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覺得這有什麼奇怪的。
對于徐家而言,總集團份的重要是遠超過旗下的一個娛樂公司的,即使兩者價值基本持平,甚至娛樂公司的潛力可能還不錯。
那也沒辦法跟總集團份比。
因為總集團的份份額涉及到他們在集團當中的地位和話語權。
那是他們的基所在。
他們徐家一年前就因為喬木份分割的問題出現了很大,甚至在總集團的話語權也弱了許多。
要不是原顧念著些舊,沒有把份賣出去,依舊死死的握在手里,恐怕他們家那個集團的管事人就得換一個了,因為如果原把手里的百分之十份賣給集團的第二權人,那麼第二權人手里的份就超過了徐家擁有的份。
也正因如此,當喬木提出愿意用集團百分之十的份,換價值過百億的娛樂公司的時候,徐化武才會忙不迭同意,并且迅速過來。
次日中午,兩人時隔一年零二十七天之后,再次在膳坊的九樓包間見面,一見面,徐化武還想敘敘舊,聊聊過去,可喬木哪有心跟他一個渣男聊正事之外的事。
直言道:
“自離婚后,我們只談公事。
合同我已經擬好了,你現在只要看一下,覺得可以簽字就行,不要廢話,除了你,我有的是別人可以選擇,希你不要自誤,合同都在這呢,你自己仔細看一看吧。”
徐化武深深的看了眼喬木,不再繼續說話,而是直接拿起合同仔細的看了起來,他做了這麼多年總裁,怎麼著也不至于連合同都不會看,所以很快就看完并且簽了字。
既然合同沒問題,他當然得趕把字給簽了,省得再出意外。
“東西我都帶來了,我們什麼時候去公證部門做公證接,我這邊隨時都可以,順著你的時間來。”
有些東西,特別是一些比較珍貴的東西,不是簽了合同就能直接完接的,必要況下,還是得在公證部門的見證之下做個公證。
雖然得花錢,但這樣安全。
就跟囑一樣,沒有做過公證的囑雖然也有一定法律效應,但如果真的有人打司,而且還是脈親人打司,那真不一定能贏。
比如說,母親留了囑,說要把錢和房子都留給兒,但是如果兒子也想要,而這個母親留下來的囑又沒有在公證做過公證,那麼法院是有很大的可能判平分的。
公證的公證,就是確保得到的囑能夠百分之百兌現的手段。
“沒問題,吃完飯就去。
晚上我還有事,沒空陪你去公證公證,接下來我不想再跟你說話,咱們各吃各的,吃完就走。”
說完,喬木就不再言語。
徐化武也很識趣,同樣噤聲。
兩人就這麼沉默的吃完飯,隨后迅速各自駕車去公證,在律師及公證人員的見證下進行了換。
直到此時,徐化武才安心。
安心之后,某人就想跟容貌狀態恢復了不的喬木說說話,聊聊天,敘敘舊,可喬木哪會看不出他的小心思,理都不理的開車走了。
正好趁著還沒下班,而且那個娛樂公司總部離這邊也不遠,所以喬木索就準備過去完接,順帶著了解一下那個娛樂公司的部況,確定接下來的經營方針。
……
“見鬼了,這死婆娘跟我離婚之后竟然年輕了那麼多,過去也不缺錢啊,怎麼離了婚才做醫?
媽蛋的,該不會是妄圖尋找第二春,包養小鮮吧,對了,跟我換的還是娛樂公司,我天,這婆娘該不會想把我綠大草原吧。
不行,就算離婚了也不能讓這麼搞,得找人調查,要真這麼干被人知道了,我還有什麼臉面。”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無恥,明明是自己先出軌,先找了小三小四小五小六的,甚至私生子、私生都生了一堆,卻還想管已經離了婚的前妻,擔心前妻尋找第二春。
真真是嚴于待人,寬于律己。
徐化武一想到自己的前妻可能會跟別人在一起,就有一種被人綠的憤怒,所以當即也不急著回去了,直接打電話聯系了一下他悉的一家偵探事務所,讓他們盯梢。
盯喬木最近在干什麼。
喬木對此暫時是不知的。
還在忙著理新接手的娛樂公司部的一些財務以及其他各方面的狀,娛樂公司嘛,部況混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要說哪個娛樂公司干干凈凈,那才奇怪。
就跟水至清則無魚一樣。
上到五百強,國企,下到小公司,小作坊,還真沒人保證哪家能絕絕對對的完全干凈,或多或都會存在一些問題,區別只是在于有的問題比較大,有的問題比較多。
當然,這里說的小作坊也不能太小,要是就一兩個人,甚至就是夫妻店的話,那的確有可能干凈。
喬木此時正于新上任三把火的階段,忙著清理公司里面的蛀蟲以及各種不良風氣,所以自然沒空管其他事,一時之間還真還沒注意到有人盯,直到有一次的助理姚黃覺得有些不對勁,隨后調查了一下,這才發現這一況。
之后,當然就是律師函警告。
律師函在不同人手里自然也是有不同的作用的,有的律師函只能拿出來嚇唬嚇唬人,有的律師函卻是真真切切的警告,嚇唬人的那種那是因為大家都知道他不可能一個個告,而真真切切的警告則意味著要真惹急了,是絕對要上法庭的。
喬木發的顯然是第二種。
除了律師函,喬木順帶著還用郵件發了幾個徐家集團部的犯法證據給了徐化武,讓他收斂點,沒事別招惹,否則有的他好看。
徐化武倒是不怕律師函,畢竟他也是有律師團隊的,本就不怕打司,但郵件里的容的確讓他嚇出了一冷汗,一時間甚至生出了派人把他前妻暗殺了的念頭。
不過還好,他還有些腦子,知道自己一旦輕舉妄,他那前妻真有可能直接掀桌子,所以當即派人送了點東西給喬木道歉,并且迅速回去,表示自己絕對不再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