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就相信了?」
「不,當然沒這麼容易,我費了很多口舌編造謊言使他相信,並且告訴了他我的整個計劃,唯獨沒說我準備殺死車上所有人。如果我說了,即便不是殺死所有人,只殺其中一個,我想以林小峰的膽子,也決計不會答應的。我告訴他計劃中如何讓別克車消失,整個過程我是主要參與者,他都不會面,而且他是和車上其他人一起昏迷的,本不會使人起疑。查案也是我辦的,最後絕對查不出來,我說我會從外地搞到通事故面目全非的死破案,到時製造畏罪自殺的假象,為的是年底的立功加分,準備明年的升職。我詳細地把每一個步驟告訴他,讓他知道這案子警察是查不出別克車如何消失的,他自己也不會被人懷疑,從頭到尾監控里面的都是我本人,而不是他。並且,我不但用他下毒的視頻威脅他,更用他和王紅民茍且的視頻威脅,告訴他我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只有你好好配合,才能安然無事。否則,不但罪行暴,你會判死刑,你家人更會知道王紅民為什麼會給你這些錢,你的家人,你的孩子,以後該怎麼過呢?」
高棟咬牙皺了下眉,道:「真是夠歹毒的!我想你這麼告訴他,還不至於讓他放心配合你犯罪吧。畢竟車上的人喝了他給的飲料才集昏迷,事後別人肯定會懷疑他乾的,他能放心?」
李衛平道:「不,實際上這些人本不是吃了迷藥,如果我讓林小峰給大家下迷藥,他這個膽小的人也不會答應的。而且下迷藥有個問題,所有人不是同時昏迷的,萬一有人當時不想喝飲料呢,這些意外我都不允許發生。」
高棟不解道:「那你是用什麼手段控制這一車人的?」
李衛平冷聲道:「麻醉藥。別克車的空調排風扇那裏,我裝了一個醫用麻醉機,我告訴林小峰,到了服務區休息后,在上車前,他故意裝作打開引擎蓋檢查清洗,趁機把麻醉機開啟。隨後回到車裏,打開空調,關上門窗並鎖住,這樣他們一車人都會在一分鐘集昏迷,到時誰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昏迷,怎麼被綁架的一無所知,因為林小峰自己也是跟其他人一起昏迷的,這樣事後別人也不會懷疑到他。」
高棟冷聲道:「麻醉藥,那是駱慧慧提供的吧?」
李衛平回答很坦然:「對,警局沒有這類東西。是我問要的,並不清楚我拿去做什麼。」
「猜也該猜得到。」
李衛平笑了笑,還是替駱慧慧否認道:「總之,不知道我拿去做什麼,是藥劑科的副主任,拿瓶麻醉藥本沒法查,因為醫院手里,呼式氣麻醉手用剩的,都是倒理池的,不會重複使用。外人儘管很難拿到這類東西,但對很容易,你們本沒辦法查證。麻醉藥有一定的鼻粘刺激,但醫院使用的往往是幾種混合后的,對人刺激程度降到最低,藥效最快。為了防止還沒起效時,工商所的人察覺,我特意在車放了瓶香水。事後果然如預料的,麻醉藥起效很快,但這些人恢復也很快,於是我最快速地給他們除了林小峰外,注了麻醉藥,加深效果,並且把他們都捆綁起來,戴了頭套。我之所以1月9號手,直到1月10號晚上才把他們殺死,一方面是多一天增加服務區一天的車流量,加大破案難度,另一方面我需要等待麻醉藥在他們經過24小時代謝排出。否則,一旦發現了麻醉藥,我怕懷疑到駱慧慧頭上,這樣,我所做一切的基就毀了。」
