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之后,路言又被普及了一堆關于自我保護的知識。
包括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走、不能去無人的角落、如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之類的事,一直把路言都灌得有些懵圈了,家長們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
不過那也沒辦法,路言也不好把超能力的事說出去。
難不要跟父母說“其實我前幾天就已經被萬德集團的人抓過一次了”這種事嗎?然后再把事從頭捋一遍?
那可就太麻煩了。
比起那些瑣事,路言倒是更對萬德集團那邊的況興趣。
(“我記得……上次那個‘趙海’的大叔,好像就是萬德集團派來的人?”)
找他問一下況吧?
并沒有添加對方的聯系方式,不過那個大叔也用不到這些東西就是了。
反轉時間流,固定好相對區域。
路言坐在寬大的雙人床床頭,瞳中的金一明一暗地閃爍著,在無的房間里看上去格外詭異。
在那一次綁架事件中,路言曾被雙手反綁,固定在某個房間的墻邊,而趙海則站在面前,神冷冽的可怕。
相信即使是他的兒趙可心,看到那個模樣的父親,也會不由自主地心生恐懼。
現在只需要倒流一部分時間,重現出先前的那一幕,就能把不知道在哪的趙海強行拽到面前。
嗡嗡——
隨著幾乎難以察覺的鳴聲,路言面前的時間被‘反轉’了。
這不同于其他的運用方式,既不是對全宇宙施加影響,也并非是建立在絕對坐標上的時間控制。
而是對于相對位置的時間回溯。
就拿地球的運轉舉個例子,如果路言回溯地球的時間幾秒鐘,那會發生什麼事?
毫無疑問,整顆星球都會被拋到幾十上百公里開外的星際空間中——考慮到太系也在環繞銀河系公轉,所以這個距離實際上會更加離譜。
而建立在相對位置上的回溯則與之不同,它依靠相對關系產生作用。
假設在一分鐘之前,路言將手中的玩偶扔出去,那若是將時間反轉回一分鐘前,那玩偶就會憑空回到路言手里。
不必考慮其他的外界因素,甚至連楚輕舟這個異常況都不需要在乎,便利到甚至讓人懷疑這種力量的合理。
所以,當時間反轉結束后,趙海便憑空出現在路言的面前。
——然而,路言卻完全沒想到趙海現在的樣子。
“呃……”
房間里,路言和突然出現的趙海互相對視著,在同一時刻愣住了。
他是打算要……做點什麼好事嗎?
上一點都沒有,坐姿大大咧咧的,下也高高地向上立起。
“我打擾到你了?”
“你、你……”
對于路言有些怪異的目,趙海看見那張姣好可人的臉,卻嚇得猛地一個哆嗦。
原本保持著大爺一樣的坐姿,此時卻因為突然出現在空氣里,失去重心,一下子便坐到地上。
“需要幫你理一下嗎?”
畢竟不是普通的生,所以也不會出現尷尬或是糾結。倒不如說,心里還有幾分懷念。
沒等趙海的回答,便自顧自地將那扶了起來。
趙海瞪大了眼睛。
不過,更讓他驚恐的事,趙海卻完全沒有想到。
一把水果刀從空氣中浮現出來,突兀地出現在的手掌里。
刀的大小恰到好,在的纖手中更顯小巧。想象一下,當男人因傷住院的時候,這樣的手持水果刀,地將水果削小塊,喂給心儀的人。
是想象就能覺到的甜香味。
然而,在這樣一個昏暗的房間里,當握住男人的重要,另一只手里卻握著小刀,這樣的覺就不那麼妙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人的嚨還真是不可思議呢。
路言著,回想起前世看過的影像,心底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燥熱。
所以說,孩子通常都比男生要,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手里的作再次加快了幾分,又花了幾秒鐘,路言才完了手里的工作。
此時,那已經近乎完全地斷裂開。
但真正讓趙海崩潰的,是它現在凄慘的狀態,并不是徹底地被割斷,而在傷口的里側,還有著一小節連接。
若是用力扯斷,必然會疼痛的難以忍,但若是放在那不,又會被一陣清風就吹的晃起來。
但路言并沒有等著他做下決斷,而是用力對著男人的臉一記橫踢,將男人踢得躺倒在地上。
同時,拖鞋也隨著這一下的慣,啪嗒掉落在趙海的旁。
“用幫我叼回來,然后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把你治好送回去。”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堵死了趙海的所有作。
“呃……唔……”
男人抖地倒在地上,雙手被跡染得一片黑紅,聽到的聲音,卻又在原地打著冷,不知道該做什麼。
“或者我讓可心來做?”
“不……不要!!”
連兩秒鐘不到,那雙拖鞋便被他銜起,小心地放在了路言的面前。
但沒有穿上拖鞋,而是用力踩住了男人的臉。
如果是個普普通通的足控,想必即使是親制的酸菜泡面也能吃下,但趙海只是個比較傳統、甚至比較封建的男人,自然沒有新時代網民的好。
但那又怎麼樣呢?
再怎麼強烈的怨恨,也沒辦法抵抗時間的洪流。
“讓我考考你,萬德集團讓你們來做什麼事?”
坐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男人的鼻子。
被某種未知的力量在地面上,只能在趁著纖足離開的片刻,才能息著說出自己知道的事。
“……說謊。”
路言不假思索地說道,同時輕輕一招手,便將某個小孩拉懷中。
“唔……?”小蘿莉此時正睡著香甜,即使被陌生的抱住,也完全沒有醒過來,只是在的懷里輕輕蹭了蹭,便再度陷到睡中。
這個年紀的小孩子,還不會和中學生一樣,天天熬到半夜才睡。
但路言也不需要趙可心醒過來。將那柄手槍召喚出來,代替了那柄淋滿鮮的水果刀。
“咿呀啊啊啊啊啊!”
被制在地板上的男人,被白玉般的腳趾遮住了視線,只能聽見一聲稚的尖。
“再說謊下去,我就把變子。”
“可我真的沒有……”
他該如何向路言證明沒有說謊呢?
昏暗的房間里,伴隨著凄慘和痛苦的哀嚎聲,紅的地獄仍在靜靜地上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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