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靜麗的洱海邊,兩個人男人靠在躺椅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眺著遠方,湖面如同一塊巨大的琥珀,天高雲淡,山嶽遼闊,
這個生活,很自在也很愜意。
小傢伙趴在蘇白的肚子上,目時不時掃向希爾斯的,嗯,希爾斯從證道之地出來換了大衩懶洋洋地躺在那裏曬太。
小傢伙看了看希爾斯的,又看了看自己的小,最後看了看自己爸爸的,然後小傢伙似乎長舒一口氣,
爸爸和自己一樣。
「你兒子在看什麼啊?」希爾斯饒有興緻地問道。
「不知道。」
蘇白在小傢伙屁蛋兒上拍了一下,怎麼覺兒子有種被帶歪了的覺?
「蘇,你那條路,不好走啊,哪怕現在廣播時運不濟,甚至它自己也搖搖墜,但你想過沒有,正如歷史上諸多事件替代上位者角度所給出的理論,上位者最迫切的需要是首先消滅部的不穩定因素。」
希爾斯的這話有點類似老蔣先生的那句「攘外必先安」。
「我不一樣,我不是走因果。」蘇白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直曬,湖風輕吹,前方小路上不時有騎著自行車或單人或結伴的年輕遊客。
外面的世界確實比證道之地的千篇一律要來得有吸引力得多,但證道之地有著屬於它的獨特魅力。
「那我就不懂了,其實我一直認為,因果之所以會為一條鴻會為一種大恐懼的事,一方面可能是基於它本的高度實在是太高,類似於普通人難以想像的那種哲學高度,能夠讓你懷疑人生懷疑生存的價值最後走向自我毀滅的道路,正如一個生活在中世紀的人忽然有了一個天文遠鏡發現自己自己這個星球對整個宇宙是多麼渺小,他的世界觀很可能會直接崩塌,因為他的承能力本比不過現在這個社會的一個小學生。
另一個原因,很可能就是因果,它是廣播規則的基礎,廣播正是依靠著一條條因果構築起來的意識。
如果將廣播比作一臺電腦,或者比作一個程序,那麼因果就是構築起這個程序的一條條代碼和運算規則。
也因此,廣播也不會允許自己種下的白菜居然能夠掌握可以破壞自己基的可怕武,正如當初國說伊拉克有大規模行殺傷武一樣。」
「最大的原因是因為薩達姆想要放棄本國石油元結算改用歐元結算吧?」蘇白笑了笑說道,「然後卡扎菲說不要放棄元石油結算也不要歐元結算要用黃金結算,然後就被國和歐盟一起打了。」
「蘇,你以前是做生意的吧?我說是在為聽眾之前。」希爾斯問道。
蘇白點了點頭,回憶一下自己當大的那些年,好像已經很久遠了。
希爾斯其實自己並不知道,他的所謂分析,其實已經無限接近事實的真相了,當然,這隻存在於趙公子和蘇餘杭的對話之中,並沒有真的流傳出來。
「那你想要尋找的是什麼?你想要看到的又是什麼?」希爾斯把話題又拉了回來。
「我想找回的,是我的過去,我自己的過去,因為我的過去是殘缺的,雖然記憶找回來了,也融合了,但我並沒有真的在過去生活過。
我也想看看我的未來,是否會打破這個桎梏以及宿命,我想看看生我的那兩個人,其結局到底是如何。」
希爾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確實不是因果,只是證自己的一生。」
「你準備什麼時候證道?本源已經拿到手了,應該快了吧。」蘇白問道。
「不急,不急,急匆匆地做什麼?」希爾斯對著小路上剛剛過去的兩個遊客吹了一聲口哨,他這個外國英俊男的模樣確實很吸引孩的注意,這倒不是崇洋外,人家的確是長得好看。
當然,蘇白長得也不差,但過往的人目大多還是停留在希爾斯的上,大概是因為蘇白上有一個小孩吧,有孩子的男人長得再帥,對於人來說也終究是失了一些分,尤其是在這個號稱艷遇天堂的大理,你一個男人邊抱著一個娃,肯定就了許多非分之想。
「蘇,我喜歡這個地方,我喜歡這裏的寧靜,也喜歡這裏含蓄中帶著奔放的人。」希爾斯開手臂,嘆道:「這才是生活,這才是這該死的生活原本應該有的模樣!」
「原來你喜歡人啊。」蘇白若有所思道。
「…………」希爾斯。
「你那兩個朋友還需要悟多久?」希爾斯問道,說是喜歡平靜生說,說是不急,但證道的也確實是大,希爾斯自然也是有些口嫌正直。
