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傻子,也知道李小雨和彭宇中他們的食是從哪裏來的...這不是李小雨解釋不解釋就能讓蘇家免於討伐的事,這也不是蘇家拿不拿出這碗飯當眾吃的事兒,蔬菜大棚就擺在這裏,即便沒有這兩塊蔬菜大棚,也會有幸存者出來搞事!
二樓的蘇,一隻手撐在臉頰上,雙眸含著一詭莫測的笑意,看著眾人議論紛紛,那些人臉上的表,就像是蘇家犯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憤恨有之、貪婪有之、垂涎有之。
這時候,李小雨後的菲菲,在輿論的擁戴下,拿出一張表格,煞有介事的站在圍牆邊上,不出蘇所料的,對圍牆裏麵的蘇父蘇母說道:
“既然你們家還有多餘的吃的,那就麻煩你們出來充公吧,我們現在都是站在一條船上的幸存者,所有人私藏的食都要充公。”
“喲~~~我們蘇家在這棟別墅裏住得可是比你們久,什麽時候有的這樣的規矩,我們怎麽不知道?”
著一臉理所當然的菲菲,蘇母氣得笑了,這世道變了,人也變得目無法治了,年紀輕輕的一小姑娘,就跟個土匪頭子似得,而後的那群幸存者,那就是一窩的土匪!
別以為蘇母是個家庭主婦,就看不明白這群幸存者的心態了,名義上是他們把食出來充公,實際上就是在搶,今日他們蘇家乖乖出食也就罷了,若是不乖乖的把食出來,隻怕就要圍攻上來強行搜房了。
“這是我們經過開會討論,新訂的規矩,麻煩你們配合。”
李安心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小雨,臉上的表就像是李小雨做了件如何如何對不起的事一般,裏還不忘對蘇母說道:
“我們私藏了食的,都充公了,為了這個小區裏的幸存者都能生存下去,把食都出來吧。”
“不,會怎麽樣?!”
二樓的蘇,還趴在臺上,早上起來吐過之後,就沒吃什麽東西,這會兒胃裏有些揪疼了起來,翻騰的胃讓沒什麽耐心的把戲看下去,但麵上依然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迷之微笑,蒼白的小臉上也沒什麽,教人一看,簡直弱得一把都能死的程度。
看著這副模樣的蘇,李安心的囁嚅了一下,到底沒說話,腳步還往後退了退,如果沒忘,蘇這種外麵就像個菟花的人,在末日前就敢手殺了白落落,末日後還得了?!
所以李安心實際上還是有點兒害怕蘇的,不李安心有些怕,在場所有湘大學生,但凡聽過蘇在末日前就手刃白落落一事的,其實心裏都有些害怕。
但他們實在是太了,食大多早就充公了,謝肴世又遲遲不回來,加上他們覺得自己這邊人多,眾人拾柴火焰高,對付區區一個蘇而已,也就不足為懼了。
第一個跳出來的人,是個40歲的魁梧大叔,他脾氣暴躁的一腳就踢開了腳下圍牆上擱置的一塊石頭,雙拳,指著二樓臺上的蘇,惡聲惡氣的吼道:
“給你們臉不要臉是吧,有本事你下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兄弟,做人不要這麽不講道理!”
散打冠軍彭宇中看不下去了,放下碗筷,起走到了那魁梧大叔的前,人家蘇這個小姑娘,長那麽弱,心腸也那麽好,這魁梧大叔不衝他們這些站在院子裏的男人們兇,倒是指著一小姑娘囂,有意思沒意思?
“嘭!”
魁梧大叔手,用拳頭說話,一拳就揍上了彭宇中的臉,彭宇中的臉變了一變,提起拳頭就要回那魁梧大叔一眼,誰知院子外麵的那群幸存者,突然就暴了起來,紛紛你一拳我一腳的上來揍那彭宇中,其餘人,明顯一副要手拆鐵柵欄的架勢。
李小雨嚇得臉都白了,蘇父和蘇母兩手握,目就像看著喪一般,看著這群要衝上來的人類,充滿了恐懼,二虎挽起袖子就去幫彭宇中的忙,院子裏頓時了一團,而蘇呢?
慢悠悠的走下樓,穿著的拖鞋,飄飄然走到一樓的客廳,拿起桌麵上的狗刀,進了廚房,打開玻璃門,來到那群手拆圍牆的幸存者麵前,眼睛都沒眨一下,手起刀落,一隻手掌被砍了下來!
“啊~~啊~啊!!!”
淒厲的尖聲響起,蘇母有些不忍心看,偏頭往蘇父的肩頭靠了靠,蘇繼續砍手掌,一隻、兩隻、三隻......直到所有拆著鐵柵欄的手都不敢上前那鐵柵欄了,也就無手可砍了。
尖聲繼續響起,在這樣淒厲的尖聲中,沒有人知道在這片別墅區外麵所在的街頭,緩緩駛進一長串雜七雜八的車輛,每輛車都被撞得不了個車形,但依然還在行駛著,大有一副不到目的地,不散架的架勢。
“我滴個神啦......”
金剛坐在第一輛悍馬車的副駕駛座上,滿臉都是灰的抬手敲了敲邊拍打著車窗的喪,轉頭看向正在開車的葉昱,問道:
“兄弟,你家蘇住這兒???這條街快被喪炸了好伐,趕給你家蘇打個電話,看咱們的神現在還活著呢嘛?”
“媽的,老子手機沒電了!”
葉昱裏叼著煙,皺著眉頭看向前方街區那麻麻圍了過來的喪,幸存者都去哪裏了,為什麽沒人來清外麵的這些喪?如果任由這些喪越聚越多,最後的結果很可能會演變。
從德市一路過來,葉昱不是不想快,確實是能力有限,趕過來的速度本快不起來,就他們從疾控中心出來,大小就遇上了好幾次的攻擊,這會兒葉昱等人對付這些喪,都是有經驗了的,隻一眼就看明白了,蘋果別墅區裏麵肯定不止蘇一家,否則不會有那麽多的喪遊過來。
喪沒有目標的時候都是隨機在遊的,但是有了目標的時候,喪與喪之間都會產生一種聯係,一隻喪會帶不遠的喪一起行,然後喪就會越聚越多,最終演變一場無法抗拒的災難。