高棟深深嘆了口氣:「林小峰這個白癡,居然會相信你說的破案立功。」
李衛平道:「他也是沒有辦法,不得不相信,心理學上說,即便他自己心有懷疑,也會說服自己去相信。首先,我用兩段視頻威脅他,第一段能直接將他定罪,第二段同視頻,能徹底毀了他在妻子、孩子、家庭中的形象,簡直比第一段更讓他不了。其次,整個犯罪過程,除了殺人的計劃外,我都詳細地告訴了他,讓他相信整個我是最主要參與者,車子如何消失,人如何綁架警方都查不出,監控里也只會拍到我,不會拍到他,讓他徹底放心。第三,我編造破案立功的謊言,讓他對我的機有更好的理解。這樣三條的結果,無論誰換做是他,都抗拒不了執行的結果。他是個向膽小的人,儘管知道我的整個計劃,依然害怕,卻又不敢告訴他人,只能再網上偶爾說幾句無關痛的話,我時刻關注他的一舉一,發現他網上的話語,更加符合最後嫁禍他報復社會這個機的形象。」
「你就不怕他把這件事出去,告訴別人嗎?」
李衛平自信地吸口煙,道:「不怕,大不了我計劃不再執行了,以後再想其他辦法對付王紅民。在這些人死之前,就算他把我找他的事說出去,誰會信呢,只會當他是天方夜譚,我有犯罪證據嗎?我有犯罪事實嗎?什麼都沒有,他威脅不了我任何一點。」
高棟咬了咬牙齒,嘆息道:「李衛平啊李衛平,我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個人才,還是什麼。整場犯罪,你一個人導演了整齣戲,你難道不累嗎?」
李衛平苦笑一下:「有時候會覺得累,有時候覺得殺人是件殘忍的事,不過,我想著自己的幸福,所有這些又算得了什麼?當然,我是個自私的人,這點,我毫不會否認。」
高棟極其厭惡地看他一眼,嘆口氣,道:「你也許自認為很聰明,可是我要告訴你,這一切,你都被駱慧慧騙了。」
「哈哈,會騙我嗎,不可能。」李衛平毫不相信。
「我真想拿潑冷水澆醒你!你到現在還看不明白嗎?整個計劃,明明就是駱慧慧暗示你做的!不暗示你,你怎麼會知道大金公司資產的事?不暗示你,你怎麼會想到殺死所有人?不暗示你,為什麼要告訴你工商所年末會集旅遊?你以為真的擔心你個人,想阻止你的犯罪嗎?哼哼,你看,麻醉藥是給你的,如果真擔心你個人,還會慫恿你犯罪嗎?」
李衛平頗為不屑地笑笑:「你不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了,一直很擔心我,一直在說這樣做會不會有危險。不過我心意已決,我必須下手!」
高棟看著李衛平堅定不移的表,再次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覺得李衛平腦子已經陷太深,常人一目了然的事,他卻陷在裏面出不來。
李衛平是心理學的,哼哼,駱慧慧才更是心理學的吧。
最高明的人,讓別人為做一件事,不會求著他,反而最後會弄得別人倒過來求,求讓他去做這件事。
這才是心理學的最高境界!