「估計還要一陣子。」蘇白估算道,「反正我是真的不急,前不久剛被拉故事世界,現在,我倒是可以和我兒子好好這段時。」
希爾斯聞言,也就不掙扎了,又躺了回去,兩個大男人繼續在這裏著日浴。
不過,平靜似乎並未能持續多久,大概半個小時后,蘇白覺得匍匐在自己口上的小傢伙都開始出現輕微的鼾聲時,
遠天際邊,
忽然傳來了一特殊的悸。
希爾斯首先坐了起來,目如炬,看向了天空方向。
蘇白則是默不作聲地輕小傢伙的後背。
「悉的氣息,悉的聲音。」希爾斯嘆道,「是火車,火車回來了。」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蘇白隨即又道,「只是這次稍微早了一些。」
是的,火車註定會再來一批,因為真的見識過盔甲人實力的蘇白清楚,一旦那邊五百煞星被功醒,以荔枝那幫人的數目和實力,是很難躲過那群老秦人復仇的鐵蹄。
只是,火車回來的時間比預計中早了兩年,因為現在東西方的大佬加起來,也就五個而已,一般按照廣播的習慣,基本都會聚集大概七八十個大佬然後一列火車拉過去,甭管那裏有荔枝坐鎮或者還有實力和荔枝不相上下的聽眾強者在,也都是獨木難支的局面。
畢竟,那是一支秦軍,他們不會和你單對單的PK,五百人,足夠他們組軍陣了,那才是最恐怖的。
所以如果這次火車回來是拉人的話,幾個幾個地送過去不就是純粹的添油戰麼?
當然,其實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不對,火車的聲音又消失了。」希爾斯皺了皺眉,在剛才,不是自己,就連其邊的蘇白也應到了,所以火車回來這件事絕對不會錯。
但現在卻又知不到火車的氣息了,就像是歸來途中忽然出現了什麼意外一樣。
蘇白將小傢伙放在長椅上,自己也站了起來,遠洱海里也浮現出了胖子跟和尚他們的形,顯然,他們也被驚了。
「是火車出問題了,回來的途中被阻截了。」蘇白分析道,「這就像是閃電和雷聲。」
「呵呵,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就有趣了。」希爾斯深吸一口氣,「但不知道會是哪種結果。」
「阿彌陀佛,一種結果無非是廣播撤回了那個世界的人,以防止他們徹底的全軍覆沒,因為以往廣播對送出去的聽眾是以炮灰的心態去看,現在,他消耗不起了,開始珍惜起來。
另一種結果則是那邊的聽眾已經被秦軍殺了,是那批秦軍想要坐著火車回到這個他們的母世界,這其實是最壞的一個可能,因為這意味著我們本就沒有時間去慢慢地強化和修鍊了,很快將會面對最為殘酷的雨腥風,除非廣播將所有聽眾一起拉故事世界進行保護培養,但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事。
當然,還有一種介乎於兩者之間的可能,那就是廣播想要拉剩餘的聽眾回來保存他們,但遭遇了秦軍的阻截,現在那批剩餘的聽眾能否真的活著回來,還真不好說。」
「胖爺我可是還記得當初那列火車回來時,火車裏只剩下死人和一堆跟科幻片裏外星生一樣的東西,這一次,怕是也差不多吧?」胖子倒是幸災樂禍的。
「不管哪種可能,我們只要等結果就好,現在那批還在這裏的大佬應該會主去查看況。」佛爺說完,又重新揍回了水底,顯然,他對黃泉的參悟還沒結束。
和尚也微微一笑,轉跟著佛爺一起下去。
是的,他們無法左右局勢,除非早日證道。
胖子先看了看希爾斯,見對方似乎並沒有繼續於憤怒狀態,當下也就跑到蘇白邊坐下來,自顧自地拿起啤酒喝了起來,只是眼珠子時不時地瞥一眼希爾斯。
蘇白知道胖子擔心什麼,他怕希爾斯全吞了那些他冒著生命危險好不容易弄來的本源。
「蘇,我來的時候看見附近有一家不錯的酒吧,晚上一起去玩麼?有一支黑人爵士樂隊這幾天會在那裏駐唱,在西方也算是小有名氣。」
蘇白搖搖頭,指了指胖子,
「他,讓他陪你去吧。」
「酒吧,好啊…………啥?」胖子猛地意識過來,隨即開始不停地搖頭,「不去不去。」這姿態,彷彿從良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