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迷宮裡的路線錯綜複雜,很容易讓人失去方向,加之燈昏暗,氣氛抑,所以能走出迷宮的遊客寥寥無幾,大多數人還沒有到達中途休息站就放棄了。迷宮裡的每條通道里都設有呼救裝置,選擇離開的遊客一旦按開關,監控室就可以鎖定遊客的位置,由工作人員將其帶離迷宮。
忽然,一張照片吸引了方木的目。照片里,一個滿面笑容的年輕人手捧著一個小盒子,沖鏡頭做著V字型手勢。照片下面有一行小字:譚紀,2004年6月25日,第一個走出迷宮的遊客。
「譚紀?」方木皺起眉頭,這個名字曾經見過。他翻了翻剛剛看過的資料,果真在一份最快通過迷宮的排行榜上看到了譚紀的名字。他通過迷宮只用了57分鐘,而排名第二的人足足用了2小時47分鐘。
那個副經理推門進來,把一瓶礦泉水放在方木面前。
「還看著呢?」他俯看看方木手裡的照片,「嗬!是這小子啊。」
「據說他是最快通過迷宮的人?」
「是啊。」副經理一屁坐在沙發上,「目前還沒有人比他更快呢。這小子也有意思,經常來,算是我們的老主顧了。」
「哦?」方木一怔,急忙翻開剛剛合上的相冊,仔細端詳著譚紀的照片。
「你說他經常來--這是他創造記錄之前還是之後的事?」
「之後。」副經理笑起來,「估計是想打破自己的記錄吧?」
方木又盯著照片看了半天,最後問道:「他手裡拿的是獎品麼?」
「是啊。」
「是什麼?」
「一個指南針。」
譚紀在領取獎品的時候留下了份證號碼,所以他並不難找。第二天,方木在一家廣告公司的會客室里見到了他。
這是一個染著五六的頭髮的23歲的年輕人,他嚼著口香糖晃進會議室,拎起一把椅子墩在地上,椅背朝前。他坐在椅子上,雙手搭在椅背上,又把下擱了上去。
「有事?」
這種滿不在乎的態度讓方木有些意外,他決定也開門見山。
「我方木,公安廳的,想找你了解點況。這是我的工作證。」
譚紀看也沒看方木遞過來的警證,搔著腦袋說:「嘉年華迷宮裡的殺人案吧?」
方木看了看他,不聲地說:「對。」
譚紀在鼻子里哼了一聲,晃了晃腦袋,忽然笑了起來:「我這麼問,是不是對我很不利啊?」
方木撣了撣煙灰,沒有回答。
「我以為你會反問我:『你怎麼知道?』嘿嘿!」
看到方木還是沒有毫回應,譚紀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又恢復了一幅懶洋洋的表。
「想知道什麼,你問吧。」
方木把煙頭按熄在煙灰缸里,開口問道:
「你經常去嘉年華的迷宮玩?」
「是。通過迷宮的最快紀錄就是我的。」
「通過之後還去過麼?」
「去過。」
「既然走出去了,幹嗎還要再去?」
「不斷超越嘛。」譚紀打了個哈欠,「我想看看能不能更快。」
「結果呢?」
「嗯?」譚紀怔了一下,「沒有,沒超過那個紀錄。」
「差多?」
「沒差多。」
方木盯著他看了幾秒鐘,「9月27日晚上9點以後,你在哪裡?」
譚紀沒有抬頭,盯著地板,過了好一會才說:「我--好像是在網吧打遊戲。對,就在我家樓下的鴻運網吧打遊戲。」
「什麼遊戲?」
「CS。」
「家裡不能上網?」
「能啊。」
「那為什麼去網吧?」
「在網吧打CS多過癮啊,再說網速也快。」
「幾點離開網吧?」
「好像是凌晨3點吧,記不清了。」
「你是一個人去的?」
「對。」
「那誰能證實你的話呢?」
譚紀抬起頭來,眼睛轉了轉,「沒有。」他看到方木在盯著他,一臉不耐煩地說:「咳,誰知道你們會調查我啊。我總不能做任何事都得找個證人吧。」
方木笑笑,站起來說:「今天就到這兒吧。如果有事,我還會來找你的。」
「隨便。」譚紀把手在兜里,嚼著口香糖揚長而去。
方木很清楚譚紀對自己的來訪早有準備。接詢問時的滿不在乎,回答問題時刻意迴避與方木的目接,還有裡不停嚼著的口香糖,都是譚紀有意為之。他在抗拒方木通過他的面部表來窺視他的心。
然而市局通報的調查結果卻讓方木大失所。譚紀當晚的確在那個網吧打遊戲,而且網吧的服務員對他印象很深。譚紀要了一個包間后,就讓服務員送一瓶礦泉水進來,服務員送了一瓶娃哈哈礦泉水進去,他卻說要農夫山泉的。服務員又送了一瓶農夫山泉,他又說要冰的不要常溫的。凌晨三點他結賬下機的時候又因為費用的問題跟網吧的服務員發生了口角。
也就是說,譚紀在案發時不可能出現在現場。
「這麼說,這小子沒問題?」邊平吹開杯口的茶葉,細細地抿了一口。
「我看不一定。」方木搖搖頭,「他肯定對我說了謊。」
譚紀多次進迷宮的目的肯定不是所謂的超越自我,否則他不可能不做紀錄。一個人,抑、昏暗的地下迷宮,能滿足自己的何種需要呢?
「你考慮一下,會不會有共同犯罪的可能。」邊平點燃一支煙,「這小子反覆進迷宮的目的也許是要畫地圖。」
「我已經提醒市局了,」方木懶懶地靠在沙發上,「查查最近與譚紀往切的人。」
「看你累得那樣,早點回家睡覺吧。」
方木嘿嘿一笑,勉強站起來,手從邊平的煙盒裡出一支中華煙點燃,「那我走了。」
「呵呵,快走吧。」電話鈴響起來,邊平邊拿聽筒邊沖方木揮揮手。
方木點點頭,轉向門口走去,剛關上門,就聽見邊平在屋裡大他的名字。他急忙轉拉開門。
話一出口,方木就被邊平的臉嚇了一跳,剛才還慈眉善目的邊平此刻面凝重,眉頭鎖。他輕輕地把聽筒放回電話機上,略略沉了一下,抬起頭一字一頓地說:「羅家海越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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