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錯？」顧紹霆角嘲諷，「如果知道錯就不會這麼貪得無厭了，這是他自找的。」

「難道你要死他？也要死我嗎？」舒盼帶著最後一希懇求到，不知道是不是太激的緣故，突然覺得小腹有點作痛。

「他拼搏多年的心拱手讓人，還不夠懲罰他嗎？他現在只是一個生病的老人，就不能給他一次機會嗎？」舒盼再三懇求。此刻，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顧紹霆不作聲，站起，冷眼居高臨下。

顧盼死心了，神恍惚，了酸的額角，哽咽著說：「顧紹霆，我們離婚吧。」

顧紹霆怔了一下，似乎沒料到說這句話。臉像結了一層霜，「我以為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父債子還。」

「這樣趕盡殺絕有意思嗎？算我求你了，顧紹霆，放過我們吧。」舒盼著著顧紹霆，眼中充滿了哀傷。

「看你的表現，說不定哪天我膩了就不玩這個遊戲了。」顧紹霆說這話時心裡悶悶的，似乎有些話不想說，但是口而出就又說了。

舒盼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神沒有一波，像是已經預料到這樣的結局了，獃滯了片刻，才緩緩地說，「你這麼心積慮地給我吃避孕藥，為的就是今天報復我家吧，這樣就沒有顧慮了。」

顧紹霆沒想到會知道，「是的，我就是在等這天。」

「你的初友回來了，我剛好給騰位置，我們這樣拖著有意思嗎？」舒盼浮出一抹笑意，但是空無力。雖然早已經知道真相，但是真正聽到他這麼說，心裡像是刀割一樣。

「那是我的事，你做好你的本分，說不定我就慈悲為懷，放過舒來德。」顧紹霆相信是看了報紙，但是本來也不想瞞，雖然他喝醉了，沒發生什麼事，但是讓誤會，讓難，這樣他心裡舒坦點。

隔著兩米的距離，四目相對，畫面像是定格了一般。

舒盼彎了彎角，不出聲，默默地轉過臉，眼角溢出淚。拖著沉重的步伐踏出辦公室，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出了顧氏集團，寒風一陣襲來，今年的冬天真的很冷。

舒盼拉高了領，鼻頭被風吹得紅紅的。

在外面呆的時間有點長，回到家裡已經7點多，進門時，家裡一片黑暗，舒盼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現在肚子里咕嚕咕嚕地，走進廚房，簡單地給自己煮了一碗麵條，強迫自己吃點東西。

覺一天都昏昏沉沉的，舒盼吃完面后，收拾好一切，拿著睡到客房。出來喝水的時候，剛好遇到顧紹霆回來，舒盼了，究竟沒開口。

書房的燈亮了一晚，顧紹霆整夜都呆在書房。

舒盼在客房也是輾轉了一宿。一夜未睡，臉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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