軀的承載,魂魄恐怕撐不了多久就得散了”我掏出煙盒又點了一支。
“老於,它瞎了那麼多年了,罪的也不了,實在不行念個清魂訣送它投胎算了”金剛炮出著主意。
“不行!”我大了一聲,嚇的倆人猛然轉頭看著我。施了清魂的魂魄沒有任何意識說白了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
“老於,你發什麼神經啊,它活著的時候就不吊你,死了就更不用說了,就算你這次救了它,它也不會聽你的,你當它是你的娜魯啊”金剛炮試圖開導我。
“娜魯?”我眉頭一皺重複了一句。
“我草,老於,你可千萬別那麼幹,雖然說狗可見鬼,質偏。可你別忘了,你的娜魯是公的,氣重!”
金剛炮可能猜到了我的想法張的勸導我。
“我還有條母的……”我鬆開鎖的眉頭把白狼的事說了出來。
“你膽子太大了,私盜軍犬與盜槍支同罪啊。”金剛炮瞪大眼睛著我。
我擺了擺手“過去好幾年了,沒什麼事了。實在不行隻好試試了。”
狗的質屬,狗眼夜可見鬼這已不是什麼了,把三辟水的魂魄引到白狼上是否可行我也實在是沒什麼把握,不過事出突然,隻能勉強一試了。
“老於,要不咱先弄個哈狗去試試?”。
“滾……”
“你好,牛班長。”軍隊站崗的上等兵認出了車裏的金剛炮。
“小周啊,我有點事回趟分隊,不方便走,讓老牛把我送上去,一會兒就下來。”我下車跟哨位上的衛兵打著招呼,金剛炮已經退伍了,是沒資格再回部隊了的。
“於班長,你這是怎麼了?跟人打架了嗎?”小周的班長跟我和金剛炮是同年戰友,平時關係不錯,經常走,所以跟小周也悉。
“沒事,我上去一會兒就下來”我試圖通容,部隊部是嚴地方車輛進的。
“於班長你可快點啊。”還行,小周給我麵子,不然我隻好跳牆頭了。
金剛炮直接把車開到了山腳下,我獨自下了車,讓他們二人在這裏等著,起風行訣就鑽進了叢林。
“汪汪……”疾行了十幾分鍾之後,山傳來了悉的聲音向我表明主人在家。
“白狼”我抱住了衝我撲來的白狼親切的喊了一聲。
現在的白狼雖然獨自一人生活在這片叢林之中,不過看它的形和估計日子並不難過,最近這段日子沒見它,它壯實了不,油鋥亮,如果不是長著一個怪異的白腦袋,就憑這形在整個軍犬隊也得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我拍打著白狼的脊背,仿佛舊友重逢一般的歡喜。說心裏話我雖然對白狼有救命養育之恩,可是白狼卻並不是我生活的全部,但是對白狼而言我則是它唯一的期盼了,不然天地之大,它也不會每天呆在這座雜草叢生的暗山裏等著我了。
“哎,等我退伍了一定給你找個伴,找個帥的!”我在心暗道。
“定!白狼你在這裏等我一會,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我指著東方下達了等候口令,走出山,我起風行訣向著東方奔去。
半個小時之後我回到山,帶著白狼下了山。
“哎呀媽呀,老於,你這狗也太酷了。”金剛炮頭一次看見白狼,驚歎白狼的樣貌。
我瞅了他一眼,順手扔了一個紙包過去,指揮著白狼上了汽車後排位置。
“於乘風,這就是你說的白狼嗎?”王豔佩竟然並不害怕坐在旁的白狼。
我點點頭坐上了副駕駛位置。
“老於,你從哪兒弄來的?哎呀,你看還長了倆***……”金剛炮打開報紙包驚出聲。
“東山挖的,給你媽治治白頭發。”我點上煙說道。
“老於……”
我給金剛炮的是一顆雌何首烏,跟金剛炮三年前挖到的那顆正好是一對,不過這顆生長在背麵。乘風道人的墓因為被其施展了法所以風水極佳,千年之中滋生出了這麼一對靈,雖然不是什麼仙異種,不過滋補氣的功用還是大的,當然了隻適合服用。
“王豔佩你來開車,去唐平家。”我掐滅了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