李衛平繼續道:「聽了這許多,現在你對我的口供,還有懷疑嗎?」
高棟回想了一下,這一回李衛平的解釋,確實就是真相了,所有原來口供中的疑點和不解之,包括徐策提的這幾點,在視頻拍攝者換駱慧慧,王紅民、林小峰、汪海全關係理清,並且知道林小峰本意沒想殺人後,這一切的疑點和不解,都有了答案。
只不過,李衛平製造這一切,太龐大了。
李衛平道:「現在的這個真相,是你想要要的真相嗎?」
高棟微微皺起眉。
李衛平道:「也許你現在還想抓駱慧慧,可是,憑什麼抓,就憑我剛才這番話嗎?這是我單方面的口供,有證據嗎?有證據證明王紅民是同?有證據證明他們夫妻不合?有證據證明氰化鉀是我提供的,駱慧慧給王紅民,最後又是駱慧慧還給我?有證據證明駱慧慧參與了這次案件,麻醉藥是提供的?沒有,什麼證據都沒有。王紅民已經死了,林小峰的爛了,查不出是同,麻醉藥的來源更是無可查。什麼證據都沒有,僅有我單方面的口供,能抓人嗎?」
高棟憤恨地鼓起。
「原來的真相多好,對所有人都好。對被害人來說,王紅民的聲譽保住了,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他是同,更不會知道,汪海全是他殺害的。他們家屬,要恨,就恨我一人。對我這個兇手來說,儘管我死了,可是大家都認為我是出於社會正義而殺人,儘管大家上不說什麼,心裏還是會同我,我爸爸是個鄉村教師,他如果知道我是因正義而殺人,他雖然依舊很悲痛,但至比他知道真相好。對於你們專案組呢?如此複雜的案件破獲了,定會到嘉獎,各項榮譽加,我會坦然認罪,絕不會做任何翻供的事。對社會,對整個司法系統呢,我是殺人犯,罪有應得,理應決啊,死刑,是威懾未犯罪者最好的工。對各方面,都是個很好的結果。」
李衛平繼續道:「如果你想追求真正的真相。首先,憑口供,你沒有任何實證證明駱慧慧涉案。所有證據都被我毀滅了。其次,我敗名裂,我死前在法庭上一定翻供,這樣不是很麻煩嘛?第三,對於被害人家屬,你認為王家願意接王紅民是同這個事實嗎?你願意王家知道王紅民才是殺汪海全的兇手嗎?你想讓王紅民叔叔面子往哪裏放?即便你不說出去,王紅民叔叔知道你掌握了他們家族的這個醜聞,他心裏怎麼想?第四,所有同事知道了我並非出於社會正義殺人,他們是不是很失?第五,這案子牽涉面這麼大,領導是不是希早日息事寧人?如此種種,對所有方面,都是個壞的結果,沒有任何一方有好。」
高棟閉著,默不作聲。
李衛平嘆口氣,道:「我之所以把真相告訴你,並不是因為自己被你的話打,也不是因為我覺得牙口撐不到最後。我只是想告訴你,老大,想要的真相,對所有方都好。而真正的真相,沒有任何一方願意接。你追求的是真相,還是追求一個大家都想要的真相?」
這句話,如同一塊巨石,深深砸進高棟心裏。
高棟沉默了很久,最後,站起,停頓良久,並沒直接回答他,只是緩緩道:「你好好休息吧。」
「等等,」李衛平住他,道,「老大,我有兩件事,想要求你。」
高棟轉回,目疲憊地看著他:「你說。」
「去年九月份,我下定計劃的時候,儘管我認為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我能笑到最後,但我也做了最壞的百分之一的打算。那時,我把四十萬現金轉賬到我媽賬上,我說我不會管錢,讓管著。我知道判刑后我的個人財產會全部賠償給被害人還遠遠不夠,這四十萬按道理上說,已經不是我的個人財產了,希能夠按照法律來,不要追究,留給我爸媽養老。」李衛平眼睛紅了起來,不過沒有掉下眼淚。
高棟閉上眼,緩緩點點頭。
「另外我家裏書架上有個盒子,裏面裝了我大學時寫給駱慧慧的書,希在我執行死刑后,拜託您轉給駱慧慧,讓留個紀念。」
高棟嘆口氣,不做任何回答,轉離開。
高棟默默走向房門,李衛平在後面輕聲說了句:「謝謝。」
高棟打開門,招呼遠聊天的警察重新進來,他強裝笑臉跟他們打過招呼,邁著沉重的腳步離去。
你追求的是真相,還是追求一個大家都想要的真相?
他不是不想抓駱慧慧,而是……除了今天李衛平的口供,其他證據呢?而把李衛平的口供翻出來,能對誰有好?沒有。
這是滿盤皆輸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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