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製造槍支彈藥的作坊,工人們還在連夜趕工,目前的主要任務是趕製彈藥,之前的彈藥已經全部耗了,迫切需要補充。
金剛炮監工的時候都是吆三喝四的,而我則不喜歡那樣對待工人,幹多幹多,不幹我也不催。
隨後的幾天一直停留在長安沒有四走,閑暇之餘與林一程商議了一些守城策略和日後的治國方針,金剛炮的部隊也從鄴城調了回來,重新裝配彈藥準備作戰。
三日一到,再度來到了鬼穀金羊所在的叢林,據氣息找到金盬的時候它正在覓食,雖然仍然獨居荒野,神狀態卻較之先前好了不,此時是它不想回歸族群而並非族群不接納它,不想回去和不能回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帶著金盬來到太歲所在的寺院時那些僧正聚在大殿之上燃指供佛,燃指供佛顧名思義就是燃燒自己的手指或手臂來供奉佛祖,此時那些僧的麵前都有著一隻燃燒的蠟燭,各自將手指探在火焰之中焚燒,整個大殿彌漫著一焦臭的味道。
“何以為之。”金盬疑的看著大殿之僧們的怪異舉。
“嗬嗬,走,你我去一問究竟。”我說完帶著金盬走向大殿,我既然從這裏現就已經準備殺死這些僧了,也就沒必要藏形。
“無量天尊,諸位菩薩在上,貧道稽首。”進正殿之後我衝那些和尚稽首為禮,金盬疑的看了我一眼,轉而出言翻譯,金盬之所以疑的看我是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向這些凡人行禮。
我回了金盬一眼並未衝其做出解釋,而是抬手示意它給予翻譯,實際上我之所以如此謙恭是為了隨後辱他們,不然的話他們也擔不起我的一禮,倘若不是天地封閉,他們我一禮就要折去不壽數。
那些僧對於我和金盬的出現微詫異,其中那個紫氣和尚最先反應過來,轉而雙手合十咕嚕著說了一句什麼,我隻聽得懂前半句的阿彌陀佛。
“他說他們並非菩薩,還問真人從何而來。”金盬出言翻譯。
“既然不是菩薩,為何要行那燃指供佛之舉,想要贖罪,卻也燒錯了地方。”我出言笑道,可能很多人都知道燃指供佛這件事,但是卻很有人知道燃指供佛是菩薩才有能使用的修行法門,普通僧尼本沒資格使用這個法門。
金盬聞言再度疑的看了我一眼,轉而出言翻譯,金盬見過太歲幻化的子,自然知道這些僧犯了**戒,疑的原因是沒想到我會說出帶有調侃意味的話。
金盬的表現令我苦笑搖頭,難道神仙就非要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才能顯出神仙的威嚴,世間之人普遍認為神仙分為仙風道骨和**形骸兩類,前一類占了多數,後一類以佛門李修緣為代表,實際上世人的這種認識是錯誤的,真正的仙人不會故作高深裝耍酷,更不會穿的破破爛爛裝瘋賣傻,這兩種況都不符合修煉的本意,真正的仙人和凡人是一樣的,不會做出與凡人不同的舉來標榜自己的份。
這一次沒用金盬翻譯,因為那些僧人說的是阿彌陀佛,這表示他們又無言以對了。
“麵殺機,你想殺誰。”我衝那紫氣和尚開口說道,人都有個壞病,沒人的時候想要贖罪,醜事被人知道了就想要滅口了。
金盬出言翻譯,那些僧立刻從團上站了起來像要手。
“躺著吧。”我揮手延出靈氣將他們震暈在地,與此同時以靈氣困住了他們的魂魄,讓他們暫時於假死狀態,以便於日後利用他們的來迷葉傲風,不能殺的太早,不然就爛了。
“真人不喜佛門,為何對其修行法門如此知。”跟著我走向後殿的金盬出言問道。
“若不知,怎可厭之。”我隨口回答,我不喜歡佛門正是因為我對它有著客觀的了解,主席曾經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句話是至理名言,不管什麼事都要徹底了解了它的本質和真相之後才能做出客觀的判斷,對自己不了解的事絕對不能聽風就是雨的去討厭或喜歡,不然就陷了盲從盲信的誤區。
“奴婢教。”金盬聞言極為欽佩。
我回頭看了它一眼搖頭微笑,金盬曾經過我的恩惠,所以對於我說的話奉為至理,實際上這也是盲信的一種,因為我所說的話也不一定就是正確的。
尚未進地下,便聽到了石室之中傳來了拉扯鐵鏈的聲音,進石室之後,發現太歲正在石室左右翻滾四撞,神極為痛苦,已經有了瘋癲的跡象。
