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用運輸艦沒法將桀直接送到奧卡星系。
軍用戰艦走的都是軍方航線,按照軍規也不允許隨意的進擁有居住星的星系,所以為了到達奧卡中央星桀需要在合適的中轉空港換乘民用太空飛船。
因為這艘軍用運輸艦走的是軍方航線,飛行過程中屏蔽了遠距離通訊用路鏈接,桀一直到民用太空港之后才知道自己突然離開造的后果。
“為什麼連招呼都不打一個?你什麼意思?”
面對視訊上咄咄人的王姐,桀出苦笑。
“這不是突然來的命令,我也沒辦法呀。”
王姐名王珺瑤,是特種營通訊連的一名尉排長,兩年前來到前線后被指派負責前線各偵察小隊與基地星的聯絡事項,因此跟桀他們認識并很快絡起來。
因為比桀大兩歲所以桀稱其王姐,雄鷹的話則不客氣的王小妹了。
“時間迫到連發個訊息都做不到嗎?”
這借口王姐明顯不接,桀又不能說因為怕自己打開新世界的大門而忘記了,只能繼續苦笑:
“營長那急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當時派思宇.....哥來監督我。”
該死,這稱謂覺太別扭了。明明穿著子,明明比人還人,可偏偏是個男人!
桀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畫面上王姐倒一口涼氣:
“什麼?!不會就你們兩個人吧?!”
“嗯?啊,是的。”
“誒——!!!不會吧——!!!”
王姐就像是看到世界末日般喊了起來,如果不是桀開著私模式他絕對會立刻為候機大廳的焦點。
“哇!王姐,你搞什麼?耳朵要聾啦。”
桀用小指掏掏耳朵,王姐則湊近自己腕式腦的虛擬屏幕,
“他、他、他他他......你、你、你你你......你們沒發生什麼吧?!”
自己腕式腦的虛擬屏幕上王姐的臉一下子放大到有些扭曲令桀不自覺的后仰。
“什、什麼呀?我、我們能發生什麼?”
想到運輸艦前兩人之間溫馨的氣氛,桀老臉一紅,心虛了。
若論人生經驗,王姐畢竟比桀多了那麼兩年,所以立刻察覺——有貓膩!
“你、你們絕對發生了什麼吧???!!!”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桀一邊強的否定著,一邊快速切斷跟王姐的遠距離視訊。
“啊——桀,不準切斷!你、你給我等著啊——!!!”
長吁一口氣,桀又默念了幾遍“他是男的”的咒語,檢查一下留言訊息,有不人發來各種各樣的關心和問候,令桀心中一暖。
其中最輕描淡寫的就是雄鷹。
【早點回來請你喝酒。】
好像桀不是要去進修個幾年,而是到營房外閑逛一圈似得。
“馬尿似得玩意你自己喝吧。”
桀嫌棄得撇撇,站起來登上鐳電梯前往空港。
“請問是桀先生嗎?”
在桀即將通過空港登機口時,一名著空姐制服的禮貌的問道。
“......是我。”
愣了半餉,桀才反應過來對方里的桀先生指的就是他。
在前線一直被人稱做“稚鷹”,桀本名都不習慣,更別提從未有人稱呼過的什麼桀先生了。
“您的座位已經安排好,請跟我來。”
“哦、哦。”
瞧著眼前一搖一擺的翹,桀心中慨:
民用太空飛船的服務都這麼好的嗎?
等他登上民用太空飛船的時候才真正被震撼到了。
跟最大限度生活空間的軍用戰艦不同,長途飛行中的民用太空船講究的空間和舒適,尤其是眼前這艘民用太空飛船顯然屬于很高檔的那種。
“......您可以通過按鍵來控制,也能過您的登機牌語音作,這樣會暫時被隔離開,您可以安心的用屬于自己的私人空間......”
空姐的介紹令桀大開眼界,他從未想過原來太空飛船上有如此富的功能,并且在調出一份菜單后這種震撼達到了頂峰。
“這、這麼多吃的喝的都免費?”
看著指著虛擬屏幕上菜單好像土包子似得桀,空姐尷尬而不失禮貌的保持微笑點點頭:
“是的,在航行過程中都免費。”
“OK!那就先把菜單上的每樣都給我上一遍吧。”
聽到這話空姐是真的無法保持微笑了,詫異的確認道:
“先生,這些......全部都上?”
桀滿意的對著虛擬菜單劃了一圈,
“對,全部。”
你是死鬼投胎嗎?
空姐心里誹謗,但臉上沒表現出來。
“好的,先生。請稍等。”
空姐有點搞不明白桀這樣的人怎麼能登上這艘豪華太空飛船的,但是桀下一個問題差點讓這位常年在豪華太空飛船上工作的空姐一個趔趄。
“對了,既然有所謂的私人空間,能煙嗎?”
“不能!”
空姐再也無法保持優雅的語調。
桀無所謂的聳聳肩,民用太空飛船的上的規定他還是了解一點的,雖然只是剛才在空港大概看了點。
一般況下不管宇宙飛船還是軍用戰艦不會進星球大氣層,所有的空港都位于太空之中,起飛降落要比大氣層飛行很多。
所以就算是起飛的瞬間,桀也在忙著大朵塊頤。
他要的吃喝太多,甚至堆到了他的腳邊,現在不止那個空姐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狼吞虎咽的桀。
這種人究竟是怎麼登上這艘豪華太空飛船的?
要知道這是奧威斯軍事國僅有的十艘泰瑞沙級豪華太空飛船之一,能登上這艘飛船的人非富即貴,這些人何曾見過這等魯的吃相,紛紛互相打聽究竟是誰的關系讓這種俗之人上來丟人現眼。
桀哪里會管這些達貴人,打了一個飽嗝之后他拿起一個裝著的小瓶子。
“CO、CO......RONA.....RA?”
瓶上滿是已經在人類社會淘汰的文字,桀撓撓頭表示看不懂。
不過,既然這麼漂亮,說不定是什麼好喝的。
反正不要錢。
桀打開瓶蓋喝了一大口,立刻苦了臉:
“我呸!這馬尿似得玩意就算包裝再也是馬尿!”
“噗呲。”
銀鈴般清脆的笑容在他旁邊座位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