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言很淡然的答道:「這個請太太放心,爺另外申請了一個全新的慈善組織,由他全權來監督和管理,保證會更安全。」
傅立言頓了蹲,板著臉補充:「爺最反的就是那些好吃懶做、渾水魚的員工了,有爺這個頂頭上司在,絕對不會再出現那種做事敷衍的負責人。」
顧言汐眨眨眼睛:「他創辦了一個新的基金會??」
傅立言拿出手機,點開一個頁面:「這是基金會的主頁,晟汐基金會,這個名字是昨天才註冊的,還要再過一周才能正式運營。」
「晟汐基金會。」顧言汐一字一句的念著,心不已。
傅立言笑笑:「爺說,這個名字,是他和太太合二為一的意思。」
顧言汐微微皺眉。
傅立言表僵:「太太,莫非你不喜歡這個名字?」
顧言汐目深邃,「墨震晟真的很想跟我在一起嗎?」
「那當然了!爺很你!如果不能跟你結婚,爺肯定要生不如死!」傅立言激起來。
顧言汐的眼神變得更加沉:「趙南希怎麼辦。」
傅立言沉默了很久,才說:「太太,你先別想太多,走一步看一步吧。」
這事怎麼能走一步看一步?未免太兒戲。
「萬一把趙南希得走投無路,孩子們也不會原諒我的,畢竟那是他們的親媽。」顧言汐眺著不遠蹦蹦跳跳的三隻小可。
傅立言一時無言,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應對。
顧言汐不想讓氣氛變得沉重,轉移了話題:「我本該把葯送到那幾個生病的孩子手上,結果卻沒能辦到,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況怎樣。」
傅立言從容不迫:「太太無需擔心,爺都替你辦妥了,他另外派了直升機,直接飛過山頭,給那幾戶人家投放了藥品。」
顧言汐聽得那一個目瞪口呆,不愧是墨震晟,居然直接用直升機,真是大手筆。
心裡湧起一暖意。
墨震晟很懂,估計,他看到了把裝葯的小背包守護得那樣嚴實,於是判斷出很重視送葯這單任務,於是順便替完了。
他這個人,不需要開口,就會幫把一切的麻煩都擺平。
顧言汐現在還很虛弱,不能吹太久的風,半小時后,傅立言就推著返回病房。
小包子們手裡捧著一堆撿來的小花瓣,一路都在歡笑,甚是快樂。
剛走到走廊上,眼前一堆護士焦急的跑來跑去。
傅立言到困,住其中一名護士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護士雖然不認得傅立言,但是卻認得顧言汐。
「跟顧小姐一起住院的那位病人——不見了。」
顧言汐以為自己聽錯:「你是說賈茗?不見了?去哪兒了?」
護士直搖頭:「五分鐘前,我進病房,打算給換輸瓶,卻發現床上空無一人,不知去了哪裡。」
顧言汐眯眼:「可是,賈茗的骨折了,打著厚厚的石膏,應該沒辦法自由行吧??」
護士嘆氣:「走廊上放有閑置的椅,誰都可以拿來用,那位賈小姐很可能是扶著牆離開病房,然後走到走廊那邊,坐上了椅。」
顧言汐覺得有點不對勁:「就算坐上椅,可是要一個人轉椅是很費勁的,走廊上到都是護士經過,很容易就能發現。」
「倒也是……」護士迷茫了:「沒人看到有經過走廊,這就怪了,難不,是變空氣蒸發掉了??」
傅立言一陣骨悚然:「不要說得像鬼故事一樣好吧。」
「你檢查監控了嗎?」顧言汐提醒道。
「啊!對!監控!」護士急匆匆跑走。
「我們也跟過去看看。」顧言汐下了一聲吩咐。
傅立言只好乖乖推著的椅往前走,跟上那位護士的腳步。
抵達監控室,護士正在讓保安調取監控錄像。
顧言汐又說到:「調到半個小時前吧。」
半個小時前,跟墨震晟一起去過賈茗的病房,那時候,賈茗還在病床上。
賈茗的失蹤,一定是顧言汐離開之後的事。
保安依言照辦。
漸漸的,監控室里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錄像畫面上,顧言汐離開賈茗病房后,大概過了不到十分鐘,有一個材高大的男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這男人頭戴棒球帽,穿著清潔工的服,臉上帶著口罩,分辨不出他的五。
只見這個口罩男經過走廊,順手推走了一輛椅,然後把這輛椅推了賈茗的病房。
沒過多久,這個男人重新出現在鏡頭前,他手中的椅上,就坐著賈茗的影!!
這男人並不經過人多的地方,而是轉進了一個消防通道,那邊屬於監控死角,這個男就這麼帶著賈茗一起,從醫院裡消失不見了。
護士不知所措:「怎麼辦,還沒辦出院手續呢,萬一在外面出了事,回頭找我們算賬,我們可太冤枉了,真是的,想提前出院,也得跟我們打聲招呼啊,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是什麼意思?」
顧言汐表凝重。
傅立言悄聲問:「太太,你覺得那個男人是誰?會是賈茗的家人嗎?」
顧言汐輕輕搖頭:「我不知道。」
即使是賈茗的家人,也沒必要的帶走賈茗。
這裡是醫院,又不是監獄,假如病人家屬堅持要帶病人回家養病,醫院是不能強行挽留的。
直接跟護士說一聲就行了,何必這樣大費周章的,假扮清潔工混進來,然後鬼鬼祟祟的從監控死角離開。
太奇怪了。
確認賈茗已經不在醫院,護士們和院方領導也無可奈何,只能就此作罷。
顧言汐心事重重。
賈茗故意扮丑,是為了什麼原因?
一個人若是刻意改變自己的長相,要麼是為了變,要麼……就是不想讓人認出來。
可是,賈茗到底害怕被誰認出來?
顧言汐本來就不認識,本沒必要在顧言汐面前偽裝容貌。
難不,是為了顧言汐邊的其他人,才做出這樣的打扮。
究竟是顧言汐邊的哪一個人,才跟賈茗有集?
顧言汐冥思苦想,沒有答案。
小包子們陪到天黑,接著,由傅立言送他們回家。
顧言汐在病房裡很早就睡了。
半夜時分,忽然覺得邊好像有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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