不管是人還是,都不了與外界徹底隔絕,不能聽,不能看,不能說,不能聞,隻有死一般的沉靜,這種覺足以將人瘋,這隻太歲還算是經折騰的,換普通人,早瘋了。
太歲的慘象令金盬不忍旁觀,我見狀抬手撤去了封閉太歲眼睛的靈氣,太歲猛然之間恢複了視力立刻環視左右,在見到我之後頓時跪倒在地連連磕頭。
太歲此時的形極為悲慘,眼神之中流出的恐懼和求饒的神也是顯而易見,但是我卻並未立刻撤去其他幾的靈氣,而是以靈氣幻化出座椅坐於其上冷眼旁觀,我之所以要這樣做並不是因為自己有施傾向,而是我想讓它知道我並非心慈手之人。
仙人也是人,自然也就超不了人,毫無疑問我的本是善良的,但是我卻不是一個同之心泛濫的人,我先前曾經好言相求,它不聽,而今它所遭的這些都是它咎由自取,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承擔後果,它也是一樣。
太歲幻化的子一直在磕頭,雖然它的本是太歲,但是幻化人形之後也是有著的,磕破額頭自然會流,金盬見狀幾番想要出言求,但是見我麵無表,還是不敢出言開口。
我靜靜的等了片刻才抬手撤去了封閉它其他孔竅的靈氣,太歲能夠開口之後急忙開口說話。
“它說它再也不敢了,真人讓它做什麼它就會做什麼。”金盬出言翻譯。
我聞言緩緩點頭,這樣的結果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有時候苦口婆心的勸上半天還不如一個耳管用。
“助本座誅殺對手,本座除你戾氣,還你自由之。”我正開口,太歲既然已經答應幫我,那我就不能因為它之前不聽話而減本該屬於它的獎勵,太歲都是,男魂聚集凝為雄太歲,魂凝集為雌太歲,這隻太歲是母的,它是如何形的跟我沒關係,倘若它幫了我,我就將它戾氣化除,沒了戾氣的太歲是害不了人的,至於其本**邪那也無所謂,世間的表子多了去了,不多它一個。
“它在謝真人。”金盬出言翻譯著太歲的回話。
我聞言再度點頭,我就希它謝我,它謝我就表示它想要獎勵,想要獎勵就不會壞我的大事。
“本座容你再見天日,三日之後回歸此安心等候,莫要移那些僧人,本座還有用。”我站起收回靈氣幻化的座椅,轉而抬手將拴著它的鎖鏈去除,鐵鏈之上的靈氣是天仙修為的僧尼留下的,我要破除易如反掌。
太歲見我竟然去除了困它的鎖鏈,頓時大為驚愕,片刻之後反應了過來,又是一陣哭嚎謝,我見狀並未出聲應答,而是反背雙手向外走去。
“萬一走,真人何尋它。”金盬跟在我的後出言問道。
“本座困其三日,自當償其三日。”我隨口回答,太歲的老在這裏,它跑不掉,我先前給它好一頓折騰,讓它出去放放風也好。
“倘若坐堂刑獄之人皆如真人這般清明,世間便無淚城飄雪之事了。”金盬有而發。
“本座日後便要司職天地刑責。”我微帶傲氣出言開口。
“真人明察秋毫,心細如發,倘若主掌賞善罰惡之宏任實乃我輩之福祉。”金盬這話有拍馬屁的嫌疑了。
“本座隻掌刑責,賞善之事另有他人。”我隨口回答,賞善罰惡自古以來都是由秤砣不離的兩個人來執行的,一想到日後要與明慧共事,我就腦袋疼,平心而論我真不喜歡蔫蔫乎乎的明慧和尚,不過好在我比他要高一格,不用聽他嘮叨。
“何以如此。”金盬疑的追問,不明白為什麼賞善罰惡不能由我一個人擔當。
“常言道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本座雖可明察秋毫,但心缺之寬宏,在本座眼中鮮有好人,既無好人,如何行那嘉獎封賞之事。”馴服了太歲令我心大好,不知不覺話也多了起來。
二人說話之間走出了通道繞過後堂進大殿。
“近些時日你便留在此,如有事告知,可焚香傳言。”我抬手指了指香案之上的香燭。
金盬聞言點頭答應,我隨之瞬移回了長安。
太歲已經伏,可以著手布置陷阱了,當務之急是尋找一個合適的人選在關鍵時候騎乘金翅大鵬引葉傲風前往太歲所在的寺院,這個任務本來是由許霜擔任的,但是此時許霜已經被冰封,隻能換其他人,想來想去,也隻有金剛炮能擔任這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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