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臉上掛著笑容,似乎早就猜到吳明會迫不及待地同意。
“如此甚好,其實小仙被我安排在了一個極爲安全的地方,你想見的話我馬上可以帶你去。”
吳明愣了愣,難怪蘇櫻如此有竹,原來早就救下了小仙。
已經有好長時間沒見到小仙了,吳明自然是想見到的,不過既然確定是安全的,倒也不急在一時,他還有些話想跟蘇櫻說。
“既然是魏無牙故意引小仙進天外天,那你是怎麼救出的?難道魏無牙他不會起疑嗎?”
蘇櫻微笑道:“天外天裡多如牛,魏無牙雖然派人引小仙進,但他自己並不怎麼關注此事,而他負責辦事的那兩個徒弟,則讓我輕易騙過,我於是便帶著小仙跑了出來。”
吳明拱手致謝道:“多謝蘇姑娘相救小仙。”
蘇櫻笑道:“你說謝,不會只是口頭上的吧?”
吳明莞爾道:“哦,你想我怎麼謝你?”
蘇櫻白眼道:“是你說多謝我,如果讓我來說,那不顯得你這多謝很沒有誠意嗎?”
“那倒也是!”吳明點頭略一沉,隨即笑道:“你機智過人,又通機關算,唯獨或缺的是自保的能力,但你又懶得練武,我這裡倒是有個辦法,能夠讓你一夜之間胎換骨,爲一個武林高手,這樣的謝意足夠有誠意吧?”
“一夜之間就能爲武林高手?聽上去倒是很人,只是……”蘇櫻有些遲疑。
吳明輕笑道:“你不是對我很瞭解嗎?難道還怕我會害你不?”
蘇櫻笑了笑道:“我擔心的自然不是這個,而是我擔心中了你的圈套,最後把我自己都給賠進去了。”
“呵呵……”吳明尷尬一笑,隨即又道:“你不覺得,人生就是一場賭局嗎?你我都在局裡,何不放手一賭?或許你不是把自己賠進去了,而是收穫了意想不到的東西呢?”
蘇櫻又是笑了笑道:“經你這麼一說,我實在是有點心了,好吧,我經你的這個謝意,接下來我要怎麼做?”
吳明淡淡笑道:“急什麼,想要馬兒跑得快,總要先把馬兒餵飽吧,你這裡有什麼好吃的?我還真有些了。”
蘇櫻莞爾笑道:“你還真不會客氣,放心,不會著你這個大宮主的。”
不知爲何,蘇櫻覺得跟這個吳明聊天很輕鬆,很愜意,對方渾然不像是一個武林中讓人敬畏的移花宮大宮主,反倒是一個鄰家的大男孩,親切,讓人有種莫名的親近。
蘇櫻雖然是一個懶人,但卻也是一個好食的小吃貨。
所以在這裡,有很多吃的東西。
沒一會兒,木房裡便多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燒、滷牛、豬耳朵、麻婆花生,竟然還有葡萄,最重要的是還有花雕酒。
蘇櫻不用自己手,隨意撥所坐椅子上的機關,房間裡的那個木偶便給吳明斟上了酒,當讓還有自己的也斟滿了。
兩人在木房裡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聊起了天。
吳明見多識廣,總能引起蘇櫻的極大興趣。
特別是東渡扶桑的海外冒險,引得蘇櫻一陣嚮往。
在吳明的能言善道中,房間裡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
忽然,外面一人惻惻笑道:“笑得好開心,好風!”
吳明其實早就聽出外面有人來了,此時卻故作吃了一驚,冷聲問道:“來者何人?”
蘇櫻竟是毫不聲,甚至連角的都沒有牽一,只是緩緩轉過子,悠然道:“此間有佳客,無論什麼人來了,我都是歡迎的。”
這時,花叢中一人格格笑道:“只可惜在下來得很不是時候,是嗎?”
蘇櫻微笑道:“閣下不想出來也無妨,只是好花多刺,刺上有毒,閣下若有什麼三長兩短,可莫怪我不懂得待客之道。”
話音剛落,花叢中已有個人就好像屁後被人踢了一腳似的,連蹦帶跳竄了出來。
吳明放眼看去,只見這人一張三角臉,鷹鼻鼠目,那模樣人一看就噁心,上卻偏偏穿著一亮閃閃的錦繡衫。
這人見了蘇櫻,竟當頭一揖,說道:“在下小小的開了個玩笑,不想竟讓蘇姑娘小小的吃了一驚,恕罪恕罪。”
吳明當然不會認爲這個人躲在花叢中是來開玩笑的。
這時,蘇櫻的臉卻沉了下來,冷冷喝道:“你來幹什麼?你師父難道沒有告訴過你,這地方不是你們隨便能來的嗎?”
那人笑道:“就算借在下一千個膽子,我也不敢冒昧闖蘇姑娘的府,但這次卻是師父他老人家自己我來的。”
蘇櫻眼珠一轉,喝道:“真是他你來的?那你告訴我,他你來做什麼?”
那人眼睛忽然瞇了一條線,笑道:“自然是真的,難道我還敢騙你不,師父他老人家我來瞧瞧,那一定要用死人做料的花,究竟開得有多漂亮,只因他老人家有位客人,也想瞧瞧這種奇怪的花。”
對方這句話說出來,蘇櫻不免吃了一驚。
吳明猜測蘇櫻帶小仙出來的時候,想必便是找了這樣一個藉口。
蘇櫻原本冷冰冰的臉,立刻緩和了下來,微笑道:“是嗎?既是如此,那我就帶你去瞧瞧那種花好了。”
那人道:“瞧就不必了,我知道那料還沒化開,那花自然也就沒有開出來,不是嗎?”
蘇櫻眼波流,然道:“哦,那麼你……你想怎麼辦呢?”
“在下膽子小,怎敢對師父說謊,除非……”那人笑瞇瞇道:“除非姑娘能讓我的膽子大起來。”
蘇櫻笑道:“你的膽子要怎麼樣才能變大呢?”
那人瞇著眼瞧著蘇櫻道:“常言道:膽包天!這句話姑娘想必應該聽說過吧?”
吳明心中冷笑,這人真是膽包天,待會看我怎麼收拾他。
蘇櫻臉微微一變,但還是笑著道:“你不怕你師父吃醋?”
那人哈哈笑道:“師父的確很會吃醋的,但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你在和男人喝酒……嘿嘿,那時他對姑娘你只怕就不會很客氣了。”
蘇櫻咬了咬脣,故作爲難道:“其實你又何必要挾我呢……”裡說著話,一隻手卻有意無意向鐵柵上扶了過去。
那人突然大笑道:“姑娘難道想將男人放出來,殺了我滅口嗎?嘿嘿,只要姑娘的手一上去,我立刻就跑,不用片刻,師父就會來的,你信不信?”
蘇櫻的手果然放了下來,笑道:“你這人倒真是多心。但這裡總不是……總不是說話的地方呀,不如你到屋裡來!”
那人趕搖手道:“不用不用,在下早已聽說過,姑娘那屋子裡機關巧妙。若是在下進去,這小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蘇櫻聲道:“那麼你,你難道想在這裡?”笑著,一步步走了過去。
“不要過來。”那人卻連連後退,似乎十分害怕。
蘇櫻吃吃笑道:“你既然想要我,爲何又不讓我過去呢?”
那人忽然詭笑道:“在下自然是要姑娘過來的,只不過卻要請姑娘先了服,而且要得乾乾淨淨,一件不剩。”
蘇櫻道:“你如此小心幹什麼,我會不會武功,你難道還不知道?”
那人笑嘻嘻道:“姑娘雖不會武功,但那心眼兒之多,在下怎吃得消,姑娘若是服,在下就放心了,一個人若是赤赤的一不掛,就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了。”
吳明這時候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這人簡直比狐貍還狡猾,比蛇還險,這樣的人死了活該。
酒氣瞬間化爲生死符,如雨般疾而出。
那人本來不及反應,上便中了點點的寒冰,起初只是如針刺般的疼痛,接著便又麻又,忍不住用手撓起來,一邊撓還一邊求饒。
“小的該死,小的不該對蘇姑娘無禮,求您高擡貴手,放過小的吧。”
吳明冷笑道:“我最痛恨的便是你這種無恥的險小人,這是對你的懲戒,你去吧?”
蘇櫻還以爲吳明要放過他,當即道:“不能放他回去。”
吳明輕笑道:“放心,他永遠都走不路了。”
話音剛落,那人果然摔倒在地上一陣搐,便永遠也不能了。
吳明的手和那殺伐果斷的意志讓蘇櫻對他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不過,這纔是蘇櫻打心眼裡佩服的強者。
時而,時而親和,時而淡然、時而霸道,或許這纔是要等待的男人吧。
蘇櫻大智若妖,從來都相信自己的判斷。
雖然跟吳明只是初次見面,但這段時間以來,卻仔細分析過這個近來江湖上呼聲最高的新一代天下第一高手,也不被對方那種高絕的武功所打。
英雄,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而如今的見面和流,卻讓蘇櫻心中更加確信,或許這個男人真的可以帶走出這片被囚